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公孫瓚用兵。”
首要之道,鮮于輔說出了代郡對於邊軍的重要性換做自己也不會用一個結盟來未定後方,更何況程東不是沒有這個實力,再說公孫瓚從涿郡也在尋找機會攻入代郡,縱然與程東相約,也絕不會被約定束縛的,只是還沒有合適的機會罷了,要不是程東牽制,只怕已經兵進代郡了。
廳中眾人再一次沉默了,劉和不肯說話,心中也有些凌亂,這麼大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一言而決,只是鮮于輔卻有些著急,這讓劉和壓力倍增。
“鮮于將軍,休長他人志氣,正如鮮于將軍所說,邊軍牽制了公孫瓚,但是反過來說,公孫瓚何嘗不是在牽制邊軍,咱們正可以在夾縫中求存,又何用看人臉色,再說公子乃是州牧大人之子,正可以借州牧大人的遺澤,號召幽州諸郡義士,如今也有兩萬多兵馬,也堪堪一戰。”閻柔打了個哈哈,雖然聲音很淡然,但是字裡行間卻是透出一股強盛的信心,卻是反對投降程東。
鮮于輔知道閻柔並非是隨便說說的,這番話很有道理,劉和不是沒有機會,無論如何比程東以前要強得多,但是閻柔卻高看了劉和,鮮于輔看著劉和長大,太瞭解這個本性聰慧,繼承了乃父的手腕,對於治理政務有一套,但是說到用兵,劉和卻是太平平,只怕未必比乃父強了多少。
見鮮于輔不說話,閻柔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卻是看不出一點:“鮮于將軍,張遼屯於當城,前些日子強攻當城,死傷千餘卻不曾動搖邊軍的根本,閻柔承認張遼不好對付,但是閻柔已經做好了打算,可以繞過當城,而只取涿鹿,咱們雖然只有一郡之地,但是代郡是幽州糧食豐產之地,糧草輜重不用掛懷,只要攻下涿鹿,就可以切斷邊軍的糧道,只需要一些時間,張遼在當城就呆不住了,到時候取得一城,也未必需要看人臉色。”
“既然閻兄弟早有準備,鮮于輔自然不能多說,不過還有一句話,要是有打算,就要在邊軍未動之前,就要拿下涿鹿,再返頭攻陷潘縣,如此才能和邊軍僵持,還要小心張遼回兵,此事還是要公子拿決定。”鮮于輔搖了搖頭,對閻柔的話並不多在意,能保住代郡更好,只是心中卻對閻柔想要攻佔涿鹿而沒有一點信心,涿鹿那一千人馬也不是好應付的,何況劉和最多隻能出一萬人馬,一旦攻取涿鹿受阻,只怕便會出意外。
劉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既然閻柔如此說,相信也是劉和的意思,鮮于輔不想多說什麼,心中也隱隱的存著一點希望,也許劉和真的能扭轉乾坤,自己又何必枉做小人。
且說眾人散去,只等一夜過去,第二日一早,鮮于輔出來走走,卻見城門開啟,上萬大軍已經在城外集合,輜重糧草無數,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劉和閻柔鮮于銀等人都在城門口,卻沒有人通知鮮于輔,看來自己並不受人相信,眾人好像都有些防著自己,想到這不由得苦笑起來,索性暫時放心心神,不去理睬大軍勝負,只是好好地放鬆一下。
閻柔已經準備好大軍,這兩萬多代郡兵馬,其中鮮卑烏丸兩族騎兵就佔據了一萬多,而這些兵馬卻是閻柔招來的,指揮起來自然有些如臂指使,至於另外一部,則有劉和親自率領,不過閻柔與劉和商議,大軍分作兩部,一部由閻柔率領,出奇兵共涿鹿,再取潘縣,另一路則由劉和率領,與代縣迷惑張遼所部。
只是誰也不知道,就在閻柔信心滿滿的準備兵馬的時候,一隻信鴿卻從代縣飛了起來,一直朝當城飛去,搶在閻柔出發之前,那隻信鴿已經到了當城,隨即有人將代郡兵準備出征的訊息告訴了張遼,並且之處這一次全都是騎兵,看上去準備的糧食不多,也不過五日的糧食,另外劉和沒有隨軍出征,而是留在了代縣。
接到這訊息,張遼臉色有些冷峻,憑此推斷的出來,看來劉和並不像投降,而且準備出奇兵進行透析,而目的張遼也猜得出來,多半是身後的涿鹿還有潘縣,再反過來吞掉張遼所部,不過只怕要讓他們失望了。
心念一轉,張遼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只是望向親兵:“去給我取紙筆來,準備好信鴿,我要給趙將軍寫一封信。”
只是一瞬間,張遼心中便有了主意,劉和偷襲這是個危機也是個機會,就看自己怎麼用了,所以聯絡趙雲,請趙雲出重騎兵衝擊閻柔的騎兵,畢竟趙雲所部騎兵阿突骨力就在居庸,只要重騎兵能趕到涿鹿,在閻柔趕到之前設下埋伏,這一軍多半會潰敗,至於劉和所部,張遼也有注意,便要趁此機會拿下代縣,劉和只怕想不到訊息已經外洩了,剛好自己可以詐城——
一隻信鴿又從當城飛出,一直朝居庸飛去,而此時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