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
眼見幾名小校猶豫起來,董白暗自冷笑,不由得啐了一聲:“你們倒是想清楚了,要是拿錢走人就快點,握著城門不能總是開著,外面可還有許多敵人呢,我在數十個數,要麼拿錢走人,要麼你們就在外面好了,一——”
耳聽董白數數,幾名小校沉不住氣了,雖然放棄兵權有些可惜,但是眼前這麼多錢財確實讓人無法拒絕,終於有人一咬牙,翻身下馬只是朝那些金銀財寶走去,不過還小心的注意著董白和邊軍的動向,不過好在董白於程東眾人並無反應,果真讓他拿著金銀珠寶,這一來此人膽子更大了,只是拼命的朝自己的懷裡揣,只是如此一來,那幾個還在遲疑的小校卻是沉不住氣了,只是一起抬腳衝來:“不能多拿,拿你自己的那一份——”
可惜在這時候誰會理睬這些,那小校拼命的裝,至於究竟如何分出六份來,哪有時間多想,等其餘的人衝上來,他還在拼命的裝,只是如此以來,其餘的人就不幹了,有人就扯住他:“你把懷裡的掏出來,咱們平均分。”
“我就拿了自己的一份——”那小校如何願意拿出來,自己自然裝得多了,活該他們來得晚。
只是眾人如何願意,一時間撕扯起來,這一來二去便有了變化,終於有人惱怒之下動了手,只是這一動手卻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你敢掄拳頭,我就敢取下佩劍,只是片刻便已經見了血,這些人又都是殺場上的宿將,這一見血卻更是殺的起興,六個小校只是在城門前廝殺起來,讓那些已經被邊軍控制起來的兵卒都有些不知所措,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將軍,卻原來竟是這等人,先不要說失望,看著那一堆財寶,又怎麼可能不眼熱,一時間也都是氣憤難平的。
再說也只是片刻之後,六名小校便有人倒在了血泊中,至於董白於程東卻是淡然的看著這一切,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程東忽然湊到董白耳邊:“二桃殺三士,不知你是不是準備了無法平分的東西?”
董白白了程東一眼,只是嬌哼了一聲:“你比我還壞,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只要多出一錠黃金來,這些人也會撕破臉皮的,何況其中珍珠項鍊,瑪瑙的鐲子,那都是獨一件,本來價錢就不一樣,想要均分根本不可能,他們死了就剩下一些屯將,就憑那些屯將也翻不起風浪來了。”
挑了挑眼眉,程東嘿了一聲,真不知有了董白是福是禍呀,如此手段只怕以後可不好管呀,看著小校們猶自殺的難解難分,程東心中一動,只是朝親兵一擺手,那親兵附耳過來,卻聽程東低聲道:“你去降兵那邊,只要說這些小校將他們給賣了,還為了錢殺的如此如此——”
親兵會意,說真的,邊說是降兵,就是他們這些邊軍看見這些金銀財寶都眼紅不已,讓這些王八蛋拿走了自然不甘心,隨即悄悄的挪到了降兵旁邊,卻是對身邊的邊軍弟兄道:“瞧這些人,把自己手下弟兄賣了錢,還為了分贓不均殺的出了人命,幸虧咱們將軍不會這樣對咱們,真可憐這些幽州軍。”
話雖糙理卻不糙,本來就心中不平的降兵,此時聽見這些,卻是心中更堵得難受,有人衝著這些小校吐了口吐沫,從這一刻,再也沒有人願意跟隨這些小校了。
終於六個小校有四個躺在了血泊裡,其餘的兩人也是一身的傷痕,靠在那一堆金銀財寶上,只是氣喘吁吁地,此時略略冷靜下來,才覺得這樣廝殺只怕是不妥,傷到了這樣連走都走不了了,眼光掃過自己的那些手下,卻看到一個個都是一臉的鄙視,本來還想招呼親兵過來幫忙的,只是張開嘴,望著親兵一個個怒容滿面,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眼見到了此時,董白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終於嘴中吐出一個數:“十——”
眾人這才想起董白還在數數,至於為什麼到現在才數完,眾人沒有心思去想,耳聽董白淡淡的道:“來人吶,將這兩個人連同他們的金銀財寶一起丟出去,關上城門——”
兩名小校臉色驟然一變,想要掙扎起來,可是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有一個腿上捱了一劍,鮮血還沒有止住,又怎麼能站得起來,只是邊軍將士已經走了過來,二人心中不由得驚慌起來,有人便嘶聲道:“少夫人,你不能這樣,如今我都傷成這樣了,要是丟到外面,只怕我現在就要死在外面了——”
“那管我什麼事——”董白冷笑著,臉上嘲弄之意越濃:“我答應給你們金銀財寶,我已經做到了,這就好像做買賣,銀貨兩清,個人管個人,我要是留下你們也是個禍害,至於你們怎麼活那是你們的事了,我不是還給你們留了馬嗎。”
隨即董白理也不理,邊軍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