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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辦妥之後,葭葭心情極好的去了藏劍峰的有容道場。
她一向難得遲到,是以葭葭這才走入道場中,便見顧朗微微蹙了蹙眉,收了勢向她走近。
“怎的了?“葭葭自是發現了顧朗皺眉的動作。
顧朗行至她跟前,卻是搖了搖頭:“無事,只是見你今日晚了而已。”
葭葭乾笑了兩聲,低頭思忖了片刻,將他拉到了一邊:“師兄,你可知道咱們崑崙有沒有那等喜好收集古靈石的修士?”
“古靈石?”顧朗狐疑的看著葭葭,搖頭,“未曾聽說過,倒是明定城的那些城池裡頭聽說有專門做這等生意的。你要尋這樣的修士作甚?”。
“無事,隨便問問而已。“葭葭回答,只是眼中的糾結之色不減。
顧朗看了眼周圍,見無人注意到他們,便將她拉出了有容道場,眼見四下無人,這才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直說無妨。”
葭葭看了會兒顧朗,再想想薛真人,欠顧朗的靈石總比欠那薛真人要好一點,於是,她想了想便直說了:“是這樣的,師兄,我找薛真人煉器。他要收五十塊極品靈石,我一時半會兒卻是取不出這麼多,便打了張欠條給他……”
“胡鬧!”話未說完,就見顧朗沉下臉來,隨後摸向腰間的儲物袋,“趕緊去將欠條收回來,薛真人好酒,一張嘴上不帶門。不定會被他攪出什麼事情來呢!”
看著顧朗自儲物袋中取出五十塊極品靈石塞到她的手上,葭葭吃驚的看著他:“師兄,您怎的有那麼多靈石?”
“放心,我的靈石來路沒有任何問題,你且將那欠條換回來再說,”顧朗邊說邊皺眉,最後還是不放心道。“我還是陪你一塊兒去吧!省得他為難你,另外顧某也好奇,到底是何物居然值得了五十極品靈石。”
葭葭摸著腦袋,笑容之中有些尷尬,卻依言跟在了顧朗的身後,準備去太阿峰上走一趟。
然而他二人方才行至執法堂門前,卻見站在外頭的諸星元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直直的向著他二人看來。
葭葭本能的覺得不對。正要開口喚顧朗停下來,卻見顧朗已然收住了腳步,乾脆的轉身向執法堂裡頭走去。
葭葭自然跟在了顧朗的身後,路經諸星元身邊時,卻聽他笑道:“難得看到首座那般失態的。”語氣之中滿是看熱鬧的味道。
葭葭臉色微僵,跨入執法堂時,卻見正中站著的正是方才那位薛真人。
已然猜出了他的目的,葭葭勃然大怒:“真人怎可如此?”
“嘿嘿,最近急著用靈石。”薛真人拋了拋手中的儲物袋,看了眼秦雅手邊潑了一半的茶盞。笑眯眯的朝葭葭擺了擺手:“走了,三個月過後來取你那事物。”
葭葭動了動唇,一時無話,只將目光轉向了上頭的秦雅,立刻耷拉著腦袋走上前去 :“師尊。”
“拿回去吧!”秦雅將欠條遞還給了葭葭,目送著薛真人的背影,雙眼微微眯起,“此事不得對他人提起。”
“是。”她自己的糗事又怎會向他人提起。葭葭面色有些尷尬的看了眼秦雅,又道,“師尊,那五十塊極品靈石弟子待得能出崑崙了。立刻還與師尊。”
“為師不缺那五十塊極品靈石,”秦雅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頭疼,“欠條這等事以後不得再為之,去吧!”
葭葭欲哭無淚,這才發覺自己似乎做了一件丟臉的事。
這麼一攪和,葭葭再沒了去有容道場的性子,直回了屋中,盾身隱入了空間裡頭。
“諸星元,進來。”待得葭葭離開之後,秦雅將外頭的諸星元喚了進來。
諸星元一臉莫名的對上了秦雅陰晴不定的臉色,心道:又不是我惹的首座,首座這模樣真可怕。
“他是否每逢月半都會公開擺攤售賣煉器所得?”此情此景,秦雅這一開口,諸星元哪會還不明白“他“是指誰,當下便點了點頭,“不錯。”
“這月十五,你去太阿峰巡邏。”秦雅幾乎是連想都不想,當下便拍板做下了這個決定。
諸星元面上既驚且喜,驚得是首座居然還有這般“徇私枉法”的一面,喜的是,終於有機會給薛真人好看了。
顧朗回頭,卻是有些不同意,他道:“師尊,薛真人怎的說也是我崑崙煉器一脈裡頭出類拔萃的人物,這麼做,是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