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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部分

得她全部的注意力。他一下子伸手攬住她。

“你幹什麼!”雲居雁推了他一下,“我們在說正事呢。”

“我也在說正事。”沈君昊一本正經地點頭,卻沒有放開她。他去見蔣明軒,一來是為了蔣家的下人曾扣留雲居雁派去傳話的小廝,二來也是為了沈君儒昨天說的那番話。不管蔣明軒是真心還是假意,他至少證明了,不是他命人讓雲居雁找不到他。而他與沈君儒的會面也是一早就約好的,並不是臨時起意。

當然,沈君昊很清楚,這些都是蔣明軒特意給他看的證據,是他一早就準備好的。他不是為這個高興。他高興,因為蔣明軒把先前曾送過給雲居雁的那把琴收起來了。而云居雁之前彈奏過的曲子,不管是琴譜和簫譜,都當著他的面燒燬了。

下午的時候,蔣明軒雖嘴上說。試樂器的曲子,是死物,沒有意義,不該留世,但沈君昊明白,某種意義上,這算是一種了斷。至於陸航,蔣明軒解釋,他只是送東西給他。馬上就會回泰州準備婚事。他已經清楚地知道。只有許惠娘才是他的妻子。

以後,不管他們心裡是不是能夠徹底放下雲居雁。陸航至少不會再以“愛”的名義給他們找麻煩了,而蔣明軒也不會彈奏那首刺耳的曲子了。

雲居雁難得見沈君昊那麼高興,奇怪地問:“你怎麼了?蔣世子說了什麼?”

“沒有。”沈君昊搖頭,對著她認真地說:“其實我要的很簡單,只要一個完完全全屬於我的人。”

“你又在胡說了。”沈君昊對她的佔有慾讓雲居雁很無奈。有時候他就連他們兒子的醋也照吃不誤。“我問你,三叔和蔣世子到底說了什麼?還有,二叔和陸公子有什麼可聊的?”她試圖轉移話題,同時也的確是她怕了陸航,生怕他突然間又會惹出什麼事,還要一臉無辜地說,他全是為了她。

“其實並沒什麼特別的。”沈君昊選擇性地解釋:“之前在莆田寺,明軒雖無法證明他和二弟妹沒見過,但主持一開始就說了,他已經很久沒去過了。凡是二弟妹出現在莆田寺的日子,並沒有我們認識的人和她同時出現。當然,知客僧的名錄上只有名字,不過至少可以證明,明軒對二弟妹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那其他的呢?”

“那天蔣家的人沒有通知我,你急著找我,看起來的確是誤會。至於陸航,明軒說,這次是他找他。至於他和二弟說了什麼,我想明軒也不知道。”

“那二叔又是怎麼說的?”雲居雁再次追問。

“他?看起來心灰意冷吧,不過他剛才對我說,他想參加科舉。”

“科舉?”雲居雁的心“咯噔”一下。前世,許弘文是狀元,這一世,他根本不可能參加科舉。如果章巍註定是第二名呢?雲居雁急忙寬慰自己,考科舉不是那麼容易的,沈君燁一向沒有才名,皇帝又怎麼可能讓沈家的子孫出這個風頭。

沈君昊亦對沈君燁這個決定不以為然。他說道:“不管怎麼樣,讓他有些事情做也好,不過二弟妹和那個春芽……”

“說起她們,今天她們在這裡鬧了一回。”雲居雁簡略地說了經過,最後又道:“其實我不是對二叔不耐煩,只是有時候他的行為舉止都挺莫名的。還有,這是他給瑜兒的玉,你看著處置吧。”她把沈君燁先前拿來的錦盒原封不動交給了沈君昊。

沈君昊開啟看了一眼,隨手把東西放在了一旁。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丫鬟們在廊下請示晚膳擺在哪裡,他們只能止了話題。

其實,就算沒到晚膳時間,關於蔣明軒和沈君燁,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話可說了。如果用一句話概述,蔣明軒和沈君燁其實都只是意圖向他證明,他們不該受到懷疑,他們近期的行為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與不該接觸的人靠近。別說是幕後之人,他們就連幕後之人的爪牙都稱不上。

入夜,沈君昊正和沈謹瑜“較勁”,小丫鬟來報,張泰到了外院,有急事求見。因為時間太晚,沈君昊只得換了衣裳去外面見他。

雲居雁直覺認為一定事關枇杷。果然,沈君昊很快派人告訴她,枇杷醒了,他想馬上去張泰家看一看。玉瑤聞言,請求雲居雁讓她同去。雲居雁點頭應了。

張泰的家並不在后街的一大片屋子中間。雖然院子很小,看起來有些陳舊,但他們能買得起京城的宅院就知道雲居雁對身邊的人是極大方的。

下了馬車,入了廂房,沈君昊就見錦繡正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喂她喝藥。錦繡看到沈君昊,急忙向他行禮。枇杷一聽錦繡的稱呼,立馬慌了神,掙扎著想下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