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我們這是回了?”小心翼翼的問道,東陽舟帆還算是意識到了自己已經逾越了,不著痕跡的退後半步,生生的和百里墨淵拉出一小段距離。
“啊?哦,回吧!”
一路上,東陽舟帆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沉默不語的百里墨淵,難道是自己給郡王惹下麻煩了?雖然平時百里墨淵也不怎麼愛說話,就算是說話也根本是沒有什麼情緒可言,僅僅是說出幾個字而已。但是,從小為了觀察東陽瑞喜好的東陽舟帆別的不行,這觀察人的本事還是相當的拿得出手。
難道是說郡王是在生氣?怪自己惹了顧樂堔?
“郡王,微臣方才衝動了,微臣忘記了現在微臣的一言一行都不能算是微臣一個人的事情,這要是做的不好,別人會說是郡王教導的不好,所以,微臣以後一定控制自己的情緒,只是,只是微臣一看見著那顧樂堔就心中怒火中燒,完全是控制不住,還望郡王不要生氣,微臣下次一定記住。”沉吟片刻,就在兩人即將要分開到各自的馬車去的時候,東陽舟帆一吐為快的說出在自己腦子中轉了幾個彎彎的話。
“為何?”
如果自己瞭解的資料沒有錯的話,這顧樂堔和東陽舟帆根本就沒什麼交集,這東陽舟帆幾乎是從小在書院長大,而這顧樂堔壓根就沒有進過書院,完全的屬於顧家放養式的帶大的,這兩人難道還有什麼外界不知道的過節?
想到即將要得到那人的小辮子,應該算是小辮子吧?否則為何東陽舟帆都那般的觸碰到自己的底線,顧樂堔還是不發火處置東陽舟帆?而據自己多年對那人的瞭解,一般只有他覺得對對方有愧疚的時候,他顧樂堔才會容忍對方對自己的不恭敬或者是以下犯上。
面對百里墨淵疑惑的目光,東陽舟帆一臉的痛苦,可是那痛苦又瞬間轉化為恨意,片刻後又什麼都消失的沒有。
東陽舟帆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他從未有過的滄桑之感,“也沒什麼,就是微臣見不得他顧樂堔仗著自己深的皇恩,一個侯爺到處的稱王稱霸的橫行霸道而已。”
這話隨便的說給任何一個人聽,估計對方都不會相信,更別說一向以細心縝密著稱的百里墨淵了。
不顧,百里墨淵並沒有戳破東陽舟帆那蹩腳的藉口,只是表示知道了的點點頭,便上了自己的馬車。
東陽舟帆一直等百里墨淵的馬車離開之後,這才折過身子,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侯公公一直跟著顧樂堔走了好遠,眼看著就要到宮門的位置了,心中有氣的顧樂堔這才發現原來侯公公一直跟在自己身後,不由的納悶。
“侯公公不會是有什麼話要和爺說吧?要說就快點說,爺還要趕著時間回去找爺的紅顏知己親親我我一下呢。”
看著已經不在是方才渾身透著沉重冰山一般的生人勿擾的氣息的顧樂堔,侯公公抖了抖手中的白色拂塵笑道:“還是帶著笑意侯爺讓人感覺到親切。”
侯公公的看似隨意的一句話,讓顧樂堔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在,轉而是他很少表現出來的冷漠沉凝,“侯公公,爺記得爺和你不熟吧?”
面對顧樂堔的故意散發出來的壓迫性的氣勢,侯公公好似是感覺不到一般,依然是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侯爺,你還在介意皇上不聽你的勸阻,執意要立刻男下避暑嗎?”
“侯公公,雖然你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但是,這朝廷中的事情, 你一個內侍還是不要過問的好,這古往今來,妄想要參與朝政的內侍的下場,爺想,不用爺說,你也應該知道吧?”
顧樂堔的眼中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不過,這話說的卻是讓人聽著止不住的打著寒戰,侯公公卻好似是感覺不到一般。只是望著眼前的顧樂堔,又好像是透過顧樂堔望著另外的一個人。
“侯爺有興趣聽咱家說一個故事嗎?”
“沒想到侯公公還喜歡講故事?可是爺真是沒那個閒心了。”顧樂堔說著便不打算在個侯公公糾纏,轉身就準備離開。
“古時候在邊塞地區,有一個老頭兒,人稱塞翁。一次,他養的一匹好馬突然失蹤了,鄰居和親友們聽說後,都跑來安慰他。他卻並不焦急,笑了笑說:“馬雖然丟了,怎麼知道這就不是一件好事呢?”
幾個月過去了。有一天,老頭兒丟失的那匹馬居然回來了,還意外地帶回來一匹好馬。
這事轟了全村,人們紛紛向老人祝賀。可是老頭兒並不高興。他對大家說:“這有什麼可以祝賀的呀,誰能料到這不是一場災禍呢!”
幾天之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