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了一聲:“丁楓,我知道你報仇心切,但是你問一問包大哥,就算是咱們邊軍全出動,可有把握殺的了呂布,更何況幷州軍並不是易於的,如果想要殺了呂布,那麼咱們邊軍這四百多人,只怕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去的,這一次約戰,我也是存了蒂尼出一口氣的打算,明日我可以讓你觀戰,好好記住了,究竟該如何勝得了呂布,這個大仇還需要你自己去報,為將者切記一時衝動,要記得手下將士那都是自己的兄弟,你待將士如兄弟,將士待你如兄弟,只有你為兄弟著想,才有人會為你盡力。”
丁楓還有些不甘,不過包瓊卻明白了,朝程東拱了拱手,,眼見丁楓還要說話,包瓊忽然低聲道:“小公子,將軍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報仇的確重要,但是將軍要你留下有用之身,報仇不是憑小公子一時衝動就能報的了得,今日尋出那狗賊的弱點,來日小公子才好報仇雪恨,現在的確不是報仇的良機,如果小公子之一的話,只會拖著邊軍弟兄給你陪葬,小公子想清楚。”
不由得一呆,丁楓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望著程東臉色變了幾變,忽然一咬牙,卻忽聽程東嘆了口氣:“張泰,安排幾個兄弟給我看住了丁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丁楓是丁公的工資,也是丁家的獨苗,所以做事總要謀而後動才好。”
“諾,將軍放心,張泰一定會讓人看好丁小公子的。”張泰一抱拳,便應了下來,程東到不擔心,張泰雖然能力不行,但是勝在忠心,只要是自己說的話,張泰確實會不折不扣的執行下去,這也是程東帶著張泰來的原因。
接下來的時間,也沒有在發生什麼,這一天將士們操練,也都帶著一股子憋氣,程東有時從帳簾望出去,心中倒是鬆了口氣,只要人心不散,這一戰獲勝的把握還是很大的,這一次讓呂布看看,邊軍不是那麼好惹的。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不用城東下令,邊軍將士都已經早早起來了,埋鍋造飯井井有條,將士們也不怎麼說話,顯然心中憋著一口氣,只等吃過了飯,不等城東出來,就自行在營外結陣,隨時等待出發,一個將自己收拾的頗為整齊。
程東出來的時候,心中著實鬆了口氣,邊軍雖然還沒有完全脫胎換骨,但是已經和從前大不一樣了,縱馬走過眾兵卒,只是一會長槍,三百馬軍衝了出去。
城東校場離著邊軍大營也不過三四里,馬軍腳程快,也不過很快就到了,此時的校場早已經有聞訊趕來看熱鬧的各方將領,甚至有不少朝廷官員也跑來看熱鬧,畢竟今日是大年初二,早朝之後便沒有事了,不但如此,早早就有小販趕來,竟然支起了攤子做起了生意,不少熱騰騰的擔面飄蕩著香味。
只是程東到的時候呂布還沒有到,程東催馬進了校場,只是據北面站定,三百馬軍鴉雀無聲,只有戰馬的噴氣聲,一個挺直了脊樑給在場的人看,一股肅殺之氣在校場之中溢開,時間慢慢地過去了。
程東到不擔心呂布會不來,那樣自己反倒是輕鬆了,至於時間已過,程東卻並不著急,這多半是故意的,一方面是呂布瞧不起他,一方面是呂布想要讓程東心性浮動,不過呂布怕是打錯了算盤,閉著眼睛,在心中默默地算著時間。
終於,遠處聽到一陣飛馳的馬蹄聲,當前呂布騎著赤兔馬,身著黃金甲,身後三百幷州軍全都是精銳,衣甲鮮明,兵器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遠遠地就給人一種壓迫感,與邊軍一筆,邊軍登時默然失色。
轉眼間,呂布就衝進了校場,在一側站定,望著程東哈哈大笑:“昨夜吃酒多了一些,今日便起晚了,勞駕諸位再次多等候了,不過一下子就會讓諸位不虛此行,看我如何將邊軍打的屁滾尿流的。”
“呂奉先,少廢話了,讓你的將士稍微休息一下,免得說我們欺負你們遠途而來。”程東只是冷冷的看著呂布,臉上無悲無喜。
“那就不用了,小子,一刻鐘之後邊準備捱打吧。”呂布囂張得很,身後高順只是輕輕皺了皺眉頭。
程東冷笑了一聲,只是一抬手:“下槍頭——”
話音落下,將士們便開始將長槍的槍頭拆下來,動作很快,只是短短時間就已經完成,不過隨著程東下令,呂布也跟著下令,只是幷州軍隨強,但是卻終究是比邊軍慢了一些,兩廂一比較,邊軍的形象就強了一些,讓呂布微微有些變色,邊軍看來還真不可小視,只是呂布自持武力,卻並沒有往心裡去。
眼見一刻鐘過去了,呂布一擺手:“後退一百步,準備衝鋒——”
隨著幷州軍一動,邊軍也開始朝後退,估計這差不多一百步了,程東一催戰馬,頃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