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反正自己喜歡的不是琅琊王,既然今生與阿兄無緣,那麼就把紅丸給他作為補償吧,也算是在彼此心裡留個念想!’這是謝文麗在身體徹底癱軟之間的唯一念頭!
(以下省略一千字。。。。)
時間緩緩流逝,當屋子裡那憋悶的聲音全部中止的時候,彷彿剛剛外出遊蕩了一圈的神識又回到了嬌小的軀殼當中,謝文麗明白髮生什麼了,她感覺下面有一點點火辣辣的疼痛感,意識又第二次陷入了空白當中!
‘自已。。。。自已竟然**了?再有兩個月,自已就要嫁人了,可是已經失了紅丸!’謝文麗緩緩睜開眼睛,入目處,自已被一名叫做衛風的男人壓在身下,他是自已的妹夫,酒後霸佔了自已!
但謝文麗的心裡沒有恨意,只是有些難過,似乎失去了一樣最珍貴的東西,還有些愧意,這是對司馬德文的歉疚,而更多的,則是慌亂與不知所措!
兩行清淚不自覺的緩緩布了臉頰,謝文麗的表情有些呆滯,衛風連忙喚道:“文蟬,我不是人,我不該在婚前佔了你的身子,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的髮絲似乎帶有無窮魔力,我一掀開,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謝文麗哽咽道:“阿兄,你的確是弄錯了,我是文麗,真的不是文蟬!”
衛風現出了不敢置信之色,趕緊撥開謝文麗那散亂的髮髻,定睛一看,耳垂上赫然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紅痣!
“遭了,我闖禍了,你果然是文麗!”衛風神色又是一變,嘴裡喃喃唸叨著,只不過,他還壓在謝文麗身上,也不知是忘了還是故意,總之就是不下來。
“嗚嗚嗚~~”被認出真身,謝文麗的委屈有了渲洩的口子,再也忍不住的失聲痛哭!
“啪啪!”甩手給了自已倆耳光,衛風懊惱道:“我是畜生,文麗你來,使勁打,使勁罵,直到你出氣為止!”
“嗚嗚嗚~~”謝文麗哭著鼻子道:“打罵有什麼用?能讓時間倒回去嗎?你又不是故意的,你只是酒後認錯了人。”
縱是臉面再厚,心理無比強大,衛風都生出了種坦白交待,跪在謝文麗床頭求她原諒的想法,這完全是他一手策劃,可人家呢,還在為他開脫,這是一個多麼單純而又善良的女孩子啊!
在心裡又連甩自己十八記耳光,愧疚感稍微去了些。衛風這才鄭重道:“文麗,大錯已經鑄成,而罪魁禍首就是我,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唯一的解決之道便是對你負責,我問你,你願不願意嫁給我?我是喜歡你的,第一次見到你吟的那首詩可以作證,要不幹嘛是麗園而不是別的某個園?我相信你能聽出來,你也同樣對我有好感。文蟬與興男什麼都不瞞我!”
被說中了心事。也被衛風的提議震住,謝文麗的哭聲嘎然而止,臉龐布上了一抹紅霞,喃喃道:“文麗。。。。文麗已經許給了琅琊王。如何能改嫁給你?”
衛風理直氣壯道:“什麼叫改嫁?你沒成親怎麼是改嫁?我會用一生來守護你。家裡的姊姊都會疼愛你。更重要的是,你與興男和文蟬也不用分開,你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謝文麗的俏面現出了明顯的掙扎之色,衛風也不催促,只是拿胳膊肘子撐著床,以滿臉的真誠凝視著她的眼睛。
謝文麗顯然受不了這種目光,把臉頰稍稍偏了偏,不確定道:“文麗不能對不起琅琊王。”
衛風搖了搖頭:“謝文麗,你不欠他,難道你賣給他了?還是他離了你就要上吊自殺?你記住,你只屬於你自已,你沒有義務去為別人犧牲!”
謝文麗俏面的掙扎稍稍緩和了些,卻又分辯道:“那。。。。那父母也不會同意的。”
衛風再次搖了搖頭:“由我來搞定,我會說服他們,你只需要回答我,願不願意嫁難我?”
謝文麗現出了羞惱難當之色,還帶著絲輕鬆,推了推衛風,沒好氣道:“你。。。。你霸了人家的身體還問那麼多幹嘛?快下來,你那麼重,壓死了!”
衛風終於徹底的去了心事,伴著嘿嘿怪笑,一個骨碌翻下身,從後面把謝文麗摟在了懷裡!
謝文麗既然做出了選擇,又由於剛剛失了身,正是最需要呵護的時候,於是身子向後挪了挪,乖巧的把整個人都縮了進去。
或許是受那四杯酒的影響,也可能是經歷了大悲大喜,還可能是縮在衛風懷裡的那份安全感,謝文麗覺得睏意漸漸上湧,不知不覺中,眼睛已經閉上。
而衛風相當於一瓶二鍋頭下肚,又耗盡心力奪了謝文麗的紅丸,也有一種心力交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