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平道上我那破面包也不見起就跑不過他們的賓士。媽的,等他們那哪天再來我非得和他們倆比試比試不可。”
周宇聽得是一身冷汗,趕緊制止住周虎這個瘋狂的想法,就那輛爺爺不親奶奶不愛一跑都要散了架的破面包能跑得過人家的賓士?吹牛也不能這麼個吹法啊!
“三驢子,打住,打住啊,你小子趕緊把這個想法給我收回去,你要是真敢那麼做我就告訴太公和我三叔還有你二大爺,他們要是不扒了你的皮就算我沒說!”
聽到二狗哥提起自己懼怕的三個狠人,饒是一向大膽無比的周虎也是渾身一激靈,似乎聯想到了自己被抽筋扒皮的景象,這小子的大眼睛裡滿是恐懼。
看到周虎被嚇住了,周宇繼續說道:“三驢子,如果劉哥和柳三炮回去後真把野菜野果子的事兒辦成了,還是由你帶頭收購吧,這樣好管理。
但是事先說明,這件事兒我還是不想參與,我的打算是就像收購紅景天那樣由你負責在全村進行收購,然後統一送到縣城或省城。
三驢子你記著,咱哥倆發財的機會還在後邊,所以這次主要就是幫助村裡的老少爺們增加點收入,你就少賺點,我的意見是如果每斤賣到五塊錢以上那就每斤抽八毛錢,如果每斤賣不上五塊錢你就少抽點,就每斤五毛錢吧。當然這些錢包含了你的車費和人工,但也絕對比你以前在鎮裡開車強多了,估計賺得不會比紅景天少。”。”
周虎激動地搓著雙手,腆著大臉問道:“二狗哥,能為鄉親們乾點事兒就是不賺錢都行,再說咱哥們現在不差錢兒,紅景天的收入就夠我花的了,但是這個事兒你覺得我能行麼?”
周宇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這活沒啥難度,和收購紅景天差不多,甚至比紅景天還簡單。三驢子,哥哥不是想埋汰你,其實這也就是花花這死狗現在忙著照看月子沒在家裡,否則我都想綁塊餅子讓花花幹了,你說你能不能幹?”
“我勒個~~能幹能幹。”
周虎翻了翻白眼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心裡卻暗暗磨著牙就想找機會把二狗哥給咬死,“我勒個靠啊,原來是人家花花不在家才想到了我?也就是說自己連花花都不如了?”
再一聯想到野雞嶺上的那兩頭公野豬,周虎這時候死得心都有了,難不成自己就是傳說中的“豬狗不如”?
想到這裡周虎咬牙切齒地問道:“二狗哥,沒你這麼埋汰人的啊,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連狗都不如了?”
“錯,大錯特錯,你絕對比狗強,狗還得綁塊餅子才能幹活,你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我再靠啊二狗哥,和著我就比狗省了塊餅子唄?”
“然也!”
老太公曾經有訓:遇到事情了能忍就忍忍,要是實在忍不下去就不要委屈自己了,狠狠地幹他孃的就是了!
周虎現在很完全很徹底地執行了老太公當年的訓話,一個餓虎撲食就把毫無防備地周宇給撂倒在地,哥倆就在家門口上演了全武行,那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打得是難解難分。最後被聞聲趕來的周定國每人踢了兩下屁股蛋子這才作罷。
“你說你們兩個熊孩子怎麼又掐起來了?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要不要臉了?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呢?”周定國氣呼呼地說道。
“二大爺,二狗哥太不是東西了,他埋汰我,說我豬狗不如。”周虎眼珠轉了轉裝著義憤填膺地說道。
“我可沒說你豬狗不如,我只是說你不如花花而已。啊,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比花花還能省塊餅子,啊,也不對,我是說……”周宇有些心虛,這會兒已經語無倫次了
“聽聽,二大爺你聽聽,哪有這麼埋汰人的?我看你還是別管我們,讓我把他咬死得了,到老了我養你和我二大娘。”
“都給老子閉嘴,你們倆這事兒我是斷不了了,走,去讓太公給你倆斷斷案。”
“我靠,周老二來真的了。”哥倆心裡同時一顫。
周虎趕忙跑到周宇跟前,用手怕打著二狗哥身上的泥土,心疼地說道:“哎喲二狗哥,你看看你走道也不小心,怎麼還摔了一跤?弄得我想扶你都沒扶住,自己反而還跟著你摔了一跤,心疼死兄弟了。
唉,你說你這些日子日夜操勞地為鄉親們謀福利,兄弟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你可千萬別把身子骨熬壞了。你說你要是倒下了我二大爺和二大娘得有多心疼?全村的男女老少可不能沒有你,我的二狗哥啊!”說完,周虎的大牛眼裡硬是擠出了幾滴大眼淚。
周宇暗中使勁兒地掐了一下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