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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不知那禁衛是因何頂撞了武將軍?”

但凡被東北漢子瞄上,休想轉移話題。

況且,整座皇宮禁衛都是他的手下,打手下的臉就相當於打他的臉。

“這個,”武三思語塞,其實自始至終那個禁衛都沒說一句話,“今日這天氣風和日麗,武兄我心情大好,沒想到這個小禁衛愁眉苦臉,一下子就把我弄得心裡犯堵,將軍說該罰不該罰?不說這個了……”

“禁衛愁眉,就當死罪嗎?”李多祚直接打斷,瞬間滿臉慍怒,因為剛才武三思口出本當死罪一說,“那若是多祚不高興,是不是也要挨武將軍的板子啊?”

武三思終於抬起頭看看天氣,似乎要重新審視一下嘴裡的風和日麗,無奈地盯著眼前咄咄逼人的將軍,依舊陪笑道:

“豈敢,豈敢,你我都是太后身邊的人!”

李多祚一甩衣甲,再也不理睬武三思,大步流星趕往宮中。

他才不在乎什麼臉面。

武三思咬牙切齒,又將惡狠狠的目光投向遠去的李多祚。

不刻,他喚來自己禁衛,面色頓現和緩:“隨我去白馬寺,安撫安撫那裡的禪僧!”

儘管如此,他還是趕往白馬寺,送去上好的袈裟禪物,極盡人意地笑著,逐一看望寺內僧人,噓寒問暖,顯出朝中對僧人的關愛。

薛懷義忙碌一日,終於得以喘息,馬上趕到金夕的住處。

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將整天的事情稟報給金夕,然後瞧看師父臉色。

金夕聽完,馬上開口:

“你一定要小心那個武三思,他身為左將軍,卻為右將軍牽馬送行,不是無能之輩,就是別有用心。”

謙和,在金夕心裡根本沒有!

懷義立即點頭。

一旁的文真卻不關心朝廷的紛爭,小心地問道:“懷義,上官姑娘有沒有問及其他?”

懷義在師伯面前也從不隱瞞,將方才認為無用而沒有道出的問話說出來,“舍人倒是有問,師父因何沒有成就家室。”

“然後呢?”文真謹慎起來。

懷義不明,還是答道:“懷義說師父許是獨行久遠,尚無鐘意之人;上官舍人又問,她在朝中行事有無錯落之處,懷義答……”

文真突然打斷懷義的話,“不用說了!”隨著熱情洋溢地看向金夕,“師弟,眼下懷義大有出息,你我也去了心事,可是我們的五寶只有其一,不如眼下接著去尋找其餘四寶吧。”

女人之心想通,她感覺到了什麼。

金夕思索片刻,懷義和婉兒忠心輔佐,再有崔神慶的幫襯,太后武媚當真是內外無患,便點頭應道:

“好!”

文真高空彈跳。

隨後,他囑咐懷義一番,開始了接下來的探寶。

土心已有,剩餘的四寶為天淚、雲涎、山精和地血,靜懷大師說地血極難參透,而前者關鍵在地點。

就像土心,乃是地下岩漿。

“去哪裡?”

文真隨著金夕步出洛陽,開口問道。

“我哪知道!”金夕瞪向文真,“是你口口聲聲出來尋寶,難道一點出路都沒有嗎?”

文真羞愧低頭,她只是為了躲開上官婉兒,哪裡想過四寶。

金夕剛想抬手去擰文真的脖子,文真早有準備,滋溜逃開攻擊,隨後她急忙說道,“先找天淚!就是天的眼淚!”

金夕正在遙望長安,聽到最後四個字忽然眼睛一亮。

天的眼淚?

百餘年前墜落翠華山,山洞內尚無冰川,就在彌留之際身邊層層寒凍,後來才知道當時冰婉兒在二重真界的翠華山垂淚不止,從而引回自己,無論是淚出冰婉兒而成冰洞,還是真界感應到凡界,這些冰淚也許算作天淚。

如此近,何不探查一番?

“走,去冰洞!”金夕道。

文真當然去過冰洞,開口問,“去幹什麼?”

“尋天淚啊!”

“那是冰,不是淚,哪有如此簡單?”

金夕大喝一聲,“誰說不是淚?”

文真見到金夕翻臉,馬上閉嘴,隨著趕往翠華山冰洞。

山依舊,洞依舊,冰依舊。

兩人靜靜立在冰川前,誰也沒動。

金夕指著盡眼垂冰,淡淡地說道:“這些冰,均是來自一個人的眼淚。”

“我不信!”文真挺直胸脯答道。

金夕指指昔年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