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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自己的事才是正經。。。。。。」我把老婆的話接下去脫。是,我都會背了,我哪敢拿老婆說過的話當耳邊風啊!我都老老實實的記在心裡了!

「。。。。。。可我就是忍不住嘛!」

「你。。。。。。」他臉色冷了下來,又開始不理我。

老婆最近沒那麼犯懶了,甚至叫胡嘉幫他帶來順來發的帳簿、公文,讓他在家工作。可我怕他懷孕累著,總會叫他歇歇,他就生氣,說我是存心讓他歇成一個廢人。我便安撫他說:冤枉啊老婆!。。。。。。不過,就算你真成了廢人,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結果為自己招來一頓拳打腳踢。他一個大男人懷孕,哪兒也不能去!就算想去外頭走走,也必須遮遮掩掩地搭馬車去人跡罕至的地方,可他一坐上車就開始頭暈噁心。連門都出不了,只能悶在屋裡,也難怪他脾氣會這麼大。

有時他突然想到要吃什麼,三更半夜的我也得去給他買回來,不然,他就開始跟我冷戰,把我趕得遠遠的。

老婆吃東西呢,現在可累人了,這兩天要吃辣的、過兩天要吃淡的、隔個兩天只吃面不吃飯、岔個兩天只吃菜不吃肉。。。。。。每天變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煮了?

煮菜現在成了我最累人的一件事,煮飯前都得事先問:大爺,您今兒個想點什麼菜啊?他答:隨便!

可我煮上的菜,被挑三撿四的,沒一樣肯入口。前兩天好聲好氣地哄他,要他為肚子裡的小孩想想,他又開始刷下冷臉:「要我吃是吧!我吃!我吃撐我自己!」

我奪下他的拚命碗筷,將他緊緊鎖在臂膀裡,他掙扎了一下,在我懷中僵硬了好久,最後氣憤地責怪他自己,怒得發著抖說:「我是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這不像我,這不是我!」

我只能抱著他、安慰他,無能為力的感覺油然而生,為了他,心好疼。。。。。。為什麼懷了孕,老婆整個人就不對勁了?有壞東西作祟?背後靈?地縛靈?還是肚子裡的那個小寶貝故意整我們夫妻倆的?

然而日子還是這樣過著。。。。。。胡興嫌我太粘他,他受不了了就開始發脾氣。

我不怕他罵我打我踢我,我就怕他跟我冷戰:冷冷地看他的帳本、冷冷地不回應我任何體貼、冷冷地從我面前走過一眼也不看我。我就是怕!

那種鑽心的滋味,真不好受。。。。。。

有人慕名而來找我,去看地理風水什麼的,我都儘量能推就推。因為我實在不想讓老婆離開我的視線,看著他好好的,我心裡才會塌實。

誰曉得我推掉工作這碼事被他知道了,他氣得不准我吃晚飯,還把我趕出廚房,自己一個人鎖在廚房裡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光光。當晚又把我關在房外,不准我進去睡覺,我只好去睡書房。

天氣有點涼,讓我擔心老婆睡到半夜會不會冷?

那次以後,他讓小朱每次收到拜帖就跟他通報,勸我把工作接下來,如果我不聽,他會一直跟我冷戰。。。。。。到最後,我只能接受。

所以現在,我正站在信州常豐的深山裡,為專程至京師請我遠道而來的陳雅青,找尋一個能旺家族出高官的穴位。

方才身在山外看山,確定了此地地理之佳,便單獨縱身入山檢視,可是入山後,卻發生了一件讓我引以為奇恥大辱的事:我迷路了!

照理說,我身上帶足了裝備,又會觀天體、方位、地勢,迷路的狀況絕對不可能發生。

可是這裡的山像霧山、林似迷林,羅盤竟發揮不了作用,天體、方位、地勢因霧迷陣而無法觀視。

心中一緊。

莫非我走到高人所佈的迷陣當中?

胡興坐在鋪著軟楊的太師椅上,對旁邊茶几上的賬冊視而不見,耳朵留意著院門外的聲響。

三個月前,叫辜英接了趟遠至國土西南的工作,本想讓他在外面待久一點,不會在他身邊跟前跟後個沒完,省的被辜英體貼入微的保護欲弄得自己不知所措而扳起面孔不理辜英;甚至拳腳以對。辜英出門前,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要他別太勞累,說最晚兩個月後就回來,辜英知道他不喜歡囉唆,便深深眷戀地看了他一眼,就轉身走上客人的馬車,走了。這傢伙臨走時還不忘給他惹出一身雞皮疙瘩。

辜英不在的頭幾日,胡興還能高興地舒口氣。說褥在的,他很慶幸辜英能去外地工作,因為也實在下知道該和辜英如何相處。

想起成親至今的種種,辜英認命地接受他這個男妻:反觀自己,分明知道自己已經嫁為人妻,連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