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是呂布也很氣憤,這程東為面試太賴皮了,自己這麼四個人來應戰邊軍數百人,程東竟然還有臉掛出免戰牌,這實在是讓呂布惱怒不已,只是在大營外有叫罵了半晌,直到嘴巴都幹了,這才怏怏的折了回去。
卻說這一日的動靜引得眾人矚目,也讓年節中的長安城多了一份談資,即便是在皇宮之中也說起幷州軍呂布與邊軍的事請,多大大家拿來當一個笑話,不過多半又是放在呂布身上,這訊息都傳到了臥病在床好些天的劉協耳中,雖說臥病在床,但是劉協倒是吃得下睡得著,臉色紅潤的很,只是數日不早朝,文武百官又無可奈何,畢竟那一日受了驚嚇的並不只是劉協一人,即便是董卓王允等人明知道劉協是在逃避,卻也無可奈何。
雖然在宮中,但是劉協的訊息自然靈變得很,呂布這才回去,就有人送來這訊息,宮中的禁衛有人化裝成百姓,已經盯了幾天了,此時那近衛正將這一天的事情詳細的告訴劉協,聽得劉協嘴角含笑,只是搖頭不語,直到說完,一旁的吳綱只是不以為然:“昨日用詭計勝了一場,今日就不敢露面了,我還當這程東有甚本事。”
看著吳綱一臉的輕蔑,劉協心中暗歎了一聲,吳綱忠則忠矣,但是論手段論謀略卻是明顯的短缺,不過是學問略好罷了,不過劉協也是無可奈何,不然吳綱何至於只是一個黃門侍郎,吁了口氣:“你呀,程東這是在暫避鋒芒,如果是戰場上,那就是在消耗敵人計程車氣,這程東可不簡單,誰要是小瞧了她,那可是要倒黴的,此人文武且不說,察言觀色,陰謀手段,心機城府樣樣不缺,若他在朝中的話,那麼當能制約董卓之輩——”
吳綱一呆,如何也想不到劉協給程東如此高的評價,一時間心中有些嫉妒,雖然沒有說出來,卻是言之與表,卻已經看得明白,讓劉協心中再次暗探,吳綱當個黃門侍郎便已經到頭了,不過劉協自然不會批評吳綱,心念一轉,忽然嘿了一聲:“昨日簽發的詔令可曾給程東送去了?”
“這還到不曾,陛下不是說看看程東與呂布的結果再說嘛。”吳綱皺了皺眉頭,本來昨日就要送去的,還是被劉協親自給攔下的。
“那就好,哈哈——”劉協呵呵一笑,臉上多出了一絲玩味:“那就暫時先不要送過去,還是過兩天再說,我要在磨一磨程東的心性。”
吳綱應了一聲,這倒是隨了他的心思,陛下好像對那個程東很上心,這讓吳綱心中就不是滋味,那吳綱怎比得上自己忠心,只是陛下如今還小,只要再打上幾歲,就能掌握朝政了,到時候自己也是從龍之臣。
若是程東知道劉協這種想法的話,只怕當時就要收拾東西走人了,就在呂布才走之後,程東便從大帳之中出來,眺望著呂布離去的方向,半晌才搖了搖頭:“包大哥,準備一下,隨我去皇宮之中求見陛下。”
“諾——”包瓊點了點頭,也明白程東離去之心越濃,如今這般情況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再說沒多久,程東與包瓊便領著二十餘親兵朝長安城奔去,穿著御賜的盔甲,腰間是龍牙劍,座下是紫榴駒,一路鮮衣怒馬的進了長安城,只是到了皇宮門前,也不見那些禁衛進去回報,便直接告訴程東:“陛下有命,這幾日龍體不適,不見外客,將軍請回吧,若是陛下要見將軍,自然會讓人去召見將軍的,這是陛下的意思。”
眼見如此,程東又能說什麼,只能鬱悶的退了回去,不過沒有立即出城,心中煩躁,沒走出多遠,便哼了一聲:“陛下一定是故意的,包大哥,咱們先不回去,我去看看三娘。”
隨即調轉馬頭,便直奔哪家酒家而去,也不過多久,便已經到了那酒家跟前,卻不想遠遠看見,酒家卻正在整修,而且門口多了一些鶯鶯燕燕的,整個後院都好熱鬧,讓程東有些懵糟,只是眺望著:“這是怎麼了,三娘在做什麼?”
再等到了門前,遠遠地人群中三娘就望見了程東,不由得臉上一喜,只是匆匆迎了過來,朝程東施了一禮:“將軍,可要恭喜將軍,昨日勝了那飛將呂布——”
嘿了一聲,斜了三娘一眼,程東嘆了口氣:“怎不說我今日不敢迎敵,好了,不要再說這事了,我問你,三娘,這些女人是怎麼回事?”
李三娘回身望了那些女人一眼卻是臉色微微一暗,只是朝程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將軍,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兒,不如裡面說話,我再給將軍詳細道來。”
程東應了一聲,下了馬讓李三娘前面引路,徑自從一旁的小門進了後院,果然後院也有不少工人正在修繕,一副熱火朝天的樣子,原來後院就是一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