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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高松,乃是獷平城縣尉,我——”高松有些拘謹,其實是因為心中緊張和害怕,面對程東這種強人怎麼能不害怕。
“高縣尉,你來的正好,你剛才說投降了是不是?”程東並沒有聽高松再說下去,只是打斷了高松的話,但是說話的時候卻盯著韓猛。
高松不知何意,只是點頭稱是,那邊韓猛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卻只聽程東呵呵笑道:“韓猛,縣尉乃是你的直接上司,現在已經投降了,你還有何話好說。”
韓猛嘆了口氣,只是一臉的苦笑,此時還能說什麼,也已經猜到了程東的意思,心中苦悶之餘又有些心動,程東如此煞費苦心,自己也是心有榮焉,心念及此,只是站起來,朝程東一躬身:“韓猛自當奉命,從今日起效力將軍,將軍但有所命,韓猛絕不敢不盡心,定當做好自己的事情。”
“好,韓猛,從今往後你就直接聽命於我,別人的話不用理睬,恩——”一時間沉吟起來,臉上卻現出為難之色,只是朝蔣承望去:“蔣大哥——”
蔣承也是精明之人,見程東如此為難,自然明白程東為難什麼,只是哈哈一笑:“自家兄弟何必為難,程兄弟可是要給韓猛兵卒,這樣吧,從我手下撥過去二百兵卒,暫時有韓猛統領如何。”
鬆了口氣,程東略帶感激的看了蔣承一眼,只是點了點頭:“多謝蔣大哥體諒,只是我手下兵卒太少了,不然——”
“說那些就見外了,不是自家兄弟嘛,為難的事情不找自家兄弟去找誰,你要是從阿突骨力那邊要兵,即便是他答應了,心裡還不像是被剜了心頭肉。”蔣承只是笑著,最少看上去渾不在意,一番調笑,讓阿突骨力那張黑臉也有些泛紅,不過這話說得還真對。
韓猛有些發懵,沒有想到程東竟然如此乾脆,此時就將二百兵馬交給了他,而且毫無顧忌,心中如何能不感動,眼見蔣承回收,邊有二百兵卒出列,隨即一道虎符交到他手中,韓猛足足愣了半晌,猛地雙膝跪倒在程東面前,只是沉聲道:“士為知己者死,將軍如何後代韓猛,韓猛別無本事,唯有效死耳——”
伸手將韓猛扶了起來,伸手幫著撣了撣土:“男兒膝下有黃金呀,以後咱們邊軍裡一個規矩,可不興這樣的,什麼都別說了,以後就是自家兄弟了。”
一時間皆大歡喜,韓猛雖然有許多話,但是卻說不出來,只是咬著牙,眼中竟然陰間一行虎淚,者卻不說,再說程東朝高松望去,只是點了點頭:“高縣尉,從這一刻開始,你為縣令,總理獷平城一切事物,暫時直接向我負責就是,至於原來的縣令,嘿——讓他回家吧,也不要難為他,不過獷平城有難,拓為一縣之長竟然不在城頭上,上不能報效君恩,下不能維護百姓,這種人還是回家做個土財主更好。”
程東的話,讓眾人都有些意動,只是不由得應和,只有高松苦笑不已,不過卻不能拒絕,至此獷平城下,邊軍進駐獷平城,到了天亮的時候,便已經接收完畢,高松就任縣令,讓獷平城不生一點波瀾,加上邊軍將士對百姓秋毫無犯,凡有程東下令莫敢不從,百姓們也都鬆了口氣,只是唯獨對一幫青皮趾高氣昂的每天在街上來回流竄趕到不滿,幸好這些青皮改了往日的習性,從不與百姓爭什麼,即便是偶爾發生口角,這些青皮竟然會退讓,卻是出乎預料。
第五十三章內憂
再說獷平城下,大軍才算是能休息下來,不過兩千軍與獷平城中確實有些侷促,因此經過商量之後,決定在丘水和沽水交匯的地方往北三十里再建一座兵營,乃是馬軍大營,當然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今只能讓馬軍每日都要派出探馬,沿著丘水和沽水來回巡視,預防公孫瓚於劉虞會突然殺來,只是這樣防著究竟不是辦法,程東也有些不踏實,在休息了一夜之後,就將眾人請來商議。
卻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若不是程北頑皮,吵醒了程東,只怕程東還醒不過來,匆匆洗了把臉,好歹吃了點東西,就直奔縣衙而去,只是到的時候,眾人都在等他了,城東可沒有身為主帥的直覺,眼見自己姍姍來遲,大堂中的眾人正無聊的閒聊著,讓程東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一個勁的拱手:“諸位,不好意思,昨夜休息的太晚,差點就起不來了,勞諸位久等了——”
自然不會有人責備程東來晚了,只等程東坐下,佔用人也就嚴肅起來,默默地等著程東說話,而程東只是略一沉吟,便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諸位,今日請諸位來此,是有兩件事商議,其一,眼下雖然咱們邊軍作用廄奚獷平兩座城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