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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不會有今天這般狼狽了。但他還是有感朱漢賓的忠心,擺擺手說道:“這事情不能夠莽撞,估計李存煥也差不多露出他的真實意圖了”

朱溫話音剛落,便聽到噔噔噔的腳步聲在外面傳過來。敬翔聞言,啞然失笑道:“莫非還真的被千歲說中了”

這還真讓朱溫說中了,只見雕花木門開啟,一股寒風吹入,不過此間人都練過武藝,也無什畏懼冰寒。人人盯著雕花木門處,只見朱溫的心腹謀士李振手拿一支折斷箭頭了羽箭走進來,箭桿上更是以一根柔細的紅繩捆綁著一份信。

敬翔見了,眼中閃過一抹了然,笑了笑。

“是李存煥那小子送過來的吧”朱溫不屑的說道,不過眼睛卻盯著那封信。顯然他也大概的估計到是誰送過來的。

李振也知道朱溫那是死要臉,才這般說,也不以為意,笑著遞過去。說道:“是李存煥派人射給踏白軍的,踏白軍再送過來的。估計上面也說了這次的目的。”

“且看李存煥這傢伙賣什麼關子”朱溫接過李振遞過來的信,不過卻沒有拆開來看,皆因朱溫並不認識多少字,免得丟人。將信封遞給一邊老神在在的敬翔。

一邊站著的李振雖然笑眯眯的,但眼中深處不由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妒忌,雖然同為謀臣,但敬翔的地位比之李振高很多。最讓李振憤怒的是,他自問自己的謀略並不比敬翔差多少,甚至在某方面還超越敬翔,但卻沒有敬翔那般得到朱溫的信任和重用。這如何叫李振如何不妒忌和敵視敬翔。

更加讓李振妒忌的是,雖然朱溫對待李振沒有的說,但和敬翔一比,那就是大差距。單單一個書房自由進出的權力已經體現到這份信任的高低。

敬翔接過書信,低下頭彷彿聚精會神的觀看,但如果有人此刻看到敬翔的眼睛,一定看到一向從容不迫的敬翔,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對於李振的妒忌,智慧近妖孽的敬翔如何不知道,不過對此他也無法解開這個死結,皆因要李振不妒忌,那唯有讓自己被李振踩在腳下,內心驕傲的敬翔如何可能會讓這個情況出現呢

信上的字不多,加上李存煥用的乃白話文,又有標點符號,解讀起來也異常輕鬆。敬翔掃了一眼,便已經大概的知道李存煥的來意了。折起書信,笑道:“千歲,李存煥是想玩單挑。”

“哼李存煥這個傢伙,想不到居然敢來玩單挑也不知道我宣武猛將如雲”朱溫聞言微微一怔,旋即不屑的說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朱溫的眼睛卻閃過一抹忌憚。咳嗽一聲,朱溫有些尷尬的對李振開口問道:“軍師,可有辦法對付那頭野獸”

‘那頭野獸’當然不是指真的野獸,而是朱溫對李存孝的藐視稱呼。不過朱溫也就敢嘴巴上藐視一番,真的對上李存孝,朱溫還畏懼過自己單人匹馬遇上一頭老虎。所以別看朱溫說的囂張,實際上對於李存煥手下的猛將還是挺忌憚的,特別是李存孝。

敬翔聞言,嘴角不自禁的微微翹起,露出一抹笑意。不過很快便收斂起來,對朱溫勸慰道:“這個倒不必,下官認為李存孝肯定沒有可能過來,昨天我們才收到兗海的密報,李存孝在濟州和龐師古將軍打了一場。李存孝哪裡有可能如此迅速的來到。再說,現在兗海那邊,不過是憑藉李存孝的驍勇提高士氣,加上劉鄩在後面拖住楊行密的後腿,這才形成僵局。李存煥不會傻到為了一場單挑而冒兗海防線崩潰的風險。”

朱溫點點頭,也知道自己太過忌憚李存孝了。一聽到說單挑,不由自主往李存孝身上想去。這讓朱溫有些惱羞成怒,露出一個猙獰的微笑,說道:“哼既然李存煥這傢伙想玩這個,孤王不迎戰,豈不是落了士氣漢賓,你親自去喚軍中驍將隨孤王出營迎戰”

“孩兒遵命”朱漢賓聞言,興奮的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中軍大帳。

接著朱溫又派人調兵遣將,不過因為李存煥的這次帶來的兵馬不過是八千人,朱溫也不想落了下乘。也是帶八千人,帶多了,那明顯就是表示自己害怕李存煥,但少了,朱溫也有些心悸李存煥真的將李存孝調來了突襲自己。畢竟李存煥這傢伙歷來不如何按常理出牌。再說,如果擒殺了朱溫,恐怕兗海、平盧那邊丟失幾座城池也沒有什麼。畢竟朱溫一死,宣武就會陷入內亂,兗海那邊龐師古肯定撤兵,楊行密一個人又能夠佔領到多少地盤。而李存煥則是可以從容不迫的接受朱溫的地盤,事後再找楊行密算賬也不晚。

且說等朱溫帶兵出了營寨的時候,李存煥也剛剛趕到,雙方都不由微微一怔,看來雙方還真是‘心有靈犀’。

見這個情況,李存煥也找朱溫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