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開啟了一看,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程東一上來說的明白,公孫瓚上一次撕毀了盟約,所以程東不太相信他公孫瓚的話,這一次為了確保順利,所以把關靖扣下來做人質,如果公孫瓚繼續說話不算數的話,那麼關靖可就要倒黴了,然後就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邊軍負責拖住袁紹,但是公孫瓚也不能獨吞冀州,程東說的好,戳了負責拖住袁紹,至於誰能拿下多少,那就要各憑本事了,所以現在不說如何分贓。
看完了信,公孫瓚臉色有些難看,這一股子氣就落在了鮮于輔身上,望著鮮于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鮮于將軍,不知鮮于將軍可還有什麼補充的?”
“我就是一個送信的,程將軍只是覺得別人來怕怠慢了公孫將軍。”鮮于輔哈哈一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話裡卻挑不出毛病,讓公孫瓚一時間無語。
既然鮮于輔作為信使來的,公孫瓚也不好太過於怠慢,隨即吩咐人準備酒宴,不過心裡卻不是個滋味,有心將鮮于輔扣下,只是想想鮮于輔不過是剛剛投降的降將,扣下來也沒有多大意思,難怪程東會派鮮于輔來,估計這就是擔心自己扣人,而鮮于輔身份在這裡擺著,公孫瓚也說不出什麼,只是憋了一肚子氣,卻又發作不出來,至於關靖公孫瓚倒是不很擔心,程東雖然心狠手辣,但是絕不至於讀一關靖下手,不過是在向自己示威罷了。
其實公孫瓚還真的看錯了程東,程東扣下關靖可是有其他原因的,絕不會為了無聊的示威這樣做,當然此時也沒有人知道程東的真正心意。
對於鮮于輔到來,公孫瓚親自作陪,又有田豫單經等人,也算是給足了鮮于輔面子,鮮于輔看上去也頗放得開,幾乎是有酒就幹,一頓飯吃下來,倒也是其樂融融,席間即便是有人嘲弄邊軍,鮮于輔也好像聽不見,讓人感覺鮮于輔還沒有融入邊軍,又或者不是真心投降。
公孫瓚幾次試探,但是卻頗為失望,每一次鮮于輔都好像隨便應付的,公孫瓚問鮮于輔,可願意到自己手下,鮮于輔便答道:“願意,只要公孫將軍取了代郡。”
這話也不知是真是假,讓公孫瓚很是無奈,又問鮮于輔邊軍究竟怎麼打算的,鮮于輔回答的也很直接:“程將軍對於盟約一事,顯然並不是很看重,昂或是說沒有多少誠意,如果有機會一定會算計公孫將軍的,不過程將軍對袁本初也很有心,估計著程將軍是想將幽州冀州全部拿下,將軍不可不小心。”
“也不怕撐破了肚皮——”公孫瓚哼了一聲,一開始也沒有真正相信程東,只是鮮于輔這話和沒說也沒有太大的區別,這也不是正式結盟,很多事情都只是口口相傳,誰都不會真正信任誰,一旦有機會說不好就會下黑手,公孫瓚亦是如此。
一頓飯吃完,鮮于輔已經是醉醺醺的了,說話都有些前言不搭後語,這才讓人攙扶下去,雖然說了不少,公孫瓚卻沒有套出話來,也頗為鬱悶,現在就看程東何時對袁紹動手了,前提是自己講大軍撤到涿郡。程東才會放心下來,鮮于輔走後,公孫瓚有何田豫單經密謀了一番,至於說的什麼卻沒有人知道。
再說鮮于輔喝多了酒,公孫瓚只是安排龐會將鮮于輔送回去,不想眼看要到大帳,剛才一臉醉濛濛的鮮于輔,卻忽然壓低聲音道:“龐將軍,可願意將我送進大帳,我有話說與龐將軍。”
龐會心中一驚,鮮于輔沒有真的喝多了,看來是有意要說些什麼,只是說什麼龐會也猜得到,無非是勸降,只是自己能跟著進去嗎,一旦公孫瓚知道了,就算是沒事自己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龐會感覺的出來,這些天從攻打薊縣開始,公孫瓚已經不是哪麼信任自己了,遲疑了一下,只是沒有答應,眼見大帳就在跟前,朝值守的兵卒招了招手:“鮮于將軍喝多了,你們扶他進去休息吧。”
鮮于輔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如此就夠了,想要招降那也不是一句話,便由的兵卒將自己扶進大帳,倒在榻上這一覺睡得舒坦,好些天沒有好好地睡一覺了。
再說鮮于輔睡下之後,龐會在帳外待了一會,心裡亂糟糟的,好一會才嘆了口氣,轉身而去,不過卻沒有回自己的大帳,而是朝公孫瓚的營帳走了過去,不多久到了大帳,此時公孫瓚還不曾睡下,剛好送走了田豫等人,正倚在榻上胡思亂想,便聽見親兵進來稟告:“將軍,龐將軍在帳外,說是有事情要和將軍回稟。”
“讓他進來吧——”睜開眼,眼前有點模糊,其實喝的也不算太多,想當年這點酒算什麼,真是歲月不饒人呀。
一會的功夫,龐會撩開帳簾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遲疑,見到公孫瓚只是一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