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話中的涵義,眉頭依然深鎖。
“我不能碰你。”他嚴肅地開口。
欸?好啊!她沒嫌他,反倒他開始嫌她了,竟然這麼不給面子,不由得氣惱起來。
“為什麼?”酥軟的語氣中透著不甘心,她像只八爪章魚把他纏得死緊,料不到得到的答案竟是——
“我只碰我妻子。”
“喔?”
哼!他已婚幹她屁事啊!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還結婚二十年以上的男人,有一卡車那麼多!已婚更好,省得日後來糾纏,就不信他定力有多好。
“除非你嫁給我。”
“嗄?”
她又傻了,難得一天出現兩次傻樣,全拜他語出驚人所賜,怎麼他說的話老是跟他的表情不對稱啊?
“嫁你?”她很小心地求證,就怕是聽錯了,他的語氣不像在求婚,倒像在敍述一個解決事情的方法。
“要我碰你,必須先嫁我,否則我不碰妻子以外的女人。”
蕭奈兒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自己不噴笑出來,聽聽,多麼有良心的話喲!
“你在眼我求婚?”
“對。”幽深的眸子裡閃著不為人察覺的合火。
蕭奈兒以為只有多情的義大利男人才會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求婚,想不到東方男人也會,而他的理由居然是要結了婚才敢碰她。
原來在嚴肅冷酷的外表下,這人是個純情處男呀!怎麼看他應該都有三十歲了,搞不好是地球上最後一位碩果僅存的保守純情男呢!
鬼靈精的美眸閃過一抹“我就知道”的奸笑。又一個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對她一見鍾情還敢裝酷,而且用這麼拙的手法求婚!
因為憋笑得太厲害,兩邊的眼角忍不住湧上眼淚,沒辦法,性感女神識男人無數,聽到這種可笑的求婚招數不笑的話,很容易得內傷的,真是要死了!
她吞了吞口水,用盡最大的力氣保持平靜地說:“我好感動。”
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
“你答應?”
她以點頭代替回答,再說一個字兒她會破功的,靳易深深注視了她好一會兒,堅定地許下承諾。
“好,我娶你。”
是呀是呀,他要娶她,這話她不知聽過幾百回了,除非地球倒著轉,她蕭奈兒絕不會去躺婚姻的墳墓。不過為了獵人的工作,她倒是披了幾次婚紗假結婚,對他也不例外,為了安全逃離,再假裝一次又何妨。
“好,我嫁你。”她隨口說說。
話落,門外突然傳來某個女人潑婦罵街的叫囂,其中夾雜了幾個響亮的巴掌聲,接下來,門再度被踹開。
“我焦燕妮要抓的人,誰敢攔我!”
怒氣衝衝闖進來的,正是那個滿嘴罵她賤女人的大小姐,後面跟著狼狽的保鑣,全都痛苦地搗著臉頰上那熱呼呼、燒燙燙的五指印。
怪怪,這位大小姐可真恰呀!
要不是她蕭奈兒此刻扮演的是我見猶憐的角色,否則真會忍不住吹一聲口哨以示讚歎。
焦燕妮一見到她,高傲地喝令手下:“把她給我抓起來!”
“大小姐……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你們怕什麼?他是誰?”
坐在房間裡正中央沙發上的靳易,相貌斯文,氣質儒雅,不苟言笑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名嚴肅的學者。而他身後站著的四個男人,年紀從二十幾到三十幾歲都有,一絲不苟的穿著,嚴謹肅穆的態度,與靳易同樣面無表情,這幅景象看起來就像是教授和四個學生。
無論怎麼瞧,都看不出靳易有讓人畏懼得直冒冷汗的氣勢,而且他們才五個人,與焦燕妮三十名手下相比,勢力懸殊太大了。
炮哥在大小姐身旁低語幾句,焦燕妮的目光才移向靳易,並不客氣地上下打量後,又回頭問手下。
“他就是靳易?”焦燕妮聽過這號人物,父親受傷時曾找他醫治過。“有什麼好怕的?他不過是一名醫生。”
喔?他是醫生呀?
蕭奈兒偷偷打量身邊的男人,才奇怪他身上怎麼沒有一絲江湖味,原來是個醫生,不是什麼黑道老大,哈,嫁給他的話,自己豈不成了醫師孃了?
炮哥汗涔涔地解釋:“可是……他是很厲害的醫生……”
“厲害又如何,我們人多怕什麼?”
焦燕妮自幼嬌生慣養,有個幫派勢力龐大又疼她的老爸作靠山,向來只有人家怕她,沒有她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