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樓部卻還是氣勢如虹,轟然和邊軍撞在一起,頃刻之間,邊軍就好像一把重錘砸在了那樓部的前頭,長槍之下便無一個活口,生生被挑了起來,隨即被慣了出去,即便是戰馬也被砸的跌倒在地,卻止不住邊軍的衝勢,生生將那樓部撕開了道口子,一時間慘叫聲嘶鳴聲連成一片,讓那樓部登時大亂,不由自主的紛紛朝兩側遁去,暫避邊軍的鋒芒。
只是如此一來,卻又和邊軍兩側抄上來的弟兄撞在一起,雖說邊軍的輕騎兵不如重騎兵有衝擊力,但是也是久戰之軍,還沒有撞上,就是一陣箭雨,射的那樓部一陣凌亂,接著就撞在了一起,只是此時鮮卑人正朝一側衝去,沒有了相應的衝擊力,與邊軍撞在一起,只是一接觸就被掀在地上,縱然人數多也決定不了什麼。
雙方一錯而過,只是短短時間,那樓部就已經損失了三百餘人,而且被生生打成了兩段,更糟糕的是那樓合竟然不知什麼時候被邊軍殺死了,也無人統帶這些人,自然也只有各自逃命,竟不能合成一股,而此時邊軍卻已經開始回軍,一百重騎兵分作梁軍,一左一右殺了回去,身後跟著一百多邊軍將士。
那樓部逃出二三百步,這才想起退回大營,只是回軍之際卻發現邊軍像是兩隻鋒利的爪子探了出來,東面是一條河,那樓部無法施展,眼睜睜的就只能看著自己和邊軍再一次撞上,只有左側的一股,卻還是能朝另一側衝去,遠遠地避開邊軍的前鋒,只是如此一來,和另一軍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