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餘世逸才不管福多多做人不做人的事情,他現在一心想得是造個小人。
從小到大,他最缺的就是情,也就是缺愛。
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更沒有虛無縹緲的愛情。
現如今,福多多給了他這些情,讓他猶如置於浮雲上,有些飄飄然。
人都是貪心的,他想要更多,想要一個孩子,更為鞏固這些情愛。
有人說,孩子是牽動女人最為重要的牽絆。
現下,他需要這個牽絆,所以要努力的製造出這個牽絆,牽絆住福多多,不讓她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雙手撫摸著身下玲瓏的曲線,餘世逸眼中冒火,粗喘了一聲,身子猛地沉下去,與福多多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在快意和愉悅中,為福多多製造今後的牽絆而揮汗努力著。
福多多累得跟一灘爛泥,沒有抗拒力的隨餘世逸折騰。
在一極致的愉悅,福多多微微顫抖著嬌軀,腦子陷入了一片的空白中。隨後,身子漸漸的變得沉重,眼皮也跟灌了鉛那般,重得根本睜不開,只能隨波逐流,全身放鬆,不再抵抗。
餘世逸粗喘著倒在福多多身上,看她累得睡了過去,嘴角忍不住高高的揚起。
抱著福多多滾了一圈,餘世逸一手摟著她的腰身,讓其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緩緩的摸向她那平坦的小腹,指尖在那裡不住的來回打圈,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那裡,不知道有沒有牽絆已經住進她的身體內。
餘世逸有些忐忑,更多的還有不安。
頭枕著手,仔細的尋思了下,餘世逸覺得這種事還是要勤奮一點好。
不是說,有了一塊好地,有了上好的種子,但也要農夫勤奮耕耘,才能有好收穫的嗎?
所以,餘世逸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福多多在夢裡,夢到有誰一直拿一根鐵棒追著她。
她拼命的跑,拼命的躲。
無奈的是,差一點躲開的時候,一座大山把她給壓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鐵棒追到了她。
福多多嚇得渾身是汗,驚恐的從夢中驚醒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見滿頭大汗的餘世逸在她身上勤奮的耕耘,用他那堅硬的棒子一直戳著她的柔軟。
原來,夢中追她的人是他!
福多多氣極。
這人怎麼這麼的不知疲憊?
伸手推了推他,發現一點都沒有撼動。
福多多無力了,只能仰躺著,隨他對自己為所欲為,裝一條沒有任何反應的死魚。
只不過,沒有多久。
福多多裝死魚的行為就挺不住了,隨著餘世逸一起沉淪在了慾海之中。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掌燈十分。
看著餘世逸神清氣爽的坐在床沿看著自己笑,福多多氣不打一處來,拽著被子轉身不理他。
可才一動,福多多就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聲。
她此時此刻的身子,就跟被車子碾軋了好幾回一般,痛得很。
“怎麼了?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餘世逸滿臉的擔憂,從懷裡掏出一個描了幾筆畫的白色瓷瓶,並且輕輕拉扯著福多多覆蓋全身的被褥,說道:“你把被掀開,讓我看看,給你上點藥,明天就會沒事了。”
福多多不理,反而越發的把自己深埋進被窩裡。
見此,餘世逸也不惱,索性也不多話,連被帶人的抱起福多多,挑開被角,露出福多多憋紅的臉蛋,伏地做小的哄道:“別鬧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這次先把藥給上了,恩?”
下次,還有下次!
福多多氣惱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瓷瓶,氣呼呼的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你,你自己能看得到?”看著瓷瓶被奪走,餘世逸好心的提醒道。
福多多翻翻白眼。
就算看不到,也不會讓您大少爺親自動手。
餘世逸不放心,勸說道:“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一聽,福多多火氣也上來了,把瓷瓶推向給他,惱怒的說道:“那你給你自己塗抹吧!我不要了!”語氣很是的倔強。
沒有法子,餘世逸只能妥協,說道:“那你自己來。”
見福多多久久沒有任何的動作,餘世逸催促道:“你怎麼還不上藥?
你大少爺還赤裸裸的坐在這裡,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