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就——”
說著,在脖子上一抹,讓公孫越不由得一驚,重重的點了點頭,那些幽州降將可還沒有歸心,手下又握著兵馬,當真是不可不防,隨即下去安排人盯住了鮮于輔寫了信的那些人,同時盯著幽州降將。
話說鮮于輔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回薊縣城,與程東見面,將所有的經過說了一遍,程東只是點頭不已,好一會嘿嘿的笑了起來:“也勞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也該放關靖回去了,來人吶,將關靖帶上來。”
不說鮮于輔自行回去,有人下去將關靖從牢房裡帶了出來,這幾日關靖可以說憋得不輕,今日終於出來,也不見多麼鬆口氣,不過見到程東,卻不見意思不堪,依舊站的筆直,只是朝程東傲然而立。
“關大人,真是委屈你了,今日我才知道原來手下人將關大人關了起來,實在是罪過——”程東拱了拱手,從案几前走了過來,只是在關靖面前又是拱手又是鞠躬,衣服很慚愧的樣子。
關靖不為所動,程東不知道才有鬼,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思,關靖只是想回去,估計這這些天程東已經有了決斷,關靖也不問,程東自然會有個交代的,本來程東還要設宴招待關靖的,不過關靖確實不肯就此別過,只是臨走之際,程東忽然好想想起了什麼,一把拉住關靖:“關大人,你且等一下,我就去給關大人取些東西,略表歉意,我去去就來,關大人稍待片刻便是。”
程東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關靖一人在大帳之中,好一會也不見回來,關靖做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