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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罪惡就不稱其為罪惡,錯誤也不稱其為錯誤,只是重複熟悉的程式,哪怕玩火也能自如面對。

花花和月萍形成鮮明對比,月萍高大豐滿,花花嬌小玲瓏,月萍總是平靜地承受我的進攻,給我內部的呵護,花花喜歡將自己熊熊燃燒,陶醉於她的極樂世界。她們都是矛盾的女人,月萍輪廓分明,極富視覺張力,性格卻沉著內斂,花花線條柔和,輕巧勻稱,卻有一顆奔放的心。我在月萍身上能體會到極度的安全和沉穩,在花花身上卻隱隱擔憂,生怕她嬌小的身子無法容納體內激|情,像煙花一樣燦放、熄滅。

今天傍晚時分我和月萍做了一次,半夜時分又和花花在小院老屋裡溫存,幾個小時內領略到兩個女人截然不同的風格,自然而然地展開對比,雖然身軀已隨著花花一同奔放,腦中的思想始終未曾停止。

花花的起伏漸漸變成顫抖,隨後一頭趴在我胸口,僅剩劇烈的喘息。

很美好的感覺,讓女人獲得快樂,這是一種成就,心理上的滿足令我不急於生理釋放,這樣緊緊相連著欣賞她的快樂是極大的愉悅。

親愛的,花花說,此刻我們的契合度極其緊密,如果你的心靈也是如此,我們將會深深相愛。

對不起,我說,我總是無法身心合一。

花花充滿期待地說,會成功的,我對我們有信心。

()

我說,睡吧,很晚了。

花花說,可是你還沒有……

我笑道,你睡著後我會欺負你的。

花花立即展開她的感性思維,滿面幸福地說,如果在睡夢中還能和你相愛,這簡直太美好了。

我讓她趴在我胸口,拉上被子說,做個好夢。

嗯,花花親了親我的胸膛說,我會的,夢裡一定有你。

她枕著幸福和幻想甜甜睡去,我的腦海卻不斷勾勒著與此無關的情景,如果換成月萍這樣睡在我身上,估計我未必吃得消,好在花花的身軀小巧輕靈,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此時她赤條條甜滋滋地趴伏在我胸口,睡夢中依然浮起笑容,可我卻總有幾分不真實的感受。

陳瑤也常這樣睡在我胸口,她的體重不滿二十斤,本該輕若無物,可我依然感覺到份量,每次她流著口水嘟著小嘴睡著的時候,總覺得她像一座山似的沉甸甸壓在我心頭。此刻花花用同樣的姿勢入睡,她少說也有九十斤體重,卻毫無重量,如同這張老式木床外潔白的蚊帳,只是輕飄飄地覆蓋在我身上。

我明白過來,花花不但活在她的夢裡,也活在我的夢裡,夢裡的人和事往往沒有實質,就像思維和幻覺永遠不會有重量。

花花正在做夢,她是一朵在夢裡綻放的鮮花,她說她夢裡有我,其實不論睡著還是清醒,只要身處這一狹小的世界,我們都在做夢,也都在彼此的夢中,只是我大多時候迴歸現實,這裡並非我的唯一,她卻無處可去,只能活在夢幻世界裡。

我胡思亂想著進入夢鄉。

…………

次日醒來,身上的花花已不見,我下床穿衣梳洗,走出房間,只見花花正在灶頭煎荷包蛋。

不錯,我笑道,千金小姐居然也會煎蛋。

花花說,什麼千金小姐,我是窮人家的窮丫頭,當然會煎蛋,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好命。

她來自本市下屬某縣級市的一個小鎮,家境非常普通,和月萍沒法比,可能這也是我和她相好的原因之一,因為我們屬於同一階層。

花花端上荷包蛋和稀飯,和我一起吃早餐,兩人說說笑笑,直到開門時間,於是走出小院來到書店,正式開門營業。

我上班時間未到,就在書店少坐一會,花花心情極佳,讓兩個服務員看管店子,拉著我的手為我介紹她喜歡的圖書。

過了半個小時,我見時間差不多了,正想告辭離去,突然店門口出現一輛小轎車,裡面走出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走進書店,彬彬有禮地問服務員:“請問蘇小姐在嗎?”

這人居然是姜仁定。

花花順著我的眼光看去,不禁也呆了,奇道:“他怎麼知道這裡?”

姜仁定和服務員說了幾句,探頭向我們望來,眼光首先在花花身上凝了一下,又看看我,神色十分平靜,走上來微笑道:“蘇小姐,王先生,你們好。”

“你好你好,”我說,“姜總怎會知道這店址?”

姜仁定說:“上回蘇小姐說在城北運河邊開書店,我調查了一下,這一帶只有兩家書店,就過來看看,運氣還不錯,第一家就是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