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遐叔一看就激動的撲了上去。
卻被盧凌風反手按在地上鎮壓了。
“銀錠是我的,是我家祖傳的!”
他說著激動的爬起來,在那個地方用手挖了起來。
蘇無名好奇道:“你還在挖什麼?銀錠不是挖出來了嗎?”
“還有六塊呢,我複姓獨孤,你們就應該知道,我祖上是從北方南下定居於此的,我先祖是官員,雖說後來家道破落,但我成親之時還是得到了祖上留下來的七塊銀錠,但我母親怕我敗家,就把銀錠交給了輕紅保管,還囑咐她說唯有我考上功名的時候方能動用,後來我母親走後,我就問輕紅藏在哪了,她就是不肯告訴我!原來是藏在這裡了。”
呵呵,母親糊塗了,差一點就人財兩空了。
如果不是輕紅懸崖勒馬,獨孤遐叔可就更慘了。
當然這也不能全怪輕紅,獨孤遐叔不知道珍惜妻子,非要跑去文廟讀書。
“為什麼沒有了?其他的呢,莫不是家裡進了賊,只給我留下一塊?那可是我祖傳的銀錠啊!”
周浩嗤笑:“家裡進賊了怎麼可能會給你留一塊?而且賊怎麼可能會知道你祖傳銀錠藏在哪裡?莫不是你媳婦被幻術迷惑了說給別人聽了?”
蘇無名不需要周浩提醒,但盧凌風聽到周浩說的話眼睛頓時一亮。
昨天晚上來偷盜那人認識的一定是輕紅,而不可能是獨孤遐叔。
......
黃班頭傳來訊息,那個叫冬郎的乞丐再次撞大運了。
他上次因為撿到財寶私吞被打了一頓板子,身體剛能動了就來拜土地公。
結果看到土地神像上有一個洞,就伸進去摸索,一下就拉出來一隻手。
直接就把他嚇尿了。
當週浩和蘇無名他們趕到土地廟的時候,輕紅的屍體還在土地公神像裡。
黃班頭一臉尷尬道:“我想把屍體拽出來,但又怕毀掉神像,土地爺不高興。”
他說著還拜了拜。
這個時代都是迷信的,無神論者反而成了另類。
原劇情的世界周浩不知道有沒有神,但現在這個世界百分百有神的。
周浩開啟天眼,甚至還看到了土地公頭上的靈,說明這個廟是有真神在的。
原劇情中蘇無名和盧凌風一路破案,一路立功,怎奈命運多舛,官運不暢,說不定就是開場得罪了神靈的原因。
這能怪誰呢?呵呵。
蘇無名:“拿錘子來,把它砸了!”聽他語氣裡還有點沒好氣,土地公得罪你了?
黃班頭擔憂道:“啊!砸?要不要輕輕把屍體拉出來?”
心裡卻在想,你怎麼不砸,土地公怪罪我怎麼辦?
盧凌風不耐煩道:“哪這麼多廢話,要一點一點的從裡往外砸,小心一點,不要損壞屍體。”
黃班頭臉色難看至極。
周浩笑道:“不用擔心,你拿來三炷香,我教你怎麼做。”
蘇無名一愣,他這才想起來,這裡還有一個道長呢,頓時就有些尷尬了。
盧凌風倒是毫無所覺,只是覺得這些人真是太迷信了。
黃班頭頓時鬆了口氣抱拳道:“多謝道長”。
很快他就拿來了錘子和三炷香。
周浩接過香,不需要火摺子,線香在他手裡一豎就點燃了。
黃班頭看周浩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敬畏。
周浩把點燃的線香遞給黃班頭道:“你來拜,我教你一句,你說一句,不敢說出來的,可以誠心默唸。”
“是!”
周浩:“土地公在上。”
“土地公在上!”
“小人只是奉命行事,破案緝兇為亡者討回公道,源頭債有主,下命令的兩位就在您眼前,您看清楚了!莫要怪罪小人!”
黃班頭嘴角抽搐,果然後面的話不敢說出來了。
但心裡有沒有說,只有他知道了。
蘇無名苦笑道:“青虛道長,我們只是破案心切,我想土地公不會怪罪的,再說了,它都讓兇手把屍體藏在肚子裡了,肯定不會怪我們開啟拿出來的。”
聽他的意思還怪土地公了。
盧凌風只是微微一笑,他一點都不在乎。
周浩笑道:“蘇兄覺得給土地公打洞的兇手會有好下場嗎?”
蘇無名一愣,可不是嘛,只要他們破案,這個兇手死定了,什麼怪罪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