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沐飛煙額頭上都是汗水,身子也越發疲憊。
“君非墨,我們休息一會吧,我累!”沐飛煙靠在一顆參天大樹上,用力喘氣。
君非墨回頭看了一眼累的氣喘吁吁的沐飛煙,舉起匕首把自己錦袍下襬用力一刺,撕成布條,走到沐飛煙身邊,“我揹你!”
“不行!”沐飛煙斬釘截鐵的說道,看著君非墨流著血的手,頓時有些難過,君非墨在前面開路都沒有喊累,她走在後面有什麼資格喊累,接過君非墨手中的匕首,走在前面用力劃開荊刺,回頭驕傲的對君非墨說道,“其實我也很厲害的,對不對?”
君非墨看著沐飛煙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狠勁,點點頭,朝沐飛煙豎起大拇指,無言的跟在身後。
“哎呀……”
沐飛煙慘叫一聲,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被獵人的撲捉獵物的夾子夾住,剛想彎腰把夾子掰開,君非墨一陣風似的竄到她身邊,在她還未來得及說什麼的時候,動手掰開上了鏽的鐵夾子。
待沐飛煙把腳抽出,撩起褲腳看了一眼,見沒有傷到,冷冷的瞪了沐飛煙一眼,吐出兩個字,“逞強!”
也不給沐飛煙開口的機會,把沐飛煙丟到背上,用錦帶綁住。
“君非墨,你放我下來,你受傷了!”沐飛煙趴在君非墨的背上,卻不敢亂動,怕把他後背的傷給弄出血。
“閉嘴!”君非墨厲聲的吼一聲,手中的匕首也沒有停下,看見利刺就砍過去,一般的直接踩。
“君非墨,你放我下來吧,其實那個夾子都生鏽了,根本沒有傷到我!”沐飛煙說著,感覺像個孩子一樣被君非墨背在背上,有點淡淡的小幸福。
半個蘋果遞到沐飛煙面前,君非墨嫌棄的說道,“把嘴塞住,煩!”
“你沒吃啊!”沐飛煙看著那半個蘋果,鼻子有些酸,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要不要,不要我丟了!”君非墨說完,左手一揚,真的要把蘋果丟掉。
沐飛煙一把搶過,咬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要,誰說不要了!吃了那麼多個,終於有個甜的,你還捨得丟!”
君非墨哼了一聲,算是回答。嘴角卻微勾,心情似乎很好。
沐飛煙趴在君非墨背上,問道,“君非墨,你成親了嗎?”
“沒有!”
沒有?沐飛煙微楞,“那你有侍妾,通房丫鬟嗎?”
“沒有!”
這個也沒有,沐飛煙開始懷疑,君非墨是不是除了有厭食症外,可能還得了男性疾病。
不—舉!
“君非墨,你貴庚?”
“二十有五!”
二十五,處男。
堂堂一個王爺,二十五還是處男,你信嗎,你信嗎?
“君非墨,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沐飛煙滿臉好心的問,說完怕君非墨不好意思,隨即又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君非墨不惱不怒,也根本不知道沐飛煙的難言之隱是什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果然!
沐飛煙隨即想到君非墨那謫仙般的面容,頓時一陣哀嚎,多麼好的一個男銀啊,居然有男性疾病,果然,老天是公平的,給了他謫仙的皮相,潑天的富貴,卻收回了他做男人最基本的東西,怪不得他脾氣陰晴不定,原來是有原因的。
沐飛煙想入非非,君非墨卻揹著她走出來樹林,站在不寬的道路上,君非墨把沐飛煙放下來,一陣馬蹄聲傳來。
“君非墨,有人!”
“是!”君非墨淡淡的應了一聲,在看見院空氣出飄揚的旗幟時,臉色變得難看,伸出手在沐飛煙還未來得及說話的時候,點了她的穴道,把她拋向樹林中一顆大樹,落下的時候,剛好卡在樹梢中。
沐飛煙想搖頭,想說話,可是身上的被點了啞穴,身子也動彈不得,雙眸冒火,無聲的瞪向君非墨,眼淚順著臉龐流出,一滴一滴。
為什麼,為什麼在危難的時候,又要丟下她,她其實也沒有那麼弱,她也是可以和他並肩作戰的。
透過樹葉,看著沐飛煙那冒著火的眼眸,他很想告訴她,是他太自負,太大意,才讓她再次陷入危險,也是他想多點時間和她相處,想著能培養出一絲別樣的感情,錯過了離開的最佳時機。
慢慢的轉開眼眸,拔出匕首,站在原地。等待那些人的到來。
人還未到,塵土飛揚。
坐在馬背上的人在看見君非墨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