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界我給你發洩的機會!”
哈蘭生狠狠瞪那大將一眼,與石敢當等人飛馳而去,踏上回元界的道路。
“我要殺個血流成河!”哈蘭生抹去眼淚,惡狠狠道。
九幽冥界,冥王城,江南的摩羅什化身來到九夷神族中的陽夷神族,陽邏面色冷峻,請他坐下,頗為冷淡道:“師弟好大的膽子,還敢回到我冥界?你夥同他人斬殺不死冥王,如今我冥界高手對你虎視眈眈,說誰人殺了你誰便是冥界之主!念在你我曾是同門,我不殺你,你請回吧。”
他端起茶杯,徑自送客。
江南沉默,突然道:“掌教死了。”
陽邏手掌一顫,茶杯跌落在地上,坐在寶座上久久無語,突然沙啞著嗓子道:“是太皇下的手?一定是他,否則誰能有這種能為……”
江南誠摯道:“師兄,如今太玄聖宗要滅我玄天聖宗,宗門覆亡在即,還請師兄念在掌教的舊情……”
“我與玄天聖宗早已經恩斷義絕,沒有了半分情感!師弟,你莫忘了,我已經在神魔結界中助了你一次,償還了席應情的恩情!”
陽邏臉色無比寒冷,森然道:“我是魔族,是神族,而你們是人族,我們兩族世代都有血海深仇,而且你還殺了我魔族的神,我如何會救你們?我如今被陽夷神族器重,許以下任族長,位高權重,以我的才幹,將來我必然是冥界之主!我豈會放下大好的前程,隨你去人類的世界以身犯險?一不小心,我還會落得身敗名裂!此事斷無可能,你請回吧!”
“二師兄,決戰就在今日,你今天回去,還能見我們這些故人一面,明天去,你只能看到廢墟。”
江南起身離去,突然停下,轉頭道:“對了,掌教有孩子了,是個男孩,叫席重,是你的小師弟。”
陽邏目送他離去,呆呆的看著空氣,突然嘶吼一聲,噗通跪坐在地上,無聲慟哭。
“族長,我恩師死了,要去一趟玄明元界。”他來到陽夷神族的神殿,伏身道。
陽夷神族的族長轉過身來,凝視他的雙眸:“你還對人族心有牽掛?莫忘記你的身份,你是我神族下任族長,也是最有希望問鼎神位的人物!”
“我知道。”
陽邏叩首:“我自幼孤兒,是師尊一手把我養大,他就是我的父母。父恩師恩,其重如天,殺他便是殺我父母,此仇不共戴天!”
老族長沉默片刻,靜靜道:“你要多少人?”
“越多越好!”
陽邏咬牙切齒道:“這次的對手,實在很強大!高手不多,何以滅其滿門?”
玉琉璃界,無數聖廟林立,簇擁一座佛門殿堂,殿堂中青燈幽幽,玉生香突然輕聲笑道:“花音,你來晚了,我如今已經是佛前的菩薩了。如今我斷絕七情六yu,苦守青燈,陪伴我佛,將來我為佛母菩提,得至善妙果。你又來擾我清靜,不過你擾不亂我的內心了。”
洛花音的化身依舊是女扮男裝,站在大殿zhongyāng,仰望大佛和大佛腳下的菩薩,雙手合什,虔誠道:“玉菩薩,你貴為佛母,手下有百萬僧兵,忍心看花音將死而不救麼?”
“是非善惡,生生死死,都在一念之間,一切都是皮相。”
玉生香淺笑道:“譬如說你是女子,我卻曾心儀於你,便是沉迷於皮相,亂了本心。所謂生死,如露如電,轉瞬即逝,一轉眼也就過去了。”
“玉菩薩,我有一時不解,敢請教菩薩和佛。”
洛花音抬起頭來,輕聲道:“我佛為何要轉生?”
玉生香怔然,平靜無波的心境突然雜亂如麻,七情六yu湧上心頭,不知如何回答,洛花音起身道:“我需要你,隨我走吧,來世我為男子,你為女子,我娶你。”
玉生香眼淚如珠,僕娑僕娑跌落蓮花寶座,從大佛座下起身,破涕為笑:“你不要騙我!”
大佛震動,突然開口道:“佛母,這次你能了斷塵緣麼?”
玉生香回身拜道:“我佛,我此去歸來,便是佛母,下一世時,我要做她的妻子,不再禮侍我佛。”
大佛點頭:“你去吧。”
冥界太公府,姜柔歉然道:“花音,如今我弟姜維主掌太公府大權,連我爹都懼他三分,我幫不了你。”
元界大海之上,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噗嗤笑道:“你在這裡再轉悠百年,也找不到我天府所在,我天府藏的隱秘得很,就算是百曉樓也不知我天府的方位!”
江南的太yin化身循聲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