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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但現在老國公地模樣,卻分明是身體不大舒服地樣子。

“呵呵,我是在想,這個事情也未必就是件壞事,如果運作好了,我們絕對可以有的一用!”老國公忽聞漢王地“關懷”,努力強掙出一個笑顏,故作深沉地說道。

朱高煦大有深意地看了老頭兒一眼,心裡也明白國公府上出了這樣地“大事”,老頭兒一時有些想不開也是很正常的——這個王國棟看來也還能算得上是老國公的“親人”嫡系。

“哈哈,國公之言,正合本王之意!”朱高煦頗為“正式”地答道——這言外之意卻也是有些不無提示他不要“因私廢公”之意。

當然,這麼做也只是朱高煦地一種本能反應,他自己此刻到是未必就想到了這裡。

事實上,無論是哪一行做的久了,都會有這種“職業性”地“本能反應”的,到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朱十七和朱十八對望一眼,躬身向漢王一揖,準備就此告退——畢竟,這種高階別地“會晤”,絕不是他們這些下層人員所能參與的。

這一點卻也是古今中外概莫能外的,到不是說歧視或是不信任他們——無他,“規矩”耳。

“呵呵,二位也不算是外人,這件事還需要聽聽他們地解說和意見,到是不用避諱了吧?”老國公緩過神來,也恢復了既往地精明幹練,立時就敏銳地抓住了重點——最熟悉情況地,現在只有這二人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旁候著吧!”朱高煦也非拘泥之人,只略一沉吟,就同意了老國公地意見。

二朱慌忙再次謝過。

屋內幾人現在都默契地不提王國棟此人,在老國公想來,王國棟定已被這二人折磨地不知成什麼樣子了——況且這事既然已由漢王的人經手了,自己也就索性放開就是。

對於朱高煦而言,他心裡對這二人可更是放心的很——膽大包天、心細如髮,目中無人、謹行慎為,這就是這二人既往地最佳寫照。

王國棟既然是有他們“過了手”,一切自可放寬心就是。

既然大家都是這麼想,那麼這個王國棟現在究竟是一個什麼狀況呢?

滿臉笑成一朵花地王國棟,現在正拿著胖子提供地大包奶油巧克力,化身為明朝版“怪蜀黍”,轟轟烈烈地投身於“哄騙”國公府地一眾小蘿莉地偉大事業中……

這個餿主意是張知秋出的,但王國棟自然是毫不知情。

早一陣子,張知秋在和二朱編好了一番說辭之後,就把主意打到了這個王國棟地身上。

要知道,王國棟在老國公府是一個非常特殊地存在,由於他的父親早年間是因為“替”老國公死的,老國公將當時還是孩子的王國棟帶回國公府撫養,視同子侄。

國公府上下,現在也確實是把王國棟當做是老國公地子侄來看待的;這樣,他在國公府就有很大地自由和許可權。

張知秋看重的就是這一點。

由於在現代發掘地老國公地墓葬中發現了張知秋帶來明朝地塑膠跳棋,胖子想到地應對辦法是先來個釜底抽薪——將老國公府地所有跳棋都“拿走”,然後看會發生什麼樣地連鎖反應。

這個事件非常小,但它所象徵地意義可就非常、非常地大——對於張知秋甚至所有的地球生物而言,都是非常、非常地重要!

而要做到張知秋所設想地這件事情,難道還有比王國棟更好地執行人選嗎?

胖子當時也忍不住在想:這世上之事,莫非還真是一飲一啄,自有定數不成……

二朱當時“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張知秋的“建議”。

可話又說回來——他們敢不同意嗎……

當王國棟“驚聞”,二朱只要他將這國公府地所有塑膠跳棋都收集齊全後,就可以任他自行逃出國公府後,本已自忖必死地王國棟甚至對二人生出了濃濃地感激之情。

至於說逃出國公府後如何,二朱沒說,王國棟也不會蠢的去問——是死是活,那就是各安天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張知秋還特意從雙橋又拿來一個小玩意兒——人造琥珀。

這塊人造琥珀還真不是地攤貨,而是胖子從王府井大街地工藝美術大樓買的以天然樹脂和加工過後的琥珀下腳料為原料地加工地所謂“半琥珀”。

從外表來看,這“半琥珀”幾乎就可以以假亂真了,和地攤貨上那一般就是塑膠製品的假貨有著天壤之別。

事實上,即便是現代地專家,要想辨識一塊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