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心中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不過看韓服的臉色,卻不如坊間傳言,韓馥因為是袁氏門生,所以有意將冀州讓給袁紹,只是韓馥此人卻是有些目光短淺,讓李邵聞言心中苦笑不已,但是事到如今,李邵卻又不得不說:“州牧大人,你不能總是寄希望於袁本初顧念舊情上,恕卑職說句不中聽的話,若是袁紹得了冀州的話,如我等為屬下的,還可以轉投門庭,無非是換一個人手下為官,但是州牧大人卻不可,州牧大人這些年在冀州施仁政,多有造福百姓,冀州百官自然有忠於大人者,麾下將領兵卒也有真心追隨大人者,試想如此,若我為袁本初,當擊殺州牧,以斷百官兵卒之心,否則就算是得了冀州,這心中也不能安穩,不知州牧以為如何。”
李邵的話像是一柄重錘砸在了韓馥心中,入股喲不是擔心這個,韓馥早就不再堅持了,袁紹勢大,壓得韓馥有些喘不過氣來,悔不當初聽從李歷閔純等人的話,不過現在說那些完了,老虎已經放了出來,如今人心浮動,韓馥不得不為自己考慮,或許剛才李邵所言也是一條出路吧。
“永南,如果要連結外人,為何不聯絡劉伯安,劉伯安與幽州威望很高,與烏桓夫餘等國也是威望甚高,我倒覺得公孫伯圭絕非劉伯安的對手——”韓馥自然有他的看法。
只是這番話聽得李邵皺眉不已,急切之下不由得打斷了韓馥的話:“州牧,劉伯安善政,公孫伯圭善兵,善政者百姓安居樂業,善兵者決戰千里,君不聞戰國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