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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下了決心:“好,我看你是個人物,只要跟我會幽州,我給你五百精兵,至於你能不能理工看你自己的,回去之後與我好好練斌,來年自然有的是仗打,如何?”

三人一呆,鞠義更是想不到,雖然五百精兵並不算多,但是對於如今在冀州軍裡只是一個什長的鞠義來說,那就是一個很大的飛躍了,根本就是意外之驚喜,兄弟三人不由得俱都是眼睛一亮,一起單膝跪倒在程東面前:“我們願意追隨將軍。”

“那好,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我邊軍弟兄了,現在隨我去縣衙吧。”程東直到此時可沒有那麼多話說,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守軍趕到,到時候絕對會不問結果下令抓人的,自己必須爭取時間,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該死的李邵。

之後也就不再耽誤,壓著那幾個店主和夥計,就朝著縣衙而去,果不其然,就在程東他們離開了不久之後,百十多名冀州兵便已經趕到,隨即下令拿人,只是看陳東不在,領隊的將領卻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回手安排了十名明珠帶著殘存下來的四名兵卒押回牢房,卻領著其餘的人去客棧抓人。

且不說邊軍那邊,只是此時程東等人已經到了鄴城縣衙之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是命鞠義擂鼓,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是鼓聲還是將鄴城縣令長給吵醒了,只是鳴冤鼓已經想了,再不情願也要出來。

卻說程東等人被帶到堂上,兩邊的衙役只是高呼著威武,但是對一身是血的程東等人卻有些不敢亂來,不一刻,便見一名喘著絳紫色官袍的官員慢吞吞的走了上來,朝堂上大椅一坐,只是喝了一聲:“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稟明——”

話音落下,程東正要說話,卻忽然聽身後鞠義的兄弟陳平低呼了一聲:“怎麼是他——”

程東一愣,抬頭望去,這一下看得仔細,不過程東也愣住了這天底下真小,堂上的官員竟然是那一日被鞠義打了兒子的那個傢伙,後來又被程東給逼跑了的人,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世界真小,這都能遇上,還偏偏是這時候,那官員此時也看清楚了眾人,也不由得愣住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哎呀,真是有緣分呀,我還捉摸著去找你們了,不想自己送上門來了。”

程東心中一凌,落在這官員手中自然沒有好事,不過心裡卻不慌,心念一轉,忽然沉聲道:“原來是你,那也好,幾日我擊鳴冤鼓,就是為了告狀,我本來今日在逛夜市,卻不想被人埋伏有意殺我,不知縣令長如何決斷,這裡有人證數名,還有弩箭幾隻,我懷疑是有人調動了軍兵伏殺我,縣令長,這件事只怕你也彈不下來,還請你立刻回稟州牧大人吧。”

那縣令一呆,沒有想到茲事體大,一時間拿不定主意,雖然與眼前這些人有仇,但是卻不知與生死之仇,心中正捉摸著該怎麼報復程東等人,或者只要在此時下個絆子,只是他這些心思程東如何看不透,心中冷然,只是冷笑了一聲:“縣令長,別說我不提醒你,那些人不殺我誓不罷休,而且動手的人勢力極大,如果縣令長不快點行動的話,到時候真要是攻擊縣衙的話,只怕縣令長也難逃一劫。”

話音落下,縣令有些傻眼了,卻見程東拍了拍那幾個人證,就有人結結巴巴的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個清楚,聽說一下子死了二十來人,而且那些青皮也都有弩弓,縣令也意識到了嚴重性,看來程東並不是危言聳聽,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億適家還真不敢在胡來,真要是入程東所言,要來攻擊縣衙,那事情可就大了,心念一轉,只是匆匆領著人就朝外走:“我這就去回稟州牧大人,你且在此地等著。”

說著縣令就往外走,可惜程東卻怎麼肯留在此地,只是壓著兩名人證跟上了縣令:“我以你一起去,趁現在還沒有盯上我,我還是離開你這裡的好,不然到時候可沒有錢陪你這縣衙。”

也不管顯靈願不願意,程東已經半挾持著縣令出去了,縣令也無奈,說真的,是怕了一身是血的眾人,也就有的程東跟著,不多久也就到了州牧府外,請了門子進去回稟,眾人也就在外面等著,如果是其他的事情,這大半夜的韓馥自然不會接見,但是此時忽然聽聞程東被埋伏,即便是韓馥也明白其中的關竅,不管如何,還是爬起來接見了程東,有縣令陪著,有人證物證,韓馥並不懷疑,只是心中一時間卻開始作難,在鄴城之中能埋伏程東的人並不多,那些也不會使琴皮,絕對是軍兵,能調動軍兵的人,武藝也只有那麼幾個,但是這些人與程東無冤無仇,誰也不會冒這麼大險,顯然正如程東所說,只有幾個人有嫌疑,但是那些卻都是韓馥的心腹之人,韓馥又能怎麼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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