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自己病中折磨自己的人竟然就是他嗎?啞公子這麼想著,還沒有問出來之時,九兒在他的身邊已經開口了:“當年,我發現啞巴的地方在離你住的地方不遠,如此說來,是你命人把他扔到那的,叔叔,你好狠毒,竟然那樣對付應該身患重病之人!”
面對九兒的斥責,藍教主臉色一變,正待要說什麼,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由陰轉晴的大笑起來,他笑的很是得意,和剛剛的喪家之犬的樣子大不相同了。這讓九兒和啞公子都很納悶,不知道他這一番笑那是為何了。不過這笑讓九兒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看向了啞公子,想著,自己這叔叔在這時間,最忌憚的可就是啞公子,他突然之間笑成為了這樣,難道說,他已經有了對付啞公子的方法了。看著面無更讓啞公子,九兒在腦海之中想著,會是什麼呢。突然之中,她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驚問到了自己那喪心病狂的叔叔:“他體內的金蠶蠱是你下的?”
九兒那喪心病狂的叔叔還是得意的笑著,啞公子緩緩地說到:“除了在我病重之時,試問,普天之下,誰還能夠給我在我體內下上了這蠱毒!”
“哈!”藍教主笑道:“對極了,對極了,若不是剛剛我突然想起來,我都忘記了這金蠶蠱是我自己下的呢,啞巴,我現在還給你同樣的機會,殺了這丫頭,我就饒你一命,這金蠶蠱的厲害你是知曉的,而且,我可以對你說,我當初下的這蠱,那可是與眾不同的,對聲音特別的敏感!”
“音波蠱!”九兒大驚,這種蠱的厲害她是清楚的,除了所有金蠶蠱所具有的特性外,這種蠱對聲音特別的敏感,而且能夠把音波在人耳內發大上數百倍。說的直白一點呢,就是,只要這蠱發作起來,平常聽到的鈴鐺聲會在中蠱人的耳中成為了敲大鐘樣的聲響。而啞公子雙目失明,耳朵對聲音又是極度的敏感,他最優越的地方這會卻要成為了他最致命的地方了,這讓九兒怎麼能夠不心驚呢?
而這時間,藍教主忽的盤腿坐在了地上,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啞公子身如電光一般射出,他要在藍教主喚醒音波蠱之前將他斃於自己的劍下,可這蠱與施蠱之人是心意相通的,啞公子的身形再快,也快不過這人的一念之間,他身尚地半空,手中劍也欲要出鞘見血,可就在這時間,他忽的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罩在了和個銅鐘中,有人在外面敲響了銅鐘一樣,一聲巨響,耳膜像是撕裂一樣的痛,這痛又很快的波及到了自己的大腦,劇烈的疼痛,讓啞公子一聲慘呼,身形硬生生的從半空之中摔落在地上。雙手捂住了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著身體,卻不再發出半點痛苦的聲音,緊緊地咬著牙,血絲從他的眼中滲出。看到了啞公子的痛苦,九兒知道,該如何才能夠減去他的痛苦,抱起了酒罈子,痛飲了一口,手一鬆,酒罈跌落在地上,罈子碎了一地,也潑了一地的酒,她說到:“叔叔,你贏了,我會把青蛇令給你的,放過他吧!”
“很好,還是我們九兒善解人意,真是乖巧啊!”藍教主得意的笑著,停止了施蠱,雖然耳中那巨大的聲響已經沒有了,可這時間的啞公子,已經喪失了再博殺的能力,無力的躺在樓板之上。大手一伸,也不嫌自己蠟黃的指甲難看,藍教主對九兒道:“拿來吧,青蛇令!”
看他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九兒不屑道:“青蛇令一直在你的眼皮下面,自己來拿吧!”
“什麼?”藍教主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誤了,這青蛇令一直在自己的眼皮之下。看著他那一頭霧水卻又貪婪的樣子,九兒手掌在擺滿了菜餚和酒的竹几上一拍,竹几頓時碎裂開來,一塊嫩綠如春竹,綠汁欲滴盈手可握的橢圓形綠玉牌從中空的竹中掉落,被九兒一抄拿在手中,拇指撫摸著令牌上的每一縷花紋,腦海之中浮現著曾經父親拿著這青蛇令釋出著各項命令的颯爽英姿,九兒痛苦的閉上眼睛後復一睜眼,對自己那喪心病狂的叔叔道:“這教主之位,我本就無意,只希望你拿到這令牌之後,好自為之!”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藍教主自己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青蛇令竟然會藏在了自己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竹几之中,這會看九兒取出,他不由的想起了在自己謀逆的那一天,自己那哥哥發出的那讓自己嗤之以鼻的最後一擊。那一擊,他是一掌拍在了竹几的左側,當時的自己還以為那耗盡了全力也不能把竹几拍起而好笑著。這會才明白過來,他那裡就根本不是要把竹几拍起來做最後的一擊,而是耗盡了全部的力氣把這青蛇令打入到了竹中,是自己太大意了,不過,還好,這令牌最終還是到了自己的手中,有了令牌在手,自己可就是實至名歸的教主了,看誰還敢不從。心中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