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點,室內又狹窄逼仄對身高體長的張晴很不友好。
柳澤清指著角落,“你就在哪裡種一晚上蘑菇吧!”
張晴露出個帶著惡意的笑,一把摟著柳澤清壓倒在床墊上,唇貼著他臉上的絨毛擦過,細微的癢意讓柳澤清身體不自覺的戰慄。
“現在害怕了?”
柳澤清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晴,但沒有掙扎。不是預設,是清晰的知道兩人之間的力量差距。
上次張晴已經教過他怎麼做了。
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事後他去醫院留存證據,吃藥,報警,然後想想賠償款怎麼花。
“很好。”
張晴先對柳澤清的做法誇讚,溫柔撫摸他的頭髮,聲音冷淡,“我們小草莓真善良,是不是換個Alpha裝可憐脅迫你,也會開門呢?”
柳澤清的目光也發冷,“我不開門結果不也一樣?”
“不一樣哦。”
張晴在柳澤清的頸窩裡面深吸了口草莓味掩蓋下的若隱若現的山茶花香,帶著令人放鬆精神的蠱惑。
張晴舔了舔腺齒,“破門而入的強迫,錯的是我。”
“沒有拒絕的帶我回來,撒個嬌就讓你心軟。如果因此受到傷害錯的就是,主動給我開門的你自找的。”
柳澤清抿著唇。
確實是他活該。在路上就該報警被混蛋騷擾,而不是帶她回來,天真的用那扇薄薄的門去賭張晴的人品。
“這叫受害者有罪論。”張晴突然笑嘻嘻的,收斂了惡意又恢復那副嬉皮笑臉,“小草莓現在是不是認為自己的善良是錯的?”
“混蛋!”又嚇唬他!柳澤清冷漠的眼裡點燃了小火苗,伸手一巴掌扇過去,脆響聲反而嚇到了他。
她,張晴怎麼不躲開?
柳澤清打人的手都不知道怎麼擺了,心裡後怕。
張晴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