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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一些很明顯的問題,我都一一做了承認,拖拖拉拉弄到中午,法官宣佈休庭。

第一次來二中院並沒有過午,這一次,休庭之後,我被法警帶到一樓後面的一個存放人犯的區域,一個一個的很小的單間,法警開啟一間關我進去,不一會,便有人送來盒飯,一條小走廊裡面,還有幾個其他看守所押來開庭的人犯,也都是每個人單獨關押。

盒飯,對於我來將,也是久違了大奢侈!我吃得一粒飯不剩,回味良久。

下午,我又被押解回了二所,陳國慶接我上了二樓,他直接把我帶到了警官辦公室,給我點了煙,問道:“怎麼樣?判了沒?”

我說:“沒有,就是法庭調查,弄了一上午。”

陳國慶說:“那也快了,下一次開庭就會判了,馬上就要過年了,估計要等到年後了。”

我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拖那麼久?”

“呵呵,這也是一種策略,越是大案越要一拖再拖!所謂夜長夢多,只有拖下去會才有新的案情bao露出來,輕易就判結了,往監獄一送,所有的尚未掌握的案情也就很難再想掌握了,所以你還得等等,實在榨不出來你的餘罪了,也就判決了,估計你現在已經有年頭了,哈哈。”陳國慶一席話讓我覺得有些道理,我這個案子,不可能就這樣稀裡糊塗判決下來,可是,他們卻不再來提審了,也沒見法庭上提出什麼新的案情來。

我和陳國慶閒聊一會兒,他把我送回了十一號監,吳群關切地問道:“老大,怎樣?判了沒有?”

我走到前面坐下,嘆了口氣道:“判?看來,我要在這裡面和大家一起過年了!”

吳群說道:“那好呀!過年,我們在一起過個年!等下劉警長來,我讓他給我們房間轉幾個大戶進來,我們好好過個年!”

我笑著看了他一眼,這小子和劉斌打得火熱,現在,劉斌幾乎天天提他出去嗨呸,已經很少叫我了,我在二所諸管教眼裡已經是個無用之人了,除了陳國慶還多我照顧有加,其他人已經不大理我了。

也很現實,一般的像我這樣的在看守所呆到一年的並不多,也有呆上兩三年的,那得高檢特批,按照刑事訴訟程式,一年的時間已經是個極限。在看守所呆上一年,裡面的事情差不多都看得很透了,這個時候管教也懶得管你了,自己也麻木了,不會再生什麼是非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大年夜,果然和陳國慶說了一樣,年前,真的沒有再開庭,只是律師來了一趟,就在大年夜的前一天,唐龍突然來找我。

在提審室,唐龍問我:“王輝,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我是誰?我哪裡知道,我最後的記憶,就是這個名字,王輝。”我笑著答道。

唐龍緊緊盯著我道:“不行,這個王輝是個莫須有的名字,只是一張假身份證上的名字,你必須要有一個真正的名字,真實的名字!”

我笑了,說道:“唐龍老頭,我不知道我是誰,真的,我忘記我是誰了,從我有記憶,我就是王輝,怎麼,這和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嗎?我在法庭上也認罪了,判我什麼我接受什麼,這不就足夠了嗎?和我是誰有什麼關係嗎?”

唐龍正色道:“我剛剛跟法官溝透過,你沒有一個真實的身份是不能定罪的,你明白嗎?法律必須對驗明正身的人定罪,也就是說,你這個王輝的名字根本不能用來定罪,我這麼說你還不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說:“為什麼啊?我的人在這不就行了,管我叫王輝李輝,有什麼區別嗎?”

唐龍說道:“我給你看你個檔案。”說著對坐在門口的陳國慶警官笑了一下,陳國慶點點頭,只顧坐在那裡抽他的煙。

我知道,他們之間有默契,這老頭不買通陳國慶,他給我看的任何東西都必須先透過陳國慶的檢查,顯然,這次不用檢查。

開啟一個資料夾,裡面是一張A4紙,上面寫著:記住,從現在開始,你的真實姓名叫何生,今年三十一歲,黑山省松河市人,父親何大力,印刷廠工人,母親趙文娟,印刷廠工人,妹妹何雪,待業青年。你早年離家,與家庭失去聯絡

我有些恍惚,這算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很快看完了,唐龍問我:“你都記住了?”

我點點頭,說道:“我叫何生。”

他制止了我,說道:“春節過後,你的承辦會來一次,問你這個問題,沒有辦法,檢察院要求他們補充偵查,到時候你就如實承認,明白了嗎?”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