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們的允許就佔據了流民大營,將士們對此很是不滿。
“只要對我彭城軍民沒有什麼傷害,我對夏侯博說,這殘兵敗將,境地悽慘,到也可以體量一下。”
“沒想到主公如此英明愛民,夏侯博說,比起劉將軍,真是不分伯仲,博要改變一些看法了。”
“哈哈,張遼拍了拍夏侯博,大哥一向仁義,你以後慢慢就瞭解了。”
“三弟,我說,我去會會他。”
“大哥,這事交給我了,張遼說,以身份論,也不該是你下去接納一個敗將。”
“三主公說的極是,夏侯博說,以前紀將軍見到主公猶如老鼠見貓,如果主公去了,只怕嚇到他。”
“我真有那麼可怕,我笑了笑,那就有勞三弟了,告訴紀靈,如果真心投靠必須拋棄一切陋習,否則抓緊離開,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知道了,大哥,張遼冷冷的說道,如果不從,就地殲滅,以及禍害了小沛百姓,難道還讓他們活著繼續危害!”
城門開啟,張遼帶著騎兵來到了紀靈跟前,經過交談,沒多會,紀靈返身前往流民營寨。
幾千敗兵亂哄哄的,完全沒了行伍佇列,跟著紀靈來到了護城河前,個個是灰頭土臉,衣衫也殘破不全,如果除去手中的兵刃,幾乎就是一群叫花子。
張遼大聲喊道:如有願意加入我方的,必須遵守我方規矩,不願意的請自便,如果膽敢在徐州範圍內為非作歹,一律誅殺。
“大家跟隨我我紀何如多年,紀靈大喊道,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大夥都知道,我自願投靠呂布大人,大家願意的跟隨一起的,以後還是兄弟!”
士兵們交頭接耳,嘈嘈雜雜,像極了一群嗡嗡的蒼蠅,不一會散去了一小半,只剩下大約三千人,在紀靈的指揮下迅速排好了隊伍。
也該我出馬了。
我拍馬來到紀靈面前,紀靈看到我打了一個冷戰,不由自主的有些哆嗦。
“呂將軍,不,主公,紀靈強擠笑臉說道,小沛一戰,公路不知所蹤,我率領本部人馬,走投無路,前來投奔,還望收留。”
“公路在小沛,不是積極招兵買馬,怎麼會突然敗亡,我說,難道你們真的那麼不堪一擊。”
“主公有所不知,紀靈搖了搖頭說,袁公路太過奢侈,佔了小沛後,肆無忌憚的搶掠,我多次勸止不住。反而被他驅逐出城,派遣在南城駐紮。袁尚得知訊息,率軍前來偷襲,真是猝不及防。”
“現在彭城內有著大批小沛流民,他們對你們是恨之入骨,我嘆了口氣說,如果紀將軍不嫌棄,你和眾將士駐紮城西驛館周圍,等安撫好流民,在做安排,你看怎麼樣。”
“一切全聽主公安排,紀靈身後一員將領搶話道,我們的命以後就是主公的。”
“何如兄,還猶豫什麼,另外一名將領說道,我願誓死追隨呂布大人。”
“你們,紀靈似乎對這兩個人很無奈,笑笑說,既然主公安排,那麼我們就住進流民大營。。”
“你們二位都叫什麼?”
“主公,我叫陳蘭”
“我是雷薄!”
“紀將軍,你安排將士在城西搭建大營,我轉頭對夏侯博說,你清點下人數,待會去庫房領取所需物品。”
“文長,紀靈對著身後一名將領說,你帶著人快速去城西搭建大營。”
“我這就去,被稱為文長的那名將領,翻身上馬,指著幾個將領說,你,你還有你,大夥全部跟著我前往城西。”
文長?看來是沒錯了,上次前來接袁術回營,我還以為是同名的人,連表字都一樣,應該是魏延了。沒想到這麼早就出場了,還是跟著袁術的?嗯,等待會我問問紀靈吧。
“三弟,我對張遼說,你讓下人準備些酒菜,我陪紀將軍喝上幾杯。“
“主公,這使不得,紀靈一臉的尷尬,靈危機來投,寸功為立,哪敢勞煩主公。“
“既然已經投我麾下,以後就是我的人,我對紀靈說,陳蘭、雷薄也一起來。“
“是,主公。”陳蘭和雷薄齊聲回應。
面對一桌子豐盛的午飯,陳蘭和雷薄是急的砸吧嘴,紀靈也是兩眼直冒紅光,看著他們的那副饞相,我不由暗自笑了笑。
“大家不必客氣,吃吧,張遼招呼道,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
“主公,紀靈塞了一隻雞腿,說道,那我就不可氣了,跟袁術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