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隋麗的肚子突然“咕嘟嘟”地響了一陣。一聽這聲音李遠方不由自主地轉過頭看了隋麗一眼。這讓隋麗覺得不好意思對著李遠方勉強地笑了一笑但李遠方怎麼看都覺得像慘笑。
李遠方想起晚上吃飯的時候隋麗好像一直沒有什麼胃口只夾了幾筷菜。沒吃什麼東西只喝了一肚子的水又過去這麼長時間肚子當然要叫了。感覺自己也有點餓似的就對隋麗說:“晚上沒吃多少東西餓了吧我也有點餓我到廚房做點吃的去!”說著站了起來。隋麗說:“我去吧!”李遠方擺了一下手說:“你身體不舒服先歇一下吧我只是簡單地弄幾個菜。”
這段時間李遠方基本上沒在家裡住冰箱裡除了前些天父母帶過來的一些乾製的海產品外就是許亦云剛從老家給他帶的臘肉、臘腸和一些真空包裝的鮮筍沒有別的東西。隋麗住在這裡後買了些新鮮菜但隋麗愛美吃東西很清淡所儲存的也只是些黃瓜、青菜、雞蛋之類的。所以李遠方只做了個配料少了一大半的揚州炒飯作為主食。然後用臘腸炒了個鮮筍切了點鰻魚乾用高壓鍋蒸一下用快火炒成一盤青翠欲滴的油菜心再抓上一把魷魚絲湊成四個菜。湯則在開水裡放點蝦皮紫菜再打上一個雞蛋來對付。就算這樣也忙乎了大半個小時。
把飯菜端到客廳後隋麗說了聲“辛苦了”然後問李遠方怎麼不喝點酒說他晚上和同學一起吃飯的時候就沒喝酒。李遠方說:“你晚上喝了不少酒了現在就算了吧。”隋麗說她剛才空腹喝酒才差點喝醉現在早就沒事了而且她想和李遠方一起喝點酒還說:“我們是開酒廠的這麼豐盛的菜不喝點酒怎麼行?”然後問李遠方她前些天帶回來的藥酒嘗過沒有。那種藥酒是梅山酒業開的新產品隋麗回來的時候賀兆年讓她帶幾瓶給李遠方嚐嚐李遠方都還沒來得及仔細看。聽隋麗這麼說而且他現在確實也想喝點酒解悶就上樓取了幾瓶。
這酒味道不錯而且李遠方的心情很不好一喝起酒來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杯一杯地接著。隋麗則只是淺嘗即止一邊給李遠方倒酒一邊趁機問起王夢遙的事情。李遠方藉著酒勁一五一十地向隋麗說了出來說到傷心之處還掉了幾滴眼淚。隋麗反過來開始安慰起他來到了後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說了多少話不知不覺地靠在沙上睡著了。
睡夢中李遠方做起了猗夢物件竟然是許亦云。做著做著覺得身上被什麼壓著幾乎喘不過氣來就醒了過來。醒來之後現隋麗正騎在他身上兩個人都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什麼都沒穿而且正以男女之間最親密的姿勢結合在一起。
見到李遠方醒了過來隋麗俯下身來親了他一下然後動了起來。隋麗本來就特別漂亮臉蛋長得美身材和面板也無可挑剔在朦朧的燈光下嬌人的身體顯得更是迷人。剛才李遠方喝下去的藥酒具有一定的壯陽和催情作用再加上已經憋了兩個來月酒精浸泡的大腦又有些轉不過彎來在隋麗熟練的動作的刺激下人的本能代替了理智翻過身來把隋麗壓在下面不顧一切地衝刺起來。
瘋狂地洩過後酒醉後的疲勞和睏乏再一次主宰了李遠方的意志從隋麗身上滾了下來翻倒在一邊沉沉地睡去。
睡意尚濃的時候李遠方被手機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機接聽卻是葉黃特意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過去的。房間裡拉著厚厚的窗簾沒有幾絲光亮李遠方不樂意地說現在才幾點就打電話把他吵醒葉黃在電話那頭說都快九點了你怎麼還沒起床。李遠方一驚馬上從床上跳下來拉開窗簾果然太陽已經老高了。然後現自己睡覺的地方是隋麗這幾天住的房間而且身上什麼都沒穿又是一驚對葉黃說我等會再打給你匆匆地掛了電話。
坐在床沿上了一陣呆李遠方隱約想起昨晚生的事情於是匆忙套上衣服出門到處找起隋麗來。屋裡屋外都找遍了也沒看到隋麗的影子回到房間裡後現床頭上放著一摞摺疊得特別仔細的便箋。
便箋是隋麗留的只有簡單的三頁紙大意是說昨晚上大家都很傷心她一時衝動就和李遠方生了不該生的事情請李遠方諒解。然後說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希望李遠方不要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要影響以後他們之間的好朋友和同事的關係。又說她從來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因為對李遠方為她做的一切很感激對李遠方也很欣賞所以不顧廉恥地那樣做了。但她自認配不上李遠方明知自己和李遠方之間是不可能產生愛情的從來沒有指望兩人間有任何結果有了這一次她已經心滿意足不會要求李遠方對此負任何責任的。最後說當李遠方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她已經坐上了回梅山鎮的火車在路上她會關掉手機走到以後她再給李遠方打電話。
看了這封信後李遠方覺得很迷茫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