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是因為這裡有日本人,還有麥克阿瑟將軍需要找到的人,實在不敢相信,我們這麼多人就是為了尋找一名將軍”
“別抱怨了,魯茲,這是我們的價值的體現。”託伊走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魯茲的抱怨,他嘿嘿的對著他笑道,“一名將軍等於一百二十六名突擊隊員。不過我喜歡這個任務,我還沒有宰過日本佬呢,不過他們都是留著法西斯的血,和德國人一樣的吧?”說著他坐在了床上,然後從腰間摸出自己最喜歡的那邊刺刀,用布不斷的擦拭得寒光透亮。
“好吧,我決定使我的第一次突擊連隊的任務顯得更加完美一些,或許我會用得上這隻魯格。”胡伯勒從腿袋裡摸出一把魯格手槍,然後舉起來對著對面的卡伯瞄了瞄。
“該死的,別對著我”卡伯有些不滿意的哼了一聲,然後側過身子,他的樣子讓胡伯勒哈哈大笑起來道:“別擔心,裡面沒有子彈”
“不,不,胡伯勒,我是怕你褲襠裡的玩意兒射了出來,那裡可是有子彈的,隨時上膛,不是嗎?”卡伯的話頓時引起了營房內的人一陣鬨然大笑。
營房內的氣氛還算是比較輕鬆,而帕克斯和威爾士上尉也在為今天晚上的行動做最後的準備。這時候天空中響起了轟鳴聲,六架C—47運輸機從成都機場轉機到達了流亭機場,其中每架飛機配備了3名機組人員,他們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而這個時候,佈置在機場四周的八路軍也明顯的加強了對機場的守衛,所有人員一律不準進入機場,整個機場的周圍的氛圍顯得非常的緊張,而且在下午還發生了一起意外的事件。一名放羊的農民的羊意外的跑進了機場附近的草叢,這名農民想要進去找羊,被八路軍計程車兵攔住,那名農民叫囂著要八路軍賠羊,不然就讓他進機場找羊。在推搡中,那名農民身上居然掉下來一個微型的望遠鏡,還有一把日本的軍用南部十四式手槍。
這個情況帕克斯不知道,但是在下午的時候他再次見到了八路軍冀中軍區的副政委李Z民將軍。這次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問了問帕克斯少校還有什麼需要之類的話,以及討論今後如果兩軍合作的話,希望能夠再次見到帕克斯等等的話題。但是這些都不是帕克斯可以說了算的。
“這些天來,不斷有人試圖進入機場和你們的營地,看來有些人對你們的到來,有些不安心啊”最後李Z民將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提起了這些天的事情,“有人試圖混進機場和你們的營地來刺探情報,都被我們打發走了。就拿今天來說吧,還有一名日本的間諜裝扮成我們的農民,試圖混進來。有人就是見不得我們兩軍之間進行合作,想盡千方百計的要破壞這種合作關係”
帕克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很感謝貴軍的幫助,我個人還是非常希望和貴軍合作,但是你知道的,我只是一名少校,我得聽命令列事。當然你們這次表現出來的誠意,我會轉達給我的上級,如果我能夠見到麥克阿瑟的話。”
李Z民就是要這句話。說實在的,八路軍現在的處境比較困難,雖然現在處於抗戰的尾聲了,但是他們的條件卻沒有改善多少,而且在抗戰結束之後,對外矛盾必然會轉化成國內矛盾,到時候,國共兩黨的衝突是不可避免的,現在時國民黨強,而自己弱,那麼如何從困境中尋找到出路?很顯然和美軍搞好關係是其中的一條出路。不然,八路軍也不可能會冒著巨大的損失的可能,進攻煙臺,脫下流亭機場,雖然可能得到兩個師的美式裝備,但是很可能會引起日軍的反彈和國民黨的嫉恨,冒的軍事風險和政治風險是非常之大的,所以楊C武將軍特意指示,一定要搞好這次的護衛工作。並且藉此機會向美軍表明一個態度,八路軍也想和美軍搞好關係,而不是搞對抗。
“如此,就先感謝帕克斯先生了”李Z民微微的笑著,很顯然他對帕克斯的表態很滿意。然後就不動聲色的表示道,“對於前一段時間發生的衝突,我們對我們的相關人員進行了處置。那個王二虎是中國國民黨領導的軍隊裡的一名特務,而張排長不過是受了他的蠱惑。所以我們處理了王二虎,並且撤了張排長的職務,以此來表達我們的歉意啊”
“非常感謝”帕克斯點了點頭,他知道李Z民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他不能過多的表態,這不是他的職責,也不是他能夠做到的。兩人再說了一些話,然後在告別的時候,李z民再次向帕克斯發出了邀請道:“帕克斯先生,我個人名義再次邀請你,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到我們的根據地來看看,我們可以探討一下一些戰爭藝術。我對你取得的榮譽感到非常的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