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把大錘的厲害之處。當時摩羅什雖然落敗,但卻仗著這把大錘逃走,並沒有被太皇所擒,心道:“若是動起手來,神鼎能夠壓制大錘一籌,但是我的修為卻不如輔文恭這混球深厚,只怕難能勝他……”
輔文恭把大錘夾在腋下。拉著他強行坐下,呵呵笑道:“道兄,咱們難得相遇,說這些事做什麼。大家飲酒開心便是!”
武通道人連忙起身,笑道:“輔掌教,我還有事……”
輔文恭抄起大錘,不悅道:“剛才道兄說無事閒遊,如今反倒說有事,難道是見輔某是魔道中人,不配與你喝酒不成?若你看得起輔某,便坐下喝酒,若是起身就走,輔某便與你拼命,你給我一鼎,我砸你一錘,看看誰的腦殼堅硬!”
武通道人心中大叫晦氣,只得坐下。
輔文恭為他斟酒,笑道:“這是我從前在南海花費重金購得的好酒,名叫神仙醉,據說一口酒便能醉倒神仙外加悶倒一頭驢。這酒我珍藏了幾十年,不是好朋友我還捨不得拿出這等美酒。來來,道兄,我敬你一杯。”
“醉倒神仙和悶倒一頭驢?這是說他是神仙,而我是一頭驢麼?”
武通道人連忙笑道:“我酒量淺,還是以茶代酒吧。”
輔文恭臉色微變,一手持酒杯,一手抓住大錘,冷笑道:“感情淺舔一舔,感情深一口悶。道兄若是不悶了這杯酒,便是看不起輔某,輔某便與你拼命,看看誰的腦殼堅硬!”
“這流氓……”
武通道人苦著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笑道:“好酒!好酒!我要醉了……”
輔文恭笑道:“雖說此酒有一杯悶倒驢的美譽,但道兄修為深厚,哪有一杯酒就醉的道理?”
咚!
武通道人仰面便倒,滿嘴酒氣傳來。
輔文恭哈哈一笑,瞥了瞥太玄聖宗的神鼎,眼中露出一絲貪婪之色,只見那口神鼎依舊被武通道人抓在手中,並未鬆開。
他不禁探手,想抓向這口神鼎,猶豫一下,又停了下來,任由大船在星河星光中暢遊,雙手抄袖,仰天高歌,道:“少年喜任俠,見酒氣已吞,一飲但計日,鬥斛何足論?”
“……銀爐熾獸炭,狐兔紛炮燔。浩歌撼空雲,壯志排帝閽……”
大船悠悠,沿著星河向遠處漂流而去。
武通道人偷偷睜開眼睛,暗暗焦急:“輔文恭這廝倒也機靈,我本待裝醉引他近身便以神鼎將他鎮殺,沒想到這老賊居然不上當。如今我裝醉,倒沒有臉面立刻就醒過來……”
困龍關內,江南目光炯炯,盯住席應情的腳,突然喜道:“第九百根神樁!”
轟隆!
渾天大陣突然徹底啞火,再也沒有了原來的威能,席應情腳下的畫卷突然收起,再次展開時,迎面一照,便將鳳皇這位天宮六重巔峰的強者唰的一聲收入陣圖之中。
恰逢龍皇攻來,夔牛神鼓震盪不絕,這頭老龍見鳳皇被困畫卷之中,知道情形不妙,立刻現出真身,長達數十里的天龍龐大的身軀隱沒在虛空之中,張開大口向席應情吞去!
席應情一掌拍出,這頭老天龍滿口鋼牙悉數崩碎,口中龍血不斷湧出,身軀都被打得捲起,痛吼連連。
席應情再起一掌,印在夔牛神鼓之上,鼓聲震天,將鼓後的幾位萬龍巢天宮強者震得骨斷筋折,口中噴血倒飛而出。
妖皇飛來,三足裂腦,向席應情抓去,還未落下,便見席應情一掌平平斬來,錚錚兩聲,將他三條腿生生斬斷兩條。
妖皇吃痛。振翅便走,只聽地底轟轟隆隆作響,一根根太陽神金打造而成的神樁嘩啦啦飛起,裹著這位妖神宮的掌教便要破開虛空遁去。
這時。一隻手掌探出。大手遮天,向那一根根神樁抓去。一把抄住百十根,生生扯了回來。
“妖皇,你上次偷襲我聖宗,還是留下些利息比較好。”席應情收了這百十根神樁。笑道。
妖皇悶哼一聲,不敢過多糾纏,破開虛空,消失不見。
而龍皇也見機不妙,唯恐席應情找他算賬,當即張口一吸,諸多龍族強者紛紛飛入他口中。被這條巨龍銜著,馱起夔牛神鼓便遠遁而去。
與此同時,鳳皇終於破開畫卷,正欲向席應情殺去。突然看到龍皇與妖皇敗走,心中不由大驚,急忙召回梧桐神樹,抽身而退。
唰——
席應情手持月桂神樹刷來,鳳皇急忙祭起梧桐神樹便擋,只聽咔嚓咔嚓幾聲,金鳳閣的至寶,梧桐神樹被刷斷幾根最粗大的枝條,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