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優勢變成劣勢,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心中缺乏自信,不敢發動攻勢,作為主帥尚且缺乏自信,下面的人自然也就缺乏自信,由此而來的問題就是很多人都去投靠了袁紹。
韓馥為什麼不自信,卻是源於自己不知兵,手下之人也沒有知兵者,即便是有在精良的軍隊,不懂得打仗的話那也是白搭,而程東卻是給了他一個希望,預想取勝先利其器,有了武器就有了信心,如果自己有這種武器,而元素的號不知道的話,那麼在決定性的時刻,就會發出巨大的威力,韓馥縱然再無知也會看到裡面的意義。
雖然心潮澎湃,但是韓馥自然不願意在程東面前表現出太多的不堪,合上草圖,只是閉上眼睛沉默了好一會,才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程將軍有心為我楊威,那我怎麼會不幫著程將軍,我就吩咐下去讓人幫忙趕製出來,如此的話,我在與將軍百兩大車,都是雙馬車,在與程將軍一千石糧食,也不枉程將軍大老遠的來一趟,不過卻需要將軍在鄴城多住幾天了。”
“多謝州牧大人——”程東雙眼一亮,韓馥不愧是州牧,卻還是有那麼一股子氣勢的,難怪有不少人還是願意為他效命,就連李邵這種人也願意保他。
點了點頭,韓馥並沒有說什麼,不過望著程東好一會卻忽然道:“未知將軍從何處得來的這種利器?”
程東一呆,心念急轉,只是打了個哈哈:“回州牧大人,小將自幼喜歡獵奇,雖然對於論語並不甚精通,但是卻對雜學相當有研究,當年還曾經傾盡家產收羅過一些雜學的書籍,曾經有幾頁殘書,名曰魯工秘錄,這多層床弩就記載在這上面,不過原來限於手中的資源無法制造而已。”
魯工秘錄?韓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只是心念一轉,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現在還不曾見到真正的床弩,不知道其威力,一切還都不好說,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好說的。
又閒聊了幾句,韓馥也就佯說自己倦了,便將程東送走了,李邵送程東出來,看著程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只是咳嗽了一聲:“程將軍,今日可有時間,昨日蒙將軍宴請,心中愧然,冀州本是邵的東道,若是將軍有時間,我卻想好好地請將軍一下,一籌昨日的情分。”
朝李邵望了一眼,程東笑了,眯著眼睛也看不清想些什麼,不過卻是呵呵的笑了幾聲:“時間嗎是有的是,只是怕李太守失望,到時候可就罪過了也不瞞李太守說,根本沒有什麼魯工秘錄,程東善雜學,這都是自己胡亂搗鼓出來的,太守不用當真。”
啊了一聲,李邵不滿臉上露出一陣失望,一時間苦笑起來:“果然如此,先前我就有這種懷疑,看來真正的高人是程將軍呀,只是不知程將軍究竟能有幾多利器?”
雖然李邵聲音平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程東心中卻忽然心中忽然一陣凌然,感覺到李邵平和的背後的那一絲殺機,李邵想要除掉自己嗎?隨即也就明白了李邵的擔憂,如果有人能造出這種利器的話,那麼就算是自己,如果這種人不能為自己所用的話,那還是除掉的好,而自己顯然不會投靠冀州的——
第六十六章熱鬧本是是非
“李太守,看來你還是不懂得打仗呀,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共通的,打仗也是一樣,真正取決於成敗的是人心,這種床弩防仿製容易,只可以作為短時間內的秘密,但是一旦普及開的話,到時候還是要憑著各自的手段,況且如果是我攻城的話,鄴城這種堅城我是不會強攻的,必然會收買其中的官員將領,到時候自然有人開啟城門,縱然有再厲害的利器,卻又如之奈何,你說呢,李太守——”程東眼光變冷,但是臉上卻還掛著笑容,也不知李邵是不是感覺出來了,但是明顯的看到李邵身子一僵。
李邵能感覺到程東那森森的殺機,心中不由得苦笑,這小子真是敏感,不過被程東這一番話給說的,李邵卻是憂心忡忡的,程東果然善戰,看得出鄴城最大的隱患,韓馥的弱勢不是在兵力上,也不是在其他方面,而是在人心上,也稱之中,就不知有多少官吏將領心向袁紹,如此局面縱然是有再厲害的霧氣又能如何,想到這不由得嘆了口氣。
程東也鬆了口氣,這個李邵不簡單呀,殺伐決斷,剛才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的話,不是自己直覺很強的話,說不定今天夜裡就會變成一具死屍,看來自己還是太出風頭了,但是程東也有自己的無奈,那種床弩威力是大,但是卻不是小作坊能造的出來的,自己要不請韓馥幫忙,又怎麼能造的出來,如果回去的路上沒有這種利器,那麼全軍覆滅卻是隨時都有可能的,所以即便是付出代價,程東也還是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