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百里時空越來越小,最終連同另一位手持長槍的年輕高手一起落在他的手中。
“向我出手,我要你死!”
江南另外一隻大手向掌心中重重拍去,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手掌分開時,眾人看得分明,他掌心中的那個年輕高手已經被煉化成灰,掌心中只剩下一杆長槍。
“還有誰想英雄救美?”
江南冷笑,環視四周:“即便是雪主小元君,見到我也要退避三舍,因為她知道,她若是不走的話,也只能做我的壓寨夫人!區區一個小元君便能讓你們全軍覆沒,你們以為本教殺不了你們?”
眾人膽寒,心頭的熱血被涼水一盆接著一盆倒灌,這邪魔太強了,強大得變態,強大得不可思議!
什麼小元君、帝皇神體,什麼荒璟、玉真上人,什麼司馬端明、蓮月聖女,只怕統統不會是此人的對手!
“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江某也不想大開殺戒。”
江南邁步走下高空,如同雄虎走入羊羔群中,道:“你們都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還是配合一點,讓江某把你們洗劫了,大家高高興興,開開心心,何樂而不為?”
他走到一位年輕高手身前,那位年輕高手桀驁不馴,絲毫不讓,與他對視。
“鴻蒙紫瞳!”
江南雙瞳一變,這年輕人頓時感覺到自己身處鴻蒙未闢天地未分之地,任何神通法寶統統無法動用,額頭不由冷汗滾滾。
“你應該知道,我殺你並不麻煩吧?那個小女人,你過來!”
江南喚來媞軒薇,笑道:“將這些位仁兄的仙鼎令收走。”
媞軒薇乖巧萬分,一一走到眾人面前,眾人一臉不情願,不過還是一一交出仙鼎令,有人身上有兩三面,也有些人身上有五六面,還有些人身上只有一面。
每個人交出仙鼎令之後,被規則限制,身形晃動,便從社稷圖中被傳了出去。
江南看到在場之人越來越少,心中頓時放心。人多的話,萬一出事,即便是他也容易被人幹掉,而人越少,敢於反抗的人便越少,他便越是安全。
最終,最後一個人交出仙鼎令,被傳送出社稷圖,江南不由鬆了口氣,媞軒薇也鬆了口氣,手持蓮花錘的邵天涯也鬆了口氣,無神的雙眸也恢復了神采。
“隨靖道友,從槍裡出來吧。”江南輕輕敲了敲手中的那杆大槍,笑道。
只見長槍震動,歐隨靖陡然從長槍內的空間中出現,東張西望道:“都搶過來了?”
江南點頭。
歐隨靖也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餘悸道:“江教主,今後有這種事情,我萬萬不能參與了。與你一起搶劫,就是在玩命,沒有把別人嚇死,也要把自己嚇死。”
媞軒薇轉頭看向江南,兇巴巴道:“你剛才敢打我的……我一定會打回來!”
她不好意思說出屁股被打,只得忽略過去。
“你想什麼時候打回來都可以。”
江南厚著臉皮,笑嘻嘻道:“富貴險中求,現在咱們有多少仙鼎令了?”
“二百三十五面。平分下來,咱們四人都已經有了資格進入望仙台,還能剩下幾面令牌。現在的事情,便是支撐到最後,保住手中的令牌!”
媞軒薇在從眾人身上搜取仙鼎令的時候便已經數了一遍,有些擔憂道:“不過,這件事如果敗露,讓別人知道咱們都是一夥的,咱們幾人只怕都要身敗名裂,遭到不知多少人追殺!一口氣得罪了七八十位年輕高手啊……”
歐隨靖與邵天涯對視一眼,均感覺到很大的壓力,這些被他們洗劫的年輕高手來自中天世界的各個世家、聖地,來頭都極大,背後的勢力絲毫不遜於荒古聖城、北漠媞家,如果事情敗露,前來尋他們晦氣的人肯定不少。
最為關鍵的是,事情敗露,他們的名聲便要臭了,變成魔頭一般的存在!
“我們倒還好說,但軒薇仙子的美譽,只怕也要與江教主一起臭大街了……”邵天涯小聲嘀咕道。
媞軒薇不以為意,玉手順了順鬢邊的秀髮,笑吟吟道:“我有什麼美譽?不過是那些登徒子追捧而已,我做仙子也做膩了,偶爾做個女魔頭卻也不錯。”
江南幾人將這些仙鼎令分配一下,江南只取了二十面令牌,道:“剩下的令牌留著,若是花兄、三缺道友等人令牌不足,便將剩下的令牌分給他們。”
歐隨靖三人點頭,江南沉聲道:“如今距離大會結束還有一段時間,越是到後期,危險越大,能夠留下來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