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阻攔你的。”
薛龍樂透了,想不到自己轉眼間又是握有大權的人了,看來自己一生與權是分不開了,這真是妙不可言。他笑嘻嘻地問:“在中律門裡,有人會聽我的嗎?”
薛不凡笑道:“除了為父之外,其他人都聽你的。”
薛龍霎時樂得手舞足蹈,薛不凡見兒子熱衷權力,心中大是快慰。他原以為要把兒子留在身邊要費一番口舌呢,現在看來用不著了。他以少有的慈和的聲音輕輕地說:“過來,讓為父試一下你的功力”
薛龍連忙向父親靠過去。薛不凡說:“你動手吧!”
薛龍遲疑道:“我……怎可……”
薛不凡哈哈大笑:“兒子,你儘管動手吧,不妨事的,你父親沒有鬼泣神驚的奇功怎能為中律門主呢?”
薛龍點點頭,提聚七成功力,右掌斜飄一擺,向父親的左肋拍去。薛不凡微笑未動。薛龍見父親毫無動手之意,大驚,急忙收功。就這當兒,他感到一股沉硬無比的力量猛撞了他一下,手掌頓時發痛。
薛不凡微笑說:“兒子,你要使出全力,七成功力是毫不起作用的。”
薛龍心驚不已,自己使出多少力父親都知道,這太不可思議了。他定了一下心神,雙臂陡然一展,使出“玄天水精”神功,雙掌齊擊父親的前胸。薛不凡仍然未動,霎時間,薛龍突然生出一種幻覺,父親彷彿高聳入雲的金甲神人,他的掌力象是擊在了銅牆鐵壁之上。“撲”地一聲,父親巋然不動,他反而被震飛丈外,雙臂疼痛難抑。這一擊,讓他神魂出竅,驚訝無比。自己的武功也到了爐火純青之境,怎麼比父親差這麼多呢?他半張著口,說不出話來。
薛不凡沒有責怪他,反樂哈哈地說:“不愧是我的兒子,在外面能練到這種境界,實屬不易,也算有了根基。”
薛龍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問道:“我才算剛有根甚?!”
薛不凡笑問:“難道你比老子還強?”
薛龍立時無話可說。
薛不凡略停了一下,說:“為父也不敢自詡武功練到了極至,你那兩下子到底算什麼?”
薛龍連忙道:“孩兒知錯了。”
薛不凡微然笑道:“你在外面混了十幾年,唯一使我滿意的就是帶回了一個漂亮的媳婦。”
薛龍嘿嘿一笑,常嫻雙頰緋紅。
三人沉默了片刻。薛龍說:“‘五行大士’的功夫如何?”
薛不凡說:“剛入流,不足為奇。你得罪了他們?”
薛龍難為情地說:“他們正追殺我呢。”
薛不凡哈哈笑起來:“別怕,我的兒子。‘五行大士’若來中律門,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薛龍問:“你親自動手嗎?”
薛不凡搖頭說:“他們還不配讓為父動手,中律門的高階殺手已培育而成,哪一個都能把‘五行人士’殺得片甲不存。”
薛龍驚了一跳,驚問:“‘五行大土’都是前輩高人,苦修百年,什麼樣的殺手能那麼容易地擊敗他們?”
薛不凡笑道:“這就是你老子的高明之處了。‘超級殺手’都是‘藥物人’,不然何以那麼厲害呢!”
薛龍的心猛地一沉,說:“那他們都是些‘狂人’了?”
薛不凡搖頭說:“不是,他們的本性並沒迷失。與普通人所不同的是,他們只知道忠於我,忠於中律門,永遠不會背叛。”
薛龍長出了一口氣,感到父親十分可怕。但他馬上又想,也許天下的英雄都是這樣。不然何以稱霸天下?權力是不會輕易就能弄到手的。他以崇敬的心情看了父親一眼,說:“我以後要練什麼功呢?”
薛不凡笑道:“你師傅都教了些什麼?”
薛龍嘆了一聲,說:“現在看來,他教的武功不足掛齒了。只是《八卦仙經》我沒有弄透,不知威力如何?”
薛不凡兩跟陡然一亮,說:“你的《八卦仙經》演來我看。”
薛龍說:“那是張怪圖,我畫給你看吧,我不會演的。”
他很快把圖畫了出來。
薛不凡看了一下地上的圖,又細琢磨了一會兒圖旁的文字,恍然大悟,哈哈地大笑起來,高聲說:“妙啊!妙!我終於功德圓滿!好兒子,你功勞不小。”
薛龍驚喜地問:“你練成了《八卦仙經》上的武功?”薛不凡搖頭說:“我不要練它的,但我受了它的啟發,悟得大道。”
薛龍驚訝地說:“《八卦仙經》上的武功難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