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為,我從警察的口中似乎聽到,這房間裡所發現的毛髮、指甲和等等痕跡,經過dna檢驗都不是死者的,死者應該是個外來人。
這一切卻也不得不讓我產生更多疑問,那吳敏和張鵬去了哪裡?又是誰在屋子裡使用娠祭之術。
目的又是什麼。
我知道之後的事情就不能麻煩警察了,他們八成會直接定性為“邪教組織”活動導致的殺人事件。而且會由於害怕造成社會恐慌而隱瞞很多事情,報紙上也只是說這樁案件很可能和“一起連環殺人案有關”。這樣下去,這種事往往會變成懸案,更何況,如果做這件事的人就是那天的面具人的話,我甚至不確定警察是不是有辦法對付他。
這件事陷入了僵局之中,期間我繼續在調查關於小安賣出的那一批圖騰工藝品的事件。
而秦天展和黑衣人則在搜尋其他可能已經受到娠祭之術影響的女性。
這一僵局的打破來自於三天之後的一條新聞,以及秦天展他們找到的一條線索。
在對顧導演那些情婦的調查中,秦天展他們無意從一個女演員的口中得知,曾經與她共事過的吳敏和老公張鵬還有一套房子,在京郊的一座致命別墅區中,至於房子怎麼來的也許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沒有人願意說出來。巨乒場號。
得到這條訊息之後,我立刻調查與那別墅區有關的資訊。卻又搜出一條被儘量封鎖壓制的新聞來。原來在一個星期之前,那個別墅區就曾經發現過一具無頭女屍,當時說的死者身份有待進一步調查。但最近新聞有了一些更新,說是死者身份已經確認,記者還用了“確係連環殺人案”這樣的字眼。
我相信一切絕非巧合。
我也算知道之前報紙上說“與連環殺人案有關”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但奇怪的事,對那一次事件的情況,報紙上的描述與這次有所不同,那次事件中對屍體的描述是,胸腹部傷口與脖頸斷面不規則,血液呈噴濺狀,現場似有搏鬥痕跡,兇手作案手法並不專業。而這次,顯然兇手要專業的多,一刀割下頭顱,一刀剖開肚子,還成功剜除了死者的內臟。
我不是什麼專業人士,這個時候秦劍鳴又不在,沒人能幫我分析,我只能一個勁兒的在那糾結,腦子裡一片混亂。
秦天展和黑衣人則主張儘快到別墅區去看看,那兩具屍體雖然按報紙上說的死亡時間上看比張鵬家的屍體晚一些,但是被發現的時間較早,那個地方的警戒線或許早已經撤了,現場也應該早就經過打掃了,我們過去的話,估摸著警察也發現不了。
我只能同意,再次和二人一起行動,雖然我越發的不太相信這兩個人了。
吳敏張鵬的第二個家,那座別墅的位置的確很偏僻,但是要比他們在市區的房子豪華的多,看起來也貴很多,以他們二人的能力,應該不大可能有這樣的經濟能力,所以,我寧願相信,這是顧導演給他們的禮物。但如果這麼解釋的話,我之前的推測,或許又要被推翻大半了。
我們是爬窗戶進去的別墅。
進去別墅的片刻,那種每次進入兇案現場時感到的壓抑和淒冷感撲面而來,我甚至當即確定,這該死的別墅裡頭絕對有孤魂野鬼存在,而且,剛進入現場,我口袋裡的吊墜就一陣發燙,我拿出吊墜,卻發現,這東西在不斷震動,周圍的黑色冷光時而舒展,時而收縮,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怎麼回事!”我不由得低喝了一聲。
黑衣人瞥了那吊墜一眼,說:“小心了,這屋子裡的野鬼比想象中的要強,你的吊墜吸不了它。”
“什麼?”我愣了一下,而就在這發愣的片刻,我看見一隻小手,從房間裡伸了出來,隨後,又看見一縷飄動的頭髮。
“什麼人?!”我還沒開口,秦天展率先喊了一句,快步向別墅大廳左側的房間衝了過去,與此同時,那房間裡頭,一個黑影身子一扭,直接朝他撲過來。那黑影看樣子不過半人高,像個小孩子,頭髮很長,好像還穿著一件連衣裙,秦天展顯然沒做好準備,因為那影子的速度,簡直超出了一般人能有的速度,我估摸著就是劉翔博爾特也沒那爆發力。
影子直接撞在了秦天展的肩膀上。
秦天展的腿好像還沒有好透,身子一個趔趄,向旁邊退了幾步,但很快站定了身形。嫂索妙筆閣詭面天后
我也抽出一張雷公符來,秦天展一甩手腕,雷公符似乎化成了木片,直直的朝那身影“射”了過去,那身影一閃,躲過了一擊,居然雙腳蹬在牆壁上,又跳到了天花板上,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