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嫻立刻紅了臉,紅暈中略帶蒼白,笑道:“二少爺在我屋裡不過幾日,哪裡能那麼快,何況我只是平夫人,不能趕在少夫人前頭。”
柯大夫人自然明白這道理,但她就是不喜歡趙安然,人得是很不錯,可她很少來自己跟前請安伺候,整日也沒個影子,她反倒越來越喜歡殷勤的安嫻,她又是嫡女出身,不比趙安然差,更有父母皆在,姐姐又是那樣高的親事,在她眼裡,安嫻更適合二少夫人的位子。
沉思半晌,柯大夫人道:“也不能就這麼等著,安然那邊我過兩日就請大夫瞧瞧,若是身子不妥,也不能耽誤了嵇兒的血脈。”柯大夫人笑著看著安嫻道,“我當初就瞧你不錯,果真嫁過來了你比她更懂禮,做平夫人委屈你了,將來。。。嵇兒不能沒有嫡子,你若先有了孩子,我便替你做主。”
做主?那不就是要扶正。
安嫻驚喜地看向柯大夫人,略有擔憂道:“孃親,二少爺他喜歡的是二少夫人,我。。。”
柯大夫人眼睛彎彎,笑道:“我是他母親,他斷不會忤逆我的意思。”
。。。。。。
連日來,安嫻來正院更勤快了,趙安然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世家嫡女這樣作為實在是丟臉,但她也不能說什麼,只能躲避著眼不見心不煩。
近來,趙安然閒來無事繡了一個金龍香囊,柯雲嵇見到了香囊,一看就是男子佩戴的樣式,以為她是給自己繡的,近日對趙安然的火氣也消了不少。
對柯雲嵇這樣時而雷時而雨的樣子,她是見怪不怪了也沒放在心上。
這日豔陽高照,連日來的陰雨連綿這突然而來的陽光格外的誘人,趙安然便偕同屋裡的人一同在園子裡走走,臨出門時看到了那個繡好的香囊,想了想還是帶在了身上。
“去大少爺那邊。”
簡兒不解但還是領路了。
站在大少爺院子外面,趙安然定了定心神邁步進去了。
柯雲展正在書房裡習字,聽說趙安然來了,忙來到了正廳,笑道:“二弟妹怎麼來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來謝謝你,那日多虧你幫忙。”趙安然手裡捏著香囊,微微遞出去,“恩。。。我見你香囊破舊了,得空繡了個給你,手工粗糙你別嫌棄。”
柯雲展看著趙安然手裡小金龍的香囊,栩栩如生跟活著的似的,很喜歡,伸手接過了香囊,道:“你繡工很好,顯然是下過苦功夫的,以後別說自己手工粗糙,我瞧著很好,我很喜歡。”
他從來都只會說好話,趙安然臉紅了,她垂頭‘恩’了一聲便急急地退了出去,剛出了門便撞在了來人身上。
“你怎麼在這兒?”
柯雲嵇冷著臉看著趙安然,抬頭看向柯雲展,見他手裡拿著那個金龍香囊,緊攥的拳頭骨頭咯嘣咯嘣的響。
柯雲展知道自己的弟弟生氣了,可他也明白此時越解釋越說不清楚,反倒不如閉口不言。
趙安然也沒想到柯雲嵇會來,她愣愣地忘了反應。
柯雲嵇看了一眼柯雲展,拉起趙安然的手就走。柯雲嵇幾乎是連拖帶拽地將她拉回了院子,拽著她進了臥室,猛地將她推倒在床上,低頭俯身上去,狠道:“你怎麼就那麼賤,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湊上去了?恩?光天化日。。。”
“我沒有!”趙安然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害怕極了,這一刻的柯雲嵇像極了那一世的他,冷、狠、絕。
她用力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狠狠地壓在了床上,他的手撕扯著她的衣裳,手揉捏著她的雙\乳,嘴裡不停地羞辱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賤。”
趙安然羞憤,卻掙脫不開。
“你起開!起開!”
她越是拒絕,他越是肆無忌憚,手解開了束腰,順勢探入了身\下,“你喜歡大哥,那他呢?喜歡你嗎,恩?”沒等趙安然開口,柯雲嵇掏出手,看著手上的溼潤,伸到趙安然的眼前,“瞧瞧,你心裡惦記著別人,卻能對我這個不愛的人釋放身體。。。你當真。。。”
他到底沒說出那兩個字,但趙安然卻意識恍惚了。
“淫\蕩!”
這個迫她最終自殺的詞,這一世又是他說的,他又一次傷了她。
意識恍惚中,趙安然真的無所顧忌地吼出了聲,“我淫\蕩是不是?那你呢,你在我這個蕩\婦身上做什麼!你比我這個蕩\婦還不如!”
嘴裡嚷著身體卻在排斥,手腳並用地推搡踢打,柯雲嵇卻是怒極,將她壓在了身下,毫無預兆地挺\進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