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輕啟朱唇:“沈將軍不必多禮。”
久別之後,這是沈拓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月芙,她變了,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更清麗脫俗了,纖細的柳葉眉,精緻小巧的五官依然是那麼地美,水汪汪的明眸含情脈脈,惹人愛憐,身上那股高貴出塵、輕逸靈動的氣質卻愈發突顯,渾身上下自有一股與世無爭的寧靜與從容,沈拓望著她,不由得有些感慨,她的這份美好在後宮這個地方,顯得是那麼地突兀,那麼地格格不入,她本就不適合在這種俗氣的地方生存,這隻會玷汙她的美好,她的輕靈。
月芙見沈拓一直盯著自己望,不由得羞得俏臉一紅,渾身地不自在起來。
玄溟見沈拓一直定定地盯著月芙望,不由得有些不悅,這個沈將軍也太逾矩了吧?怎麼可以這樣盯著他的嬪妃看,玄溟故意大聲地清清嗓音道:“咳咳咳,沈將軍,芙兒,你們也互相見過面了,既然在這偶遇,那就一同到御軒亭品茶賞梅吧!”
沈拓求之不得,這樣可以和月芙再多待一會,便躬身作揖道:“謝皇上,能與皇上和蘭貴嬪娘娘一同品茶賞梅,這是臣的榮幸。”
月芙渾身不自在,一刻也不想再多呆下去,便對著玄溟說道:“皇上,臣妾身體有些不適,許是吹了些風,想先回宮休息一下,就不陪皇上和沈將軍了,請皇上和沈將軍見諒。”
玄溟一聽月芙說身體不舒服,立刻緊張地上前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冰冷,連忙解下他的披風披在月芙的身上,關切地問道:“芙兒,身體哪裡不舒服?你看你,手都是冰涼的。”
月芙見玄溟把披風給了她,而他卻在寒風中受凍,便解下披風,披回到玄溟的身上,說什麼也不肯披在自己身上:“皇上,臣妾沒事的,這裡風大,皇上還是披上吧,免得著涼,龍體要緊啊!”
玄溟起先不肯,但禁不住月芙一番說辭,便只好又披回自己身上了,沈拓見皇上和月芙親暱的模樣,不由得有些難過和吃味,他連忙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遞給月芙:“蘭貴嬪娘娘還是披上微臣的披風吧,皇上要保重龍體不能著涼,但是臣是練武的身子,這點寒冷對於微臣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所以蘭貴嬪娘娘可以披上微臣的披風,以免玉體受涼。”
月芙見沈拓遞過來的披風,不由得有些一愣,待回過神來,便本能地拒絕道:“不用了,沈將軍,本宮沒事的,反正就一小段路,回宮之後便沒事了。”
玄溟見沈拓將披風遞給月芙,心裡更加不悅,但又不好發作,以免顯得他小家子氣。
“芙兒,這裡風大,若是身子不適,你就早些回宮歇息吧,翠兒,玉穗,好好伺候你們主子,別讓她著涼了,回宮之後宣李太醫給貴嬪瞧瞧。”玄溟見月芙的臉色有些蒼白不自然,便恩准月芙回去。
月芙如獲大赦,再待下去,不知道沈拓又會作出什麼讓她無法掌控和預料的舉動,要是被玄溟瞧出端倪可就完了,現在聽玄溟說恩准她回去,便趕緊福身跪安:“謝皇上,那臣妾就先行回宮了,臣妾告退。”
翠兒和玉穗也趕緊跪安:“奴婢們告退。”
接著,月芙笑笑著望了一眼玄溟,眼神裝作不經意地掃了一下沈拓,便攜著翠兒和玉穗轉身回宮了,沈拓見沒辦法阻止,便只好愣愣地望著月芙遠去的背影出神。
玄溟見沈拓彷彿對月芙念念不忘,一副不捨的表情,不由得醋意橫生,月芙可是他最愛的人,別人休得覬覦半分,就算是愛將看看也不可以。但為了給沈拓面子,玄溟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也沒有發脾氣,只是出聲提醒道:“沈愛卿,咱們走吧,茶都該涼了。”
沈拓正出神呢,突然被玄溟的話喚得連忙回過神來:“是,是,皇上,您先請,先請。”
兩人便慢慢地踱進御軒亭,亭子裡面早已按照皇上的吩咐準備好了熱茶和美味的糕點,見皇上和沈將軍到了,榮德海趕緊示意宮女們上前伺候著,玄溟和沈拓一邊品著茶點,一邊欣賞著看得漫天燦爛的梅景,甚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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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溟帶著翠兒和玉穗往蘭芙宮走去,然後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後還小跑起來,翠兒和玉穗在後面趕都趕不上,只好喚道:“主子,主子,別走這麼快,小心摔著,主子,等等奴婢們啊………”
可是月芙彷佛沒有聽見她們說的話,依舊走得飛快,進了宮門,絲毫不理會芷蘭她們的請安,撇開她們便急急地進了寢殿,一把關上門,芷蘭他們只覺得奇怪,主子這是怎麼啦?這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這樣過啊?
正當他們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