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暗間,奉程將軍之命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張將軍的安全,只是剛才大軍廝殺,我等實在是無力相幫,才會相處這麼一個下三濫的手段來吸引公孫軍的主意,那些百姓都是我們用糧食給喚來沖人數的,不過是青州那邊過來的流民而已。”
原來是這樣的,張遼苦笑了一聲,心中卻不知什麼滋味,不過到了此時,張遼還能說什麼,輕輕點了點頭,朝那人一抱拳,只是說了一聲:“謝了——”
這話音落下,那些人也還了一禮:“告辭了。”
隨即眾人催馬離去,張遼才發現,原來不遠處還有接應的人手,這些案件如今發展的這麼快呢,一想到自己被這樣揪出來,張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此地非是久留之地,深吸了口氣:“走吧,回高陽去——”
大軍衝起,便已經本高陽而去,而公孫軍也沒有派人追趕,刺客正忙著清理那座營寨,也不知多久,數百人總算是吧營寨清理開了,然後大軍過來,關靖也不下令休息,依舊朝北而去,卻知道從這裡開始,到高陽應該都沒有人攔截了。
再說張遼一路奔回高陽,沿路有暗間接應,都躲過了公孫軍的搜查,兩日之後才算是回到了高陽城,遠遠地看見高陽,城頭上的邊軍戰旗,心中算是鬆了口氣,趕到城門下的時候,孫成一驚迎了出來,見到張遼只是鬆了口氣:“將軍,你可算回來了——”
不過張遼沒有時間休息,自己也不過能比公孫軍快一日,公孫軍馬上就要趕來,自己還需要做一些安排,不過公孫軍不會攻城,他們沒有時間,如此守城不用太在意,有孫成注意,隨即抽掉了三千軍,高陽易縣只留下不多的人馬,三千人馬在必經之路上,就在高陽城不遠,建了一座營寨,只是高陽這邊基本上已經是平原了,往北去也不過是丘陵之地,實在是沒有埋伏的好地方,所謂必經之地,只是說公孫軍運送糧食,其餘的地方大車過不去,但是不代表大軍過不去,選擇這裡張遼也沒有辦法,希望能拖延幾天,此地和高陽城不過裡許,可以相互支援互為犄角。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張遼如何應對關靖所部,此時程東卻已經率領鞠義的先登營朝令支殺去,不幾日竟然到了令支,如今令支城中有守軍五千多人,又有公孫續鎮守,鞠義的先登營就有些單薄,只是程東和鞠義商議過,卻想用先登死士營強行突破令支城,儘管鞠義也有點沒有把握,但是還是應了下來,好在有張泰領重騎兵殺來,算是為鞠義增添了一點把握。
這一夜過去,雙方都很小心,根本不給對方可趁之機,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程東便命邊軍將士生火造飯,馬上就要拼命殺敵了,總是要吃一頓飽飯的,只是吃飯的時候卻都有些沉默,五千人要工區五千人鎮守的城池,而且還是一座不小的城池,這對於先登營也是一種不可想象的事情,很可能就算是勝了,但是到最後也不過是兩敗俱傷,不過對於先登營來說,既然命令已經下了,那就只有拼死一戰,什麼叫做先登營,本就是第一個登上敵人城牆的人,想要登臨敵人的城牆,本身就是需要用性命來填的。
“弟兄們,咱們先登營如今就要為將軍建功立業,敵人雖然並不弱於我們,但是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就要殺的公孫軍膽寒,殺呀——”鞠義說不了多少鼓動的話,但是卻能以身作則,每一次都是衝在最前線,將乃兵之魂,鞠義一衝,手下先登營登時衝了出去,一時間肅殺之氣充盈了天地之間。
雖然這一次在登城車上做了一些改進,但是程東沒有多少把握,唯一的一張就是城中的暗間,為了拿嚇遼西,程北已經專程趕來了遼西,如今兄弟倆一內一外,程東是你打定主意要工區令支,而且要儘快攻下,所以當鞠義衝鋒之後,程東也催促著重騎兵開始緩緩向前,但是卻退出瞭如同活動堡壘一般的一輛攻城車,這兩高有兩丈,上面可以集結五十名兵卒攻城車,被程東命名為霸王,可惜移動緩慢,要不然也不用鞠義率先攻城。
再說鞠義領著先登營殺到城下,雲梯攻城車不停的朝上面搭去,人也朝上攀爬,卻被公孫軍推開,不少人掉下來非死即殘,戰爭就是一個絞肉機,無屬性名填進去才可以換來勝利,對此程東還是鞠義早已經麻木了。
眼見一輛攻城車剛剛搭上,鞠義一咬牙,毫不遲疑的衝了上去,卻見公孫軍正努力推開,已經偏離了城牆,此時鞠義一聲虎吼,竟然從登城車上朝城牆上跳去,飛躍之間,卻又一隻長槍刺來,鞠義心中一震,哪敢遲疑,手中的大戟猛地一檔,將長槍盪開,人卻勉勉強強的落在了城牆上,又是一直長槍刺來,鞠義身形未穩,根本無從躲避,而且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