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高興才是,為何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當然自從上次的事件後,陳信已經習慣於將內息隱藏於體表之內,雖然仍是念動功隨,但體外已經看不出來,對方該不會像上次的風領導一樣,產生誤會才對。
陳信儘量和善的問:“請問這是您居住的地方嗎?”
對方點點頭,並未說話,仍然敵意的瞧向陳信,陳信見對方不作搭理,搔了搔頭又問:“您是一個人住嗎?”
對方仍然不說話,與陳信對視了片刻才遲疑的說:“你……來幹……什麼?”
似乎久未說話,有點不太順。
陳信當然高興,對方問到主題了,連忙說:“我來找火龍的,您知不知……”
對方突然打斷陳信的話說:“我不管……你要找什麼,我討厭……聯邦,反正你也……出不去了,自己另外去找個地方等死。”後面幾句越來越順,似乎逐漸恢復語言能力。
陳信正要解釋,自己不算是多純種的聯邦軍,對方忽然問:“火龍是什麼東西?”
陳信連忙解釋:“是一種很大像蜥蜴狀般直立的怪物,大概五公尺,腦袋好像一隻大鱷魚,刀槍不入,還會噴毒……”陳信盡力說的活靈活現,對方要是不知道,自己可不知道該如何尋找了。
那知道對方越聽,臉色越是奇怪,似乎回憶起久遠的傷痛,猛然大喝一聲:“原來那叫火龍!三十五年前果然是你們搞的鬼,現在還想故計重施,拿命來。”
一棍直往陳信劈去,陳信嚇了一跳,這招與大哥裂地棍法的絕招有點像,也是讓人避無可避,但是勁力籠罩之下,似乎威力大上數倍。
猝不及防之下,陳信無法躲避,眼看這一擊威力萬鈞,陳信雙掌送出八成內勁,往劈下的木棍迎去,兩力交擊,轟的一聲大響,陳信雙臂劇痛欲折,雙腿也足足被打下了半公尺深,而對方木棍居然怡然無損,陳信大驚失色,功成以來,自己使出八成內勁從未落在下風,現在居然打不傷對方的木棍?
對方見陳信居然接的下這一棍,也是十分意外,趁陳信尚未抽腿,又是同樣的一棍,滿蓄勁力,直直劈下。
陳信本來應該來的及抽出綠柳刀,但是忽然好勝心起,勁力一催,十成力道送出,想要與對方拼上一拼,又是轟然一聲,陳信又向下陷了半公尺,直到腿根,但是對方也向後退了數步,竟是不分上下。
對方一楞,似乎是不敢相信,陳信趁機一躍而起,青龍一現,抽出了綠柳刀。
這時,對方手中的木棍忽然吋吋碎裂,向下散落,這畢竟是一枝木棍,雖然對方勁力護住木棍,但是在與陳信功夫不相上下之時,木棍在兩力一擠之下,終於碎落塵埃。
陳信眼見如此,當下刷的一聲,又將綠柳刀收了起來,對方一見更怒,大吼:“黃某不承你的情!”雙掌一揮,交錯攻來,瞬間幻起漫天掌影,撲天蓋地的往陳信攻來。
陳信見對方似乎無理取鬧,心中也是不快,見對方勁力漫天,但隱隱向著自己胸腹而來,看準對方將擊未擊的瞬間,身形一閃,向著對方因為攻擊而產生的破綻襲去。那知自己一閃,對方相應變招,陳信居然是攻不到對方的縫隙,當下兩人翻翻滾滾的攻防了數百招,不分上下。
當然陳信現在若是將綠柳刀抽出,想來當能獲勝,但是自己並不是來此打架的,對方到底是為什麼如此火大?陳信一面對敵,一面想著對方說過的話……三十五年前的事對方知道,也就是說他是之後才進來的,不過之後不是沒人敢來嗎?他又姓黃,難道說……
陳信忽然想出了對方的身份,一個分心,被對方的掌影籠罩住,這時陳信只能拼命的全力閃躲,哪裡說的出話來。
無奈之下,陳信與對方相擊了數掌,但這時陳信的內息又開始隱隱的不足起來,心中一驚。自己數日前未能想通的問題,今天就嚐到苦果,還來不及後悔,當下接招欲來越是吃力,對方也察覺了陳信勁力漸弱,自然毫不放鬆,窮追猛打,陳信就算想抽綠柳刀,這時也騰不出手來。
數招過去,陳信越來越難支撐,心想這次要是真的傷了對方,也無可奈何了,當下雙掌一圈,剛柔分流,陰陽兩勁由左右雙掌奔騰而出;對方懵然不知,雙掌聚力迎了過來,與陰陽兩勁一接,當場一掌擊空,不受控制的旋轉起來。
陳信眼見陰陽二勁已經包裹住對方,自知威力強大,只怕對方非死即傷,心中欲收回勁力,但是因為適才自己全力攻擊,這時也只來的及收回三成力道,只聽轟的一聲爆響,對方被炸的鬚髮寸斷,連腰間的那塊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