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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最近又出了一單大事。”黃文斌說,“有個女人冒充我朋友的妻子,住進了他家。我朋友和別人說,別人都不信。其實當時我也不信,那時候我和他沒深交,心想有誰會冒充一個瘋子的老婆啊。”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雷曉楠問。

“那女人把我朋友送到了精神病院,還對精神病醫院說我朋友有暴力傾向,毆打虐待她,讓精神病院下最猛的藥上最強的限制措施。”黃文斌說,“正好我那時候有事找他,去精神病院一看才發覺不對勁。我朋友瘋不瘋,我不是醫生不清楚,但要說打人,那是絕對不會的。”黃文斌說,“我立即請了一個心理專家來,他也診斷說我朋友絕對沒有暴力傾向。”

“那女人想幹什麼?居然要陷害我一個好好的人,硬是要把人送進去精神病院?”雷曉楠皺起眉頭,感同身受。

“我也立即去查了。”黃文斌說,“原來有一條即將修建的鐵路線正好透過車頭鎮,我朋友家的院子是必經之路,一定會被徵收。車頭鎮的鎮委書記勾結了一個叫做柳權的人,給我朋友安排了這個一個假老婆,想要謀奪這個院子。”

“這兩人好可恨!”雷曉楠勃然大怒,“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鎮委書記已經被雙規了,那個柳權牽涉到其他犯罪案件,現在被警察通緝著。就是那個女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黃文斌說,“我把他從精神病院救出來,他很感謝我,就把這個玉佩送了給我。”

“送送給你?”雷曉楠問,母親給的東西,怎麼能夠隨便亂給人呢。

“他說自己家徒四壁,身無餘財,唯一寶貴的東西,就是這個玉佩。”黃文斌說,“我看這玉佩包漿厚實,應該是個古董,而且他從房間最隱蔽的角落拿出來,肯定是他最寶貝的東西,怎麼敢奪人所愛,連連推脫。可是我朋友態度很堅決,一定要給我。逼急了,我說你現在這種環境,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何況這麼值錢。”

這玉佩的確是老貨,但要說值錢還真算不上,玉質不算好,雕工也比較粗糙,特別是那條龍,沒什麼威勢,筆畫笨拙,倒有幾分卡通神韻。

“後來呢?”雷曉楠心急想知道下文。

“我們又互相推讓了一會兒,我就說你真不想要,要不把這玉佩賣了也行,至少能換些生活費。”黃文斌說,“我朋友長嘆一聲,告訴我說,這玉佩他是怎麼都不會賣的,因為這是他親生母親留給他的東西。”

“親生母親!”雷曉楠喃喃自語,原來他知道。

“是啊,我也很吃驚,我說你母親不是扔下你走了嗎?也還在車頭鎮啊,還另外嫁人了呢。就那麼幾步路的距離,一直都沒回來看過你,怎麼會給你留下一個玉佩?”黃文斌已經打聽過嚴伯陽目前的事情了,“而且她前幾年已經生病死了吧。”

“哎,這孩子真是太慘了。”雷曉楠說。

“我朋友就告訴我,原來他父母都沒有生育能力,他是抱養的。”黃文斌說,“我朋友的親生母親未婚先孕,只好把孩子送掉,只給他留下了這麼一個玉佩。所以他是絕對不會把玉佩賣了的。我就問了,你現在孤身一人,既然有親生母親,為什麼不去找呢?說不定你母親也天天都在想你。就算她已經有家庭,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應該也沒關係了。母子相認總是好事。”

“是啊是啊。”雷曉楠說,“他怎麼不去認母親。他母親不來找他,是應該是擔心攪亂你朋友的生活。可是他都這樣了,怎麼還不去找他母親呢。至少兩個人可以互相照顧,不會有陌生人跑來冒充家屬的事。”

“我當時也是這麼說的,”黃文斌一拍大腿,“可是我朋友說了,他早就給自己算了,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親戚,特別是至親,很容易遭遇不幸。他已經害了妻子和養父母,怎麼還能去害親生母親呢。”

“這是迷信!”雷曉楠斬釘截鐵的說。

“我也覺得是迷信,不過我朋友他是易經大師,算卦很準的。我都沒法子說服他,我就想著他不找我可以幫他找,所以就把玉佩拿過來了。”黃文斌說,“不過現在還沒找到什麼線索。”

“你你朋友叫什麼名字?”雷曉楠問。

“嚴伯陽。”黃文斌說,“怎麼了?”

“原來他叫做嚴伯陽”雷曉楠眼淚止不住留下來。

“雷校長你怎麼了?”黃文斌連忙問。

“其實,其實我就是他母親。”雷曉楠說。

“什麼?”黃文斌裝作很吃驚的樣子。

“我就是你朋友的親生母親。”雷曉楠激動地