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夫妻倆有生以來第一次交換這麼奇怪、這麼富干擾逗性的目光,兩人的臉色慘白。亨利先生一言不發地轉向我,用手指做了一個手勢,我立馬領會了他的意思,折身出來請上校。
我帶著上校進來的時候,三個主人原地未動,估計也沒有說什麼話。
上校彎腰行禮,說:“這位想必就是杜瑞斯迪者爺了?”老爺也躬身還禮。上校又說:“這位就是巴蘭特拉少爺嗎?”
亨利先生回答道:“我還沒有用那個稱號,我叫亨利·杜瑞,願為您效勞。”
接著上校轉身面對著亨利太太,把禮帽放在胸前,深深鞠了一躬:“這麼秀氣、這麼迷人的女士當然就是如雷貫耳的愛麗森小姐嘍!”
丈夫和妻子再次相對面視。
只聽她回答道:“我就是亨利·杜瑞太太;結婚前叫愛麗森·格里姆。”
然後老爺開啟了話匣子:“布克上校,我人老不中用了,您路途迢迢的到這兒來是看得起我們這家人啦。是不是給我們帶來了——”說到這兒,他猶豫起來,打住了話頭,接著聲調為之一變,說:“——我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