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劍氣縱橫相連,氣勢恢弘地向鍾無宴轟下!
鍾無宴微一皺眉,手一揮,一把芭蕉扇擋在了頭頂,飛速旋轉著,然後猛地一扇,轟嚓嚓的數聲勁氣衝撞破裂之聲,五sè劍氣四散飛濺。鍾無宴收起飛劍,手握芭蕉扇,**在空中揮舞著,數次之後,一個藍sè旋風憑空生成,以擂臺為中心向周圍擴散開來。
“聚!”五胞胎似乎見怪不怪,殘影一閃,五個人擠在了一起,十手相連,圍成一個圈,五把飛劍合在一起,也是快速旋轉起來,居然生成一個小型劍陣。這小型劍陣就像一個高速旋轉的電鋸,吱吱吱地怪響著,和那旋風絞在一起。
大風呼嘯,周圍看熱鬧的觀眾一個個怪叫著,被這股狂風吹得抱頭後退。又是一聲巨響之後,旋風和劍陣撞擊出沖天的氣流,讓擂臺三丈內外目不視物,一片混亂。
荊飛羽全身一振,穩穩站在氣流之中,目光穿透氣流,卻見五胞胎的劍陣光芒黯淡,將那旋風攪散一空,強弩之末地撞擊在鍾無宴的芭蕉扇上。鍾無宴似乎並不在意似的,雙手連揮,似乎想施展什麼法術……可就在這時,一顆碩大的頭顱忽然從她身後冒了出來。荊飛羽暗自皺眉,卻是袁小紅趁亂衝上了擂臺,一爪子向鍾無宴的背部抓去!
“這是……?”荊飛羽臉sè微變,袁小紅這個時機把握得太好了,正是鍾無宴法術將成未成的空檔。
“又是你!”鍾無宴猛地回頭,卻已晚了,身上白光一陣閃爍,卻是被袁小紅偷襲成功,狠狠擊碎了其丹田。只是她這替身傀儡是私人所制,並不保險,光芒不斷閃爍卻並未立刻將其傳走。而就在這極其短暫的一瞬間,呂不畏動了。一把尖細的長劍,驀地發出一股攜帶著無數細小雷電的金芒,閃電般從擂臺下直向鍾無宴shè去!
“不好!”荊飛羽低喝一聲,瞬間遁到擂臺之上,白骨刀向下一揮,鏘的一聲怪響,那金芒撞在它的白骨刀上,如同金屬劇烈磨擦,同時發出一股焦灼糊味兒。荊飛羽手臂一麻,但很快便在靈氣運轉下驅退了去。他刀身橫過來,叮叮噹噹幾聲,將隨後攻來的五胞胎攔下。右手向後一撩,和袁小紅對了一拳,嗷的一聲怪叫,袁小紅飛上了天,醜臉上卻滿是喜意。荊飛羽也是全身劇烈一震,手臂隱隱作痛:這畜生的力氣又大了許多。
鍾無宴驚喜地看著面前的蛤蟆jīng,隨後化成白光被傳走了。
這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等到氣流消失,擂臺上已是空無一人。
荊飛羽面sèyīn沉地走在前面,五胞胎急急跟在後面,叫道:“師父,師父……我們不知道是你!”
“回去再說!”荊飛羽低著頭,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呂不畏剛才那恰到好處的偷襲,顯然是計算良久的,而且袁小紅應該也是他指揮的。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剛好回山,鍾無宴不死也得重傷。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了?到底兩人有什麼仇怨,竟然會下這種死手?
鍾無宴已先一步等在回龍谷,看著荊飛羽一臉苦笑。
“到底怎麼回事?”荊飛羽問她。
“因為飛雲小鋪。她們向我要靈石,我沒給,所以……”鍾無宴看著五胞胎,眼中寒光一閃,那是殺氣。如果說以往她還讓著她們,這一次差點喪命卻讓她真的怒了。
“你胡說……”呂某花大喊道:“師父把鋪子讓你照看,沒讓你拿他的靈石亂花,我們要是不把靈石看守好,還不得全讓你敗了?”
鍾無宴臉sè一紅,嘟囔道:“是他說我可以使用一部分靈石的,而且我花的那些也並不全是鋪子裡的,也有我自己多年積攢的。”
“得了吧,你騙誰啊。半個月前你買的那株三千年谷jīng草,一株就要幾萬青靈石,你還不是想在煉丹大賽上拿個好成績,就禍害我師父的靈石。我才不信你有那麼多!”呂某花哼道。
鍾無宴面sè有些尷尬,喊道:“我又不是白要他的,我借還不行嗎,早晚會還的。”
“這大煉丹馬上就開始了,你什麼時候還,我師父要用怎麼辦?”
“說的好聽。你們在我這裡也拿了不少啊!不然呂不畏能收到那麼多極品草藥?按理說我一個子兒都應該給你們的。”鍾無宴哼唧道:“真是好人難做!你們居然敢暗算我,這個樑子算結下了,咱們走著瞧,你們真以為我鍾無宴是好欺負的?我不過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她指了指荊飛羽,一臉怒氣勃發的樣子。
“呸,你跟我師父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許你用就不許我們用?”
“你師父?哈哈,可笑,是你們一廂情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