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生死相同。
入冬之後,天氣逐漸嚴冷下來,程傑發現金夕總是偷偷外出心生疑竇,鼓足勇氣干涉起來:
“金夕,以往你出府總是帶著我,為什麼現在屢屢單獨外出?”
“我那裡藏著一個宮女!”金夕絲毫沒有掩飾的意圖。
“宮女?!”程傑大驚,“你竟敢私會宮女……”剛說到這裡忽然停住,他也曾暗通宮女,摸人家前胸,親人家嘴唇。
“當然是跟你學的。”金夕淡淡說道。
“你……你怎麼對得起冰婉兒?”
“我又沒親沒摸,絲毫沒有野狼之心。”
程傑被稱作野狼心有不甘,幾度想反駁終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言辭,畢竟他先下了手,仔細琢磨一番幡然醒悟,“莫非就是奉常與太史令要你去暗殺的那個宮女?叫……叫薄兒對不對?”
“不錯!”
在程傑的一再堅持下,兩人一同趕往別居。
冷冬之下,一位白袍女子守在土製的炭盆旁邊,紅紅的火焰縹緲閃動,映紅了她的雙頰,瞧見金夕身後跟進一個大耳大嘴的男子,稍稍起身施禮示意。
程傑瞧瞧房內擺設,土盆之內的炭火,再也沒有追問金夕為何經常外出。
“這位便是我的好友程傑。”金夕指指程傑對薄兒說道。
薄兒微微一笑,再次鞠身,“校尉大人安好!”
程傑嘻嘻一笑,摸摸大嘴坐在一旁,居高臨下的姿態盯著薄兒,“既然知道我是校尉,便是金夕經常在你面前提及我,說說,他都是怎麼說的?”
薄兒不答反問:“既然方才金夕沒有向你道出我的名字,看來也曾在你面前說起過我,究竟都說些什麼?”
“什麼也沒說!”程傑乾淨利落。
薄兒微微一愣,瞥一眼金夕而後答道:“他只是說道有個校尉叫程傑。”
兩人幾乎同時以略帶責怪的眼光面向金夕。
金夕絲毫不予解釋,臉色一沉說道:“多事!”
程傑與任何人都不陌生,剛剛見到薄兒便爽快地交談起來,說道痛快之處,肆無忌憚的開懷大笑,嘴張得無邊無際,闊耳急驟地前後煽動,儼然是他救出薄兒,將她藏在小屋之內,只將金夕冷落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