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和蔡元長同朝為官這麼久,又是一直以來的搭檔,這種關鍵時候,怎麼會窩裡鬥?”
高傑自然不會被這樣兩句搪塞矇混過關。臉色不由有些不好看。
“二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用得著瞞我?外面的流言都已經沸沸揚揚了,說的有鼻子有眼,茶館酒樓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難道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還有,我那大舅子前兩天見到我的時候,便奇奇怪怪暗示了一大堆,要是真的無事。那豈非是說別人在暗中挑鬥你和岳父?”
聽到這麼一大堆推測,高俅心中不禁嘆息了一聲。要從心裡說,他是懶得在這種時候來一場內鬥的。問題在於,他能夠容忍蔡京和自己平分秋色,卻絕對不能容忍蔡攸。蔡京有擅權任用私人地習慣,但好歹蔡京還是一個能臣,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夠一針見血切中要害,但蔡攸是什麼樣的人?才能不及乃父的一半,但權術卻絲毫不遜於蔡京。這樣一個才能德行極其偏頗的年輕官員,而且還算得趙佶賞識,他要是放任其上來,將來肯定是自食其果。
但是,高傑畢竟是蔡京的女婿,蔡攸的妹夫,有些話他不得不說得含蓄一點。”三郎,不是我不和你說,只是如今別人已經欺到了我的頭上,若是我再視若無睹,豈不是更讓人覺得我軟弱好欺?這些事都和你無關,如今你是戶部度支郎中,安心做好本職事即可,哪怕他日兩邊出了任何事情,那也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