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重騎兵,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竟然還有重騎兵,公孫述心中又是一沉,不過沒有時間多想,公孫述只是一擺手:“開啟城門——”
隨著一聲令下,城門被緩緩地開啟了,張翀也不敢遲疑,只是領軍進了俊靡城,而邊軍竟然還沒有停下,只是拼命追來,不過張翀所部驚得很快,就在邊軍還有裡許的時候,張翀所部終於全都進去了,城門也緩緩地關上了,到了此時邊軍殺過來也沒有用了,因為城門已經關上了。
公孫述眺望著衝過來邊軍,怎麼會這麼奇怪,邊軍竟然還不停下,這究竟是想幹什麼,難道還想撞上城牆不成,正覺的奇怪,身後張翀卻是咒罵著走了上來:“該死的邊軍,只會施展陰謀詭計,要是讓我——”
苦笑了一聲,公孫述搖了搖頭:“子允兄,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讓郎中給你看一下傷口,這裡我來應付就行了。”
“我沒事,傷的並不重,都是些皮外傷而已,你可別笑開了邊軍,我怕邊軍在城中還有奸細,徐無就是這麼被破的——”張翀一邊走著一邊說著,倒也說得有模有樣的,讓誰敢說也不由得感慨萬千。
這時候邊軍進了二百步,公孫述沒有時間在和張翀廢話,回身看著已經衝過來的邊軍,一隻手抬了起來,在近一些就要放箭了,但是就在這時候,邊軍那邊傳來了號角聲,到此時也不見停下,卻不知道邊軍打算如何,哪知道就在這時候,卻忽然聽身後張翀忽然道:“我知道奸細是哪一個——”
啊了一聲,公孫述不由得護身望去,哪知道才轉過頭來,忽然感覺小腹一疼,再看竟然是一把短劍,卻是身後的張翀下的手,那一刻公孫述又驚又怒,張了張嘴,卻不想張翀只是哼了一聲:“奸細就是我。”
隨即短劍一攪,話到嘴邊卻是變成了一聲慘叫,就在這時候城門口傳來了喊殺聲,張翀所部忽然轉攻城門上下,沒有防備的公孫軍被打的措手不及,數百兵卒頃刻間竟然損失過半,城門更是被奪了過去,一面和公孫軍廝殺,城門卻緩緩地開啟了。
慘叫著倒下的公孫述,一時間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卻只是看著廝殺成一團的兩軍,此時才注意到許多所謂受傷的張翀的兵卒,竟然一點傷痕也沒有,原來張翀背叛了,可是此時公孫述卻是想說話也說不出來,張了張嘴,視線開始模糊了——
阿突骨力率領馬軍衝進了俊靡城,打頭的是張泰的重騎兵,門口剛剛圍攏上來的更是,眼見馬軍進城,只是奔跑不及,就被邊軍的馬軍給撞飛出去,隨即邊軍開始源源不斷的進城了,城中亂成一套,更有人招呼著:“將軍被殺了——”
一方面是城破的惶恐,一方面是計策成功的喜悅,更是在沒有公孫述之後,幾乎就淪為了被追殺的物件,邊軍一面追殺一面吵和著投降不殺,城中的公孫軍根本組織不起來有效的防禦,便已經被衝散,而邊軍仗著騎兵更是飛快地佔據了四門,這些公孫軍根本逃不出去的,被圍在城中,反抗的就被斬殺,有的就選擇了投降。
大半個時辰之後,俊靡陳終於算是恢復了平靜,兩千守軍,在公孫述被殺之後,戰死六百多,其餘的一千多人盡皆投降,城中四處都是鮮血和殘肢斷臂,俊靡城就此換了大王旗,至此邊軍的前沿推到了徐無,右北平幾乎已經陷落,只剩下嚴綱還在堅守著無終。
俊靡城破,邊軍卻沒有停下,隨即折返了徐無,陳兵與徐無城,不斷地派探馬在令支周圍開始轉悠,這訊息傳到令支,公孫續差點沒有驚死,神不知鬼不覺的徐無俊靡竟然已經易手,到底便軍是如何做到的?雖然還有七八千兵力,但是公孫續卻是心中沒底,如此和無終也是斷了聯絡,糧草不好再運過去。
公孫續只是心驚,得到俊靡徐無陷落的訊息,嚴綱差點崩潰,沒有想到邊軍還有這麼一手,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為今之計就是要儘快打通通往令支的道路,不然只是時間一久,城中的兵卒就會因為斷糧而大亂,而從令支過來就只有一條路,所以嚴綱與諸將商量之後,便派人趕往令支,與公孫續聯合出兵,要攻克徐無,保證糧道的暢通,不然無終孤懸於外,是遲早要出問題的。
但是沒有等到嚴綱和公孫續聯絡上,邊軍就有了動靜,鞠義已經提先登死士營繞過了無終,然後北上了,估計這目的地應該是徐無,這讓嚴綱心中更加沉重了一分,不過嚴綱還是沒有慌亂,只是下令死守,然後等待機會,當然從這一日開始限糧。
嚴綱沒有等到與公孫續合兵攻打徐無,而徐無卻迎來了鞠義的大軍,雙方合兵之後足足有上萬大軍,此時無論是嚴綱還是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