清兒小嘴貼上他的耳朵,吐氣如蘭,道:“大聲說話可以嗎?”
元越澤嘿嘿一笑,扭頭又欲親她,被推開後,才得意地道:“當然,天魔氣場,名不虛傳。”
二女同時“撲哧”嬌笑出聲來。
白清兒道:“公子怎麼進來的?嚇死人了。”
元越澤知她心思縝密,於是安慰道:“放心吧,我進來時府裡的人幾乎都睡著了,找了好久才找到這裡,尹祖文就不能把你安排在一個好點的地方嗎?”
接著對另一邊嬌軀略微顫抖,如鴕鳥般伏在他臂彎裡,一言不的聞採婷調笑道:“婷大姐說對不?是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過往面無數的陰癸派蕩…女此際竟是窘迫得不敢答話,聞言後嬌軀抖得更厲害。元越澤想起祝玉妍的話,忙道:“大姐勿怪我無禮,實是小弟對你情難自禁。”
聞採婷顫聲道:“不要說了!”
接著就欲掙扎出去,奈何不敵元越澤的力氣,越掙扎二人間摩擦越劇烈,一股股電流竄入她的四肢百骸,太久沒沾過男人的她怕受不了,立即不敢再動,卻不說一句話。
白清兒在一側嗔道:“都怪你,嚇壞婷師叔了,清兒沒說錯吧,若說臉皮厚,公子認第二,天下沒有人敢認第一,嘻嘻!”
原來被元越澤的怪手呵了幾下癢,忍不住笑出聲來。
停下後,元越澤方道:“玉妍說察覺到你心情急噪,是否生了什麼事情?”
談正經事時,元越澤再無半分說笑模樣。
白清兒道:“在香家垮後,尹祖文和許留宗已投靠石之軒,清兒偷聽到石之軒說楊虛彥也再次臣服於他之下,楊虛彥與太子黨勾結,要在春節當天擊殺李世民,嫁禍給公子,但詳細計劃清兒卻沒聽到,請公子原諒。”
元越澤輕抽了一下她有彈性的香臀,笑道:“告訴你要叫夫君的,怎麼還不改口。”
要害被襲,與他親密接觸,本就情難自禁的白清兒輕吟一聲,低聲喚了句“夫君”元越澤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皺眉思索起來。
他突然明白為何擊殺李世民的計劃會變來變去了。最初,他聽到楊虛彥與香玉山的對話時,對方是誘他上當,當時的計劃的確是如侯希白後來告訴他那樣,是在春獵時進行的,但前幾日李世民繳獲大批火器一事已經轟動長安,只不過被香家倒臺一事蓋過了風頭。回想起來,該是李世民得到楊珪媚的訊息後,一直都在暗中調查,才能截獲這批火器。一計不成,自然再生一計,吃了暗虧的太子黨怎會善罷甘休,於是才計劃提前。但在他們的認知裡,元越澤該是上當的,怎可能還在春節這一天動攻擊呢?想起與侯希白在大街上相遇,再到他的小居一事,元越澤腦中閃過明悟,任他二人當時再低調,也依舊受人矚目,長安城內太子黨耳目眾多,怎可能不將此事告知楊虛彥?他為人狡詐、詭計多端,或許早就從佛道兩家知道連貴妃的孩子是他的骨肉,警告李淵一事推測出侯希白暗中探聽到他的秘密之事,侯希白將他們欲在春獵時擊殺李世民的計劃告訴給元越澤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於是將錯就錯,計劃提到春節,妄圖使元越澤再也摸不透他們的真實意圖。
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二女聽後,恢復平靜的聞採婷終於再開口了,只聽她嚦聲道:“果如清兒所講,公子若動起腦來,真沒幾個人是你對手。”
接著她一聲輕呼。
原來元越澤大嘴又偷襲了她的櫻唇一下,嘿嘿笑道:“大姐過獎啦!我只是覺得動腦子太累人。”
白清兒在一旁沉吟道:“今日不知生了什麼事,尹府的許多高手都出動了,直到很晚才一臉疲倦地回來,早早入睡,否則夫君應該不會這麼輕易潛進來。”
以她們二人目前修為,的確無法察覺到整個城內強大的精神氣息。
元越澤將今日的事說了一遍,其中的驚險處聽得二女驚呼連連,最後元越澤道:“我還在想尹祖文為何不去揀便宜呢,估計是石之軒欲擒劉昱的心過於急切,所以才命令尹祖文等高手過去緝拿受傷的劉昱,按清兒的形容,劉昱一定是安全逃脫了。”
白清兒小手輕拍元越澤的胸膛,道:“夫君以一人之力,自創劍法獨戰四大聖僧而不落下風,為什麼沒能與師尊那樣突破天人限制呢?”
元越澤失笑道:“突破不但需要勢均力敵的對手,更要看你自己的心境,我隱約察覺四大聖僧全力攻擊我的那一刻,我沒有真正進入凡入聖的境界中,無法突破也是自然的。”
聞採婷失聲道:“那豈不是說公子還未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