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撓頭皮。
但聽紫茜兒母親冷冷道:“以召喚師今天的行為,你認為有資格取我女兒為妻麼?整個國都都傳你風流好色,最初我還不太相信,可今天……查理曼你年輕有為,實在不應該在這方面墮落下去,你看哪位德高望重的大人會像你這樣美妻如雲,還要出來毀別人家女兒的名聲呢?”
紫茜兒母親的言辭犀利,只說的查理曼不由汗下,更加作聲不得,最後還是對方道了一聲:“坐吧,不管怎樣你身為皇家大召喚師,怎能這樣站在小婦人面前。”
查理曼不由再次大感汗顏。
紫茜兒母親再次冷冷責問道:“難道你一點沒意識到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打算怎麼辦?說來聽聽看。”
又碰到了這種明知答案,卻要居高臨下逼問自己問題,一時間查理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覺如坐針氈……
而紫茜兒的母親就這樣長時間的逼視著查理曼,還是那句話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麼無疑查理曼不知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這樣僵持了近一個小時,紫茜兒母親最後才淡淡的說了一聲:“希望你下次不要在來糾纏我女兒,你走吧。”
查理曼心裡滿不是滋味的起身而去時,紫茜兒的母親又上得樓去,卻是拿紫茜兒一點辦法也沒有,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就要成為帝國皇妃,竟然這般胡來,真是讓她痛心疾首。
“當初可是你自己答應了帝國皇婚,也是你自己招惹到了克林特大帝的喜愛,你怎能這般自私至家族安危不顧,與他這樣一個花心好色之人來往……”
紫茜兒的母親每一句話都如刀一般地切割在紫茜兒的心瓣之上,她躺在床上默默的流著淚,也不由的想起那一天……克林特大帝雖然年近五十,卻是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高大偉岸的身軀象是一座山一般的站在她面前,英俊而線條冷酷的臉使他顯得那般氣勢深沉,讓她感覺到一種不能抗拒無形壓迫之力,活潑俏皮的她盡然在他面前拘束起來……
然而在見查理曼,卻發現查理曼身上同樣有著那種男人的酷寒,而與克林特大帝相比,他的冷深藏在那懶散的笑容背後,自見他的那一剎,克林特大帝的影子瞬間被衝破……
他才發現原來她自己只是戀上了克林特大帝的權勢,而查理曼本身就似那象徵著權勢的劍,不出鞘時儒雅淡定,出鞘之時只有他的酷寒和征服,那時不論他的一言一行,曖昧相戲,或是進入他的體內,都那般堅挺和毫無遲疑。那種來自靈魂的東西是她這一聲緊見到的光明與黑暗交疊的聖寶……
而且她感覺到他總是那樣徹頭徹尾的瞭解自己的每一個需要……
忽然間紫茜兒也有點不相信愛情了,愛情只是痴人說夢。如果說這世上還有愛情,那麼只能是他附上來時的那種邪惡與肆意的征服,剛陽與柔媚地結合代表了一切,相比而言克林特大帝完全是裝模作樣、裝腔作勢了,空有其表,沒有其質。只是披著一個精力充沛、帝國最有權力的老男人。
她開始無比討厭那個老男人,厭惡到不感向其他……
自己竟是做了什麼,竟然失心一般的選擇了那個老男人。
為什麼當初不留在沃爾城?
紫茜兒終於忍不住地一坐而起,衝著母親歇斯底里的尖叫:“不。”
紫茜兒的母親莎娜赫夫人嚇的後退了幾步,震驚無比的看著女兒,只覺她瘋了。而查理曼卻在她的腦海裡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是他把紫茜兒引誘的如此失去理智。
一時莎娜赫只覺心急如焚,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第二日,召喚府內。
“放過她吧,她只不過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幼稚女生。”格蘭斯皮爾像查理曼低下了高貴的頭。
國家精學院絕對武力榜原榜主,現在屈居第二的臥殺之院的院主,終於與現在絕對武力排行榜的首位,皇家大召喚師在這種情況下碰面。
作為皇家的中堅力量,宮廷守衛神的皇家聖心騎士團團長安東尼奧將軍是不好意思來了。只得讓紫茜兒的哥哥,格蘭斯皮爾前來做這種無比屈辱的事情。
紫茜兒可是將軍全家的至寶了,特別是在成為帝國未來皇妃更是如此,怎麼忍心看到紫茜兒一副連命都不想要的樣子,都認為這是查理曼的錯。
另外就是安東尼奧嗅出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雖然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可是他明白無論如何動不得查理曼,否則會捲入一場可怕的漩渦之中,而原來安東尼奧一直看好查理曼,自從聖心騎士團得到查理曼馴化出的兩隻雲鷹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