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死傷的衝擊著重甲兵,此時重甲兵已經現了疲態。
卻不知就在此時,不遠處的邊軍馬軍,一樣被困住,但是卻還是在掙扎著,號角聲響起,忽然間傳來蹦蹦之聲,先是一片弩箭四面八方射來,登時間慘叫聲一片,隨即一些黑乎乎的東西砸下來,砸在擁擠的人群中,幾乎無一落空,登時砸的幾十個人暈頭暈腦的,甚至有的直接被砸蒙了,但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隨著這些陶罐砸下來,邊軍竟然扯起了火箭,雖然隱約的猜到不好,但是如此的人群中卻根本無從躲避,火箭依舊射了出來,登時間鮮于輔不遠處的一圈化作了一片火海,幾十上百個兵卒燃燒起來,化作火人慘叫著,掙扎著——
只是他們的掙扎卻讓更多的幽州軍大亂,誰也不敢靠近那些火人,被他們一衝,很多外圍的兵卒下意識的從大車的防禦衝出去,曾經作為抵擋邊軍的防禦,卻成了他們退卻的障礙,而隨著外圍稍微清淨,中間的人也開始朝外攀爬,儘量的離開火人,如此一來,幽州軍大亂,而這些火人幾乎連成一片,成為一道活的屏障,將幽州軍暫時分割成兩塊,絕大部分的幽州軍被分割在外面。
鮮于輔一呆,邊軍早有埋伏,只是此時不及思索對策,只是高吼了一聲:“擒下程東者,賞錢百萬,官升三級——”
儘管身邊還不過幾百人,但是鮮于輔也不畏懼,畢竟邊軍都是馬軍,此時已經失去了衝擊力,反倒不如步卒,就是基於如此判斷,鮮于輔不得安出言襲擊兵卒衝擊程東本真,更是親自領兵衝上去,進一步縮短了於程東的距離,甚至可以看到程東的面貌,當然程東也看清了鮮于輔的面貌,到了此時,不關事程東還是先預付都沒有退路了,除非能擒獲對方主將。
“包大哥——”程東大吼了一聲,忽然間發力,親自率領重甲兵不顧一切的朝鮮于輔衝去,而此時鮮于輔也迎了上來,卻想不到程東竟然不顧死傷的衝上來,雙方瞬間只剩下了二十多步,那一刻鮮于輔心中忽然一震,下意識的知道不好,猛地止步不前。
但是就在此時,從重甲兵之中飛出一道人影,卻是沒有穿著重甲,在一名重甲兵肩頭一點,人已經凌空而起,如同一隻大雁朝鮮于輔撲去,便已經出了七八步,手中一杆長刀撥開下面的兵器,猛的一腳頓在了一名幽州軍頭上,將那人當場給踩死,人卻又飛了起來,瞬間就已經接近了鮮于輔,那一刻長刀斜落,一刀將一名兵卒劈成兩片,人已經落在了鮮于輔身邊,鮮于輔下意識的提劍就刺,可惜包瓊身形一轉,長刀直入毒龍出洞,將身邊殺出一片空地,已經面對了鮮于輔,可惜卻無法收刀擋開鮮于輔那一劍——
說時遲那時快,包瓊忽然單手舍了長刀,身形猛的一扭,明明不可能的竟然錯了一步,讓開了青銅短劍,人已經踩著中宮,撞入了鮮于輔懷中,這一撞之力不下數百斤,生生撞得鮮于輔一口鮮血噴出,悶哼了一聲就要朝後退去,可惜卻被包瓊抓住了襖領子,生生頓在此地,手中短劍不知何時跌落在地上,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一擊得手,包瓊單手揮刀,破開身後的幾名兵卒,人已經朝重甲兵退去,而此時程東也領著重甲兵朝前拼命地衝,雙方也不過十幾步而已,不過此時重甲兵損失也不小,程東身邊也不過只剩下了三四十人,足有多半數折損在了短短的百十步之內。
再說程東已經力盡,儘管短短十幾步,卻是生生衝不過去,雙腿已經像是灌了鉛一般,型號包瓊精明,一邊揮動大刀,一面卻將鮮于輔作為盾牌擋在身後,生生殺出一條血路,終於趕來語程東匯合在一起,接著退入了重甲兵的保護之中。
“後退,不然殺了鮮于輔——”一杆大刀架在鮮于輔的脖子上,而且包瓊再有程東的囑託,捏住了鮮于輔的脖子,根本不讓他說話,看著火光的對映下,鮮于輔漲紅的臉,幽州軍下意識的退卻了,一瞬間重甲兵周圍卻是閃開了一塊空地,雙方拉開了十幾二十步。
這裡的異變讓幽州軍察覺了,一時間喊殺聲慢慢息止下來,雙方剛才還殺的難解難分,此時卻拉開距離,邊軍的馬軍也迅速朝程東靠攏,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就在邊軍圍上來的時候,程東等一眾重甲兵卻再也堅持不住,紛紛跌坐在地上,剛才只是苦苦支撐罷了。
廝殺暫時停止了,鮮于輔卻說不出話來,儘管心中想要大喊,不用管他,趁機絞殺邊軍,可惜包瓊不給他機會,只是舉著鮮于輔,讓所有的幽州軍看得清楚。
“退後,退後——”邊軍吆喝著,幽州軍不得不後退,在邊軍周圍車不多有了四五十步的空隙,誰也不敢輕動,而邊軍則開始慢慢的防備著朝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