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妾室們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妾,再得寵,在主母面前就得卑躬屈膝地伺候著。
“我記得父王的妾室不止這幾位。她們都去哪裡了?”楚回塗不信邪地問道。
紫菱恭恭敬敬的,奇怪道:“聽話的姨娘們主子才喜歡,才會叫上來伺候,不聽話的,就在屋子裡做針線打發時間,姨娘們當然得在後院裡,還能去哪裡?不安份的,王妃早一頓板子打出去了,省得鬧得家宅不寧。”
楚回塗腦子裡像炸開一樣,紫菱這句話說完後。他如醍醐灌頂,恍然間意識到,金穗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安於這種生活呢?即便是有他照顧著,但作為他的二房夫人,一樣是妾,一樣要在正妻面前端茶遞水,上不得玉碟。他不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主子。
如果是這樣,金穗還會滿面崇拜而神采奕奕地跟他說“保衛我們大夏的藍色領土”麼?恐怕是在想著怎麼討好他和他的正妻以求立足之地吧?
楚回塗渾渾噩噩地過了兩天,打聽金穗的近況,知金穗開了酒樓,生意紅紅火火,更覺得若是金穗成日在小院子裡為他做衣裳,用盡心思地去討好人,是對金穗的不尊重。
最終,他下定決心,開口讓楚王妃推了這門親事。
楚回塗正處於少年的懵懂期,對人情世故不精通,心底的那片感情是純潔的,爆發時變得濃烈。正因為始終保持著純潔,他才不想去玷汙它。這時候的他,根本不明白他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
他完全沒有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